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个镜头，段落长度2′33″）

（14个镜头，段落长度2′33″）

镜3：段小楼为了菊仙在妓院里闹了一通之后，回来唱戏。化妆时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伤口，那是英雄救美时拿茶壶砸的。和段小楼相背而坐各自化妆的程蝶衣有些吃味，气氛尴尬。“听说，你在八大胡同打出名来了？”

镜7：“这武二郎碰上西门庆，不打……不打能成么？！”“这么说，有个潘金莲了？”蝶衣看着镜子里的师哥，阴阳怪气地反问。

镜10：段小楼发现程蝶衣的别扭，转过来劝慰他：“嗨，不过是救人解难，玩儿玩儿呗，又不当真。”又劝程蝶衣一起去逛窑子。

镜12：程蝶衣被段小楼的劝告气着了，愤然起身离座，搞得椅背叮当乱晃。他起身走到屏风后边，沉默不语。

镜12：看到程蝶衣真的动气了，段小楼赶忙起身哄他：“师哥今天说走了嘴，师哥该死。”段小楼啪啪啪地扇起自己的嘴巴。

镜13：“你忘了，咱们是怎么唱红的了，还不就凭了师父一句话？”“什么话？”看来小楼真的不记得了。“从一而终！”这四个字说得铿锵有力，在房间里回响。音乐渐起。他说着从屏风后边冲到师哥面前。

镜13：“师哥，就让你跟我……不对，就让我跟你唱一辈子戏，不成么？”段小楼被他的请求吓懵了：“这不小半辈子都唱过来了吗？”

镜13：“不行！”程蝶衣情绪激动，歇斯底里，“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行！”他近乎吼叫着说出这番话，屡屡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