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娟 咱们研院人

祝夏娟 咱们研院人

祝夏娟,中共党员,上海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的一线普通行政管理职工。热爱学生,热爱社科院,热爱教育事业。

不觉间这已是我进入研院的第三个春天了,我曾用“从一个人人提防的财务人员到一个人人尊重的老师的华丽转身”来形容这次转型。但如今想来,并不贴切,研究生院所带给我的惊喜远不止于此。

研究生院是一个暖心的大家庭。这支由11位平均年龄在38岁左右的青年管理人员组成的队伍,承担起了全院近800名在校研究生的管理工作。这些学生虽说都已成年,但毕竟还没有走出社会,不够成熟,所以我们都把他们当作孩子来看。正如我们的分管院领导所说,我们不像职工只有上班时间在院里,我们是一天到晚吃、喝、拉、撒都在院里。在院里我们就要负责,所以时刻如履薄冰,时刻重责在身是我们研院人的历史使命。

我们的大家长,朱平芳老师是我们的领导,在科研领域他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专家学者,是数量经济学研究的领军人物。而在研究生院这个大家庭里,他就是一个浑身透着和气的、我们最年长的朋友。我们亲切地叫他朱老师。他曾经说:“我们做的工作如果眼睛一直盯着几个钱,那是培养不出好学生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培养他们,让他们去闯天地、挣大钱。”虽然没有华丽的辞藻,但是我却读出了一位奋战在高等教育战线三十余载的人民教师,最质朴也最高尚的品质——甘为人梯。

他一年工作365天,有点工作狂的意味。他天天都很忙很忙,常常马不停蹄地赶,不是在讲课,就是在赶去讲课的路上。令人讶异的是,五十好几的人居然乐此不疲。我还发现他基本不花钱,甚至不知道百货商店开在什么地方。对精神世界的渴求、自我价值的实现和对物质生活的追求在他心里比例悬殊。

作为一名普通的教育工作者,朱老师的言传身教让我领悟到,这辈子有机会成为教育工作的一分子是何等尊荣。也许正因这种共识,咱们研院人都打心眼里信他、敬他、爱他,都自发地觉得应该照顾好他。如果中午他没时间吃饭,帮他去买个包子凑合一顿午餐,也觉得心生愧疚,没有尽到关心他的义务。

帮他买包子买得最多的是王晓丰老师,也是教育战线的一名“老黄牛”,自华师大博士毕业就一直默默耕耘在研院教务管理第一线。他言语不多,一心埋头苦干。争名夺利出风头的事情一概与他无关,嬉笑怒骂拉家常的话题他一概没有兴趣。但谁在他耳边说一句:“你那个研究生教育管理系统有些地方不好用。”他立刻洗耳恭听,追着你问:“哪里需要改进?有啥好的建议?”要是你的意见不切实、不中肯,他那个“倔脾气”非跟你死磕到底。

所以偶尔经过研院,听到里面传来争执声,那是太正常不过了。研院人对你好起来掏心挖肺,然而为了工作也可以跟你争个面红耳赤,但是争过、吵过完全不伤感情,依旧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研院的同事们年纪都差不多,都是年轻的爸爸妈妈,且男同志少,女同志多。男士都是一个顶俩的好汉,女士干起活来跟“男士”基本一视同仁,从不搞区别对待。一个萝卜几个坑,忙得四脚朝天也是常态。研究生院的事儿就是我们大家的事儿,从没有一个人计较过那个是你的事儿,这个才是我的活儿。谁忙不过来了,“帮个忙,搭把手,做掉点”基本都是属于这里的“潜规则”,都是份内事儿,甚至连“谢”字都不用提的。

这里的朝气蓬勃和大气谦和甚至有点“惯坏了”我。记忆当中,我本不是个“刺头”,老是给人提意见,动不动就给人一些良药苦口利于病的忠告。可不知几时起,我每每在组织生活听取意见或者民主生活会上大放厥词,大力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搞得小姐妹都悄悄地来劝我要收敛、要忍住,否则开罪了别人,倒霉的可是自个儿。但是研院这个氛围,从上至下对他人合理意见的包容性和宽容度,把我的本性全部带了出来。活得本真本就是一个人最自由、最放松、最优美的状态,而今我便是这样。我大胆地提意见,别人也能够坦然地接受,只要我们都捧着一颗公心,本着为了工作好,为了研院好,只要是传递正能量就没有什么可怕的。易地而处,我也很乐意接受别人给我的意见,珍惜当面给我提意见的朋友。

在从前,研院是另一个陌生的世界,而今这个地方是有温度的,是会给我带来幸福感的地方。原谅我无法遣词造句去描摹这样一个地方,也难以用很精准的关键词去概括这群人身上体现出来的,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为一体的精神。只因我身在其中,事关情感,语无伦次。但请相信,每一字一句都是有感而发,发自肺腑。

上苍厚我,有缘成为一名尚社研院人,成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我为尚社自豪,以研院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