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
附录一 泰顺民间木偶戏班(石门木偶戏传习所)主要戏具统计
一、木偶头
二、木偶面具
三、木偶服饰
四、木偶盔头
五、木偶髯口
六、木偶线牌
附录二 泰顺木偶戏传统剧目[1]
续 表
附录三 《陈圣姑平妖传》剧情内容
二〇一六年农历八月初八日,雪溪桥西村民胡东荣等头人四十人,集资四万元,又有众多村民筹集资金各一二百、三四百不等,请长春木偶剧团来本村演出太平戏《佛姨母平妖传》,前后共演七天,灭妖除害,保护村民平安,村民、头人各个积极,放供品祭筵、搭戏台、搭帐篷、摆桌、木凳、干谷物、烧香拜佛,内容丰富,每天满场,演出艺术极高,观众爱看。
演出结束,村民百余人抬着佛姨娘、香炉、香案,敲锣打鼓,喇叭喧天,红轿抬着巡洋全境各村,沿路村民摆香案祭礼,三生供筵,迎接相敬,烧香拜佛,十分敬仰。陈十四娘除妖封鬼怪,保全天下太平,万民爱慕。这是历史文武,“文革”之后未有演出,虽有迷信色彩,但只是人们精神寄托而已,保民平安。这次记载一些内容,以颂继承,难免有错,请改正。
八二老叟:胡荣亮
8月8日下午:(一)彭祖求寿
钱汉卿公子,大比之年,上京赴考,求取功名。家中老父放心不下,要去相卜算命,有南海龙王说桃花女是他搭救,许他为妻,找到天涯海角,无法找到,便化装算命先生,下凡而来,租住客栈,摆摊相卜。彭公求卦,说是月日生辰,算卦先生具说×月×日会死,彭公一听,吓得半死,回家告知女儿桃花女。女儿劝父放心,自会搭救。×月×日×时汉卿主仆二人行走路上,遇上暴雨,无处躺歇,进入破窑,听有桃花女声音:“二人赶快走出去,破窑会坍下。”二人赶快走出,窑即坍下,主仆二人安全无事。公子即唤仆人回家告知老父,自个进京赴考,中头名状元。彭公得知,万分高兴。又去相卜,算命先生说他只有七天寿元,八日即亡。彭公又告知女儿,女儿又叫他放心,只到南山仙宫求寿。主仆二人即到仙宫,摆上酒宴供品,众仙推不得,八仙各位俱加彭祖一百寿,彭祖长寿八百载,仆人钱福以一百,计一弘寿:永保天下太平,人人健康。
8月8日晚上:(二)迁洞
冀州城徐家庄的许明让儿子许选去书塾读书,刘家顽童官宝也到书塾读书。许选每天都比官宝先到书塾,官宝不高兴,官宝告诉许选说他不该每天都先到,害自己被老师打骂。二人争吵打起架来,书塾先生将官宝赶出去,官宝不敢回家,独自到海边。到海边遇上龙珠,肚子饥饿吃下龙珠,即时变了形样,被水族带到了龙宫收为太子,传授法力。玉帝查凡间吉凶祸福之事,命太白星君下凡查清,太白星君屈指一算,因官宝有恨在心,冀州城会有洪水之灾。于是太白星君到许家托梦告知,让百姓备好船只逃难。
8月9日下午:(三)迁洞
