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鲜红,涂染万物。时有各色车辆通过。
苏社依旧着军装,斜背军挎包,形只影单地走着。
一辆手扶拖拉机噗噗响着驰来,苏社侧身路边,高高地举起独臂。示意拦车。
开拖拉机的是个戴墨镜的小伙子,他坐得梆硬,像焊在拖拉机上的铁铸件,对苏社的示意连半点反应也没有。
拖拉机飞快地开过去。
苏社挥手驱着拖拉机排出的黑烟,嘴里嘟哝着一句骂人的话。
苏社在公路上走着。
画外响起小号吹奏出的简单而凄凉、委婉又惆怅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