5 结语
从罗西和他所开创的城市建筑学话语第一次来到中文语境至今,已经过去了30多个年头。在这30余年的困惑与解惑、阐释与被阐释之中,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建筑学在学术、教育、设计等诸多方面的观念变化。在城市化进程有增无减、城市问题日益突出的今天,在学术标准不断提高、理论治史水平不断提高、信息资源极大丰富的今天,不同层面上的“城市建筑学”对我们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显然,从学术的角度来看,在过去30余年之后,对城市建筑学的理论解读仍然存留着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在今天,我们有更多的机会和能力去获取更多的相关信息,为城市建筑学建立一个足够庞大的谱系,并将其放归到更加原初的语境中进行深入的解读。从实践的角度来看,理论谱系的溯源与理论滥觞的跟踪又不可偏废,城市建筑学中的诸多观念无疑为新一轮的城市更新和历史建筑保护提供了许多充满智慧的视角和解决方案。一种有生命力的理论,它能为我们带来的营养应当是取之不竭的。在新的历史情境里,思考如何从学术和实践的角度充分解读这一理论体系,仍然是一个持续而艰巨的任务。
【注释】
[1]从严格的历史上讲,1980年代的“翻译热”并不算在明末以来的3次西学东渐之中。本书使用该词来指代1980年代出现的大规模的外国理论引介和翻译热潮。
[2]《建筑师》创刊于1979年,《世界建筑》创刊于1980年,《新建筑》创刊于1983年,《时代建筑》创刊于1984年,《建筑学报》于1979年恢复名誉。
[3]在1988年《世界建筑》由沈克宁撰写的《意大利建筑师阿尔多·罗西》中,该书译名为《城市建筑》,而非《城市建筑学》。
[4]详见项秉仁博士论文《城镇建筑学基础理论研究(1985)》,以及相关文献如:《语言,符号及建筑》《再谈符号学与建筑创作》。
[5]此处来自对童明进行的访谈录音。
[6]在文章中谈到了罗西所受到的3方面思潮影响:一是阿尔甘(Giulio Carlo Argan)的历史主义和马克思主义著作《格罗庇乌斯和包康斯》(Walter Gropius e la Bauhaus);二是阿多诺(Theodor Wiesengrund Adorno)对资本主义消费社会的批判即社会批判学说;三是佩斯(E.Pace)的现象学派对马克思著作的读解。
[7]该文主要谈到了城市中的“持久性”体现在“住宅”和“纪念物”上;分析了住宅区的持久性和纪念建筑持久性的差别;介绍“推进性”要素;提到重要概念“城市制品”(urban artifact),并表示“城市建筑在集体记忆的心理学构造中被理解”。
[8]其翻译中最后一句话有误。沈克宁翻译版本为“类型所模拟的总是情感和精神所认可的事物”,参照2016年第3期《时代建筑》上《战后建筑类型学的演变及其普遍模糊性》中的译法,正确译法应为“因此对类型的模仿并不会妨碍情感与智识的发挥”。
[9]主要介绍了加拉拉泰斯公寓、的里亚斯特地区事务局竞赛方案、提挈诺镇住宅、威尼斯世界剧场、摩德纳桑卡达尔多墓地5个项目。
[10]以上内容来自作者与刘东洋老师的访谈。
[11]本内容来自作者与刘涤宇老师的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