沧海蛟龙官宝想要报仇,水漫冀州。太白星君救走许选一家渡上天,并上奏皇帝许选一家的情况:许选的祖上许琰曾做太医院印官,皇后有病,许琰被召进宫把脉。他医术精通,用七尺红珠绳断病,皇后不信,撤销许琰官职。于是许选先父带其妻子游氏回家,三代行医,救了无数人,功德浩大。四大功曹也禀奏玉皇沧海孽龙残害百姓、心存邪意的情况,于是玉皇命许选全家带黄杨二太保天兵天将下凡斩蛟龙。许选带妹秀美,同父下凡与孽龙大战,斩了蛟龙带回天庭。玉帝封许选为许德星君,为闾山九郎,封父亲徐明为闾山土地真神,封其妹为闾山王母娘,赐天书十卷,将沧海改为闾山大洞。许氏在闾山收徒,“男来男授”“女来女传”,保天下太平。
8月9日晚上:(四)建造洛阳桥
蔡香公子,父亲早亡,上京赴考,得中头名状元,好不欢喜。回乡探母,母亲又是高兴,又是抱忧。喜的是儿子得中状元,忧的是先父早已许下愿,在泉州安造洛阳桥,无有款项,难以如愿。儿子获状元即刻赴京,请示恩师转告皇上。皇上同意批准,拨浙闽二省钱粮建造洛阳桥,并委任状元为泉州太守负责洛阳桥建设。无奈工程巨大,要拣好日子开工,并让皇上写了御帖,要求东海龙王拣个好日子。缺少下海之人,太守印出榜文示求,有爱得海揭了榜文。太守甚是欢喜,派仆人热情招待,敬为上宾。得海多喝酒肉,酩酊大醉,送至洛阳沙滩,潮水满不上。龙王派员调查,知道此文,并将得海身上御书带交龙王。龙王即写书交付得海,得海一夜苏醒,回去告知太守,太守分外高兴,命得海受理大桥工程。大仙品东兵、汉中帝、铁拐李,也来帮助建桥,日日吃酒,到期之日,用锤子建造桥墩,另有大仙帮助建桥石,有观音佛为帮助建桥筹集资金,派人在洛阳挂花会,有仁资本,投入造桥。并招呼南山土地,化作翁孙女二人摇船装取金银,令天下公子抛金银中者,小孙女配谁。大多不中,有王小二用银粉抛下中着沉船,王小女匹配未成,即投江而亡。观音一发丝丢海,后下凡在王夫处投船,十月怀胎一生公子王元纪,又咬破中指,滴血下凡,在随夫人处投胎,生陈十四娘。
8月10日下午:(五)陈十四闾山学法
父亲王通,公子王纪,福州人氏,秀才考入,随父去福州,十年前老友木八家,太白金星化暴雨,赶王通父子及木八出门在路上迁雨。三人到陈家在避雨相遇,木八为媒,将陈氏之女十四许配王纪。十四娘念佛不从,陈父大怒,推去香案。观音保护十四,推倒其父,通婚不成,观音即带十四去闾山学法。张山在闾山学法三年,专挑水,要回家带上中槌、扁担,中途不要中槌、扁担,装不回来,又回闾山学艺看守洞口。有红毛猴、长坑鬼妖精,化作后生,也要学法,路迁观音、十四,要抢美女,被观音大焚退去。观音离别十四回南海,十四到闾山洞跟圣君夫人学法。长坑被认是鬼,不能进洞。
8月10日晚上:(六)
表广进去闾山学法,遇上妖怪长坑鬼,闾山门关了,长坑经广推荐进去毛山学法。毛山火德星君令长坑去南山分都养马,闾山水德星君要去天宫开会,托其妹九娘代受洞内之法,教十四学7—10卷天书法术。玉皇等众仙三月三在庆贺饮酒同乐,忽然地动山摇,太白金星南天门查看,知是水德星君所为,遂令将水德星君治罪。经众仙求饶,免共罪,回去查明,再做道理。水德星君返回闾山,原先交待九娘从7—10卷天书教十四,九娘误听1—10卷全部施教,十四娘全部学完,九娘即命十四回去凡间除灭妖怪,法王命十四回去124步回头看,十四娘难分难舍,只走24步就回头看圣母,师父感叹不已,以活十四只寿限24岁死亡,并说今后如遇难了,只呼二将即到。不表。
只说长坑在毛山不安心,逃回,偷了毛山十部天书、一匹宝马,返回。被火德星君识破,用法术使宝马停止走动。长坑无奈,与十四调换宝马、宝书,调来的原来是纸马、无字天书,寸步难行,落海。十四回来,叫土地设坛施法吹号,救活了死去一年多的尸骨下南人,是挑笼担者被救活。下南人不但不感谢十四法师,反而要法师赔偿。陈法师灭除妖怪,保太平。
8月11日下午:(七)收红毛猴
陈圣姑法官,为生民平安,回来经马家庄,见尸体腐烂,请村民摆香案,救活马三姐,原来是被马三保的马蹄致死,三姐即与圣姑结拜为姐妹。红毛猴在花桥头全身毛被烧光,回豹头山养好,去江南扬州与土地会面。土地不在,猴即在庙内化成土地公。杨世昌、沈氏夫妇去土地庙许愿,杨到苏州经商,沈氏在家。世昌在庙内将自己生辰告知沈氏,被红毛猴窃听。两夫妇分别,沈氏回家,红毛猴即化装杨世昌到沈家去,说明世昌生辰,沈氏认为是丈夫回来,两人一起生活。世昌经商不成返回,沈妻不认真夫。两个丈夫,真假难辨,告到太府衙门,也无法辨认,反而钻出假太府爷,后经太府爷老母用裙子试探才辨法焚。太府即命杨世昌,三叩一拜,去南海普陀山观音求救,路遇陈圣姑夫人说明事态。圣姑代收降妖,陈夫人即唤二将守护杨家庄,设神坦香案,降妖毛猴。因毛猴未犯大错,又有功法,经千修炼,圣姑收红毛猴为徒,世昌也封将。
8月11日晚上:(八)收狐狸精
陈圣姑法官经过苏州,苏州苏通判考入探花,在家无职可叹。圣旨下,通判年近半百,令苏出任湡州太府,即刻到任。有狐狸精夫妇,到处吃人,已超二百多,还要加害百姓,化作老翁、少女,假认孙女,以八十银买与太府。太府即病危,求医不成,路遇陈法师,被识破,即叫村人立香案,除妖怪狐狸精,赶入狐狸洞,千年万术不回,万古太平。
8月12日下午:(九)灭兰精妖怪
陈法官来到桃花岭,巨龙出现,兴风作浪。王小三,福建人,父母早亡,来浙经商,遇朋友三人。在瑞安三条江,要过渡,船工要三生祭礼,才能安全过江。陈法官前来问明底细,知是妖怪作祟,即唤村人,设香案治水,降灭兰精妖怪,千年万载不能出现,永保天下太平。
二姐妹,两合女,在山修炼四年不就,决定不修了,下山去。陈法官发现有妖怪,化作小生,路遇,进京赶考返乡,跟圣姑进到屋内。法官识破,二怪惧怕,法官唤二将,猴将捉合手。二妖化作大树,法官认识是妖变,二怪又变大巨石,法官大识破。二妖求饶,法官看在二妖未害生灵百姓,结拜为姐妹,封为女将,一同收妖。各自离别,姐妹专心学经文。
李秀才学业不就,赴京赶考。老虎精化装美女,要吃书生,在路痛哭,虎现原形。陈法官前来,救了李公子,请来当地居民,设置香案,法官除妖灭虎,被南海观音发现是神虎未关跑出。观音带回神虎,法官收李秀才为部下。
蜘蛛精修了千年功,不能上天,气愤不过,要害人二千,变化一老太织麻线,有陈法官姐妹二人路过此山,被妖网住不能动弹。此妖放出一只手,咬破指头,滴出血下地。闾山二将即赶到,用闾山圣火烧网将二女救下。圣母即令二将把守此山门,请当地摆香案灭妖,除蜘蛛精,刺破肚皮,以防出生小蜘蛛满天下。蜘蛛精压在胡卢山底,永不能发生。
8月12日晚上:(十)陈法官救状元
王氏法官二人,分别各自回家。十四娘家父病重,无法医疗,陈夫人悲痛不已。十四回来,母女分别久远,抱头痛哭,悲痛万分。十四要给家父治病,父病痊愈,父母很是高兴。
长坑鬼闾山学法不收,去毛山养马三年,盗宝书。宝马逃回,被火山大仙钉住,马不能行。遇上十四,调马换书,十四同意调换,长坑调来是纸马、无字书,掉入大海无用,一经周折,上得岸来,无路。投奔五舌山南蛇女王,长坑听令指挥,下山抢美男提供女王。女王又要抢一个,观音与土地化作婆孙女俩二人,在江中游划化银建桥,被王小二用银粉击中回来。在王家庄王家生一王纪(十四未婚夫),新科状元,长坑变一老叟,去王家庄拴王纪状元,送上山供女王享受。王状元不从,被关后院。王纪出不来,王老爷紧急,即告知十四法官。法官叫买百斤雄黄,请了二将,上山收南蛇妖怪,救了王状元。倒入洞内雄黄,有出口两头通,无效,南蛇被逃。法官、状元回家,双方父老甚是欢喜,其父要求二人完婚,婚子两办,夫妻同圆。
8月13日下午:(十一)
王纪、十四接旨到罗元上任,离别双亲即去。鳌鱼精出现福州一带,三年一次害民,凡六十岁以上老人,都要上江边祭拜,一去无回,即被吃掉。刘富,福州人,六十岁,已三年到期,即去祭祀。圣母陈夫到罗元上任经过此地,问明原因,知是妖怪作祟,设立香案。法官除妖鳌鱼精,压在白石下永不投生,保护太平。
王纪上任,野精尚加德大师,专干坏事,来寺院女人,大多被害无回,和尚令又下山,林氏九娘、九天玄女,烧香拜佛,野僧佛徒前来,发现九娘,无法进门。回去研究,造纸人,又害九娘,被九娘烧毁,并贴摘文,要警惕小心,防止妖怪。野僧无奈,要报仇下山。林九娘之父林九江员外,野僧前来捉走九娘之父,家院急报知小姐员外不见了,九娘大哭。告王纪太府即申案,九娘告状,认定和尚。和尚自来,大骂太守,大闹公堂,死不认罪,只让法官夫人来。一看是寺院佛门,无其放回九公,野僧使不认账,用千斤顶压,才认罪,放回员外。王公请法官,要加镇压,杀掉和尚,法官奏本上天降法,除灭了和尚,请了林九娘等,十四姐妹二人结拜姐妹。
8月13日晚上:(十二)
王纪太府二位回家,陈法官发现南方乌云密布,夫妻各自分别,呼二将把守,陈法官去南方陈家庄里大村做福,李三做福头,每年要童男童女祭奠,李三家穷无钱买女,只好请妹代替童女,南蛇来活捉李三妹,被法官救下,收为妹,第七卷宝书教之,感谢不尽。法官要回古田,南蛇精要报仇。皇上娘娘千岁,在楼拜佛念经,被南蛇捉去在押,又化作千岁娘娘,装病垂万分。万岁驾到来看望娘娘千岁,言以病安要陈化十四法官的心肝,挖来才能治好,皇上即下旨让武将去到十四家中挖心肝。王太府悲痛万分,十四法官认定有妖,决定前往京都,与武士二人腾云驾雾,不日即到官庭。见了万岁,腾云而来,不见千岁娘娘一面,手捏一诀,南蛇现原形,躺在龙床之上,万岁见状吓甚。陈氏和二将把守官门,摆上香案,祭祀起来,灭除南蛇,烧成灰,抛下海,救了正宫千岁娘娘,感谢不尽,陈氏法官参观了三宫六院,救了众人,封了多项大官职。皇上赐法官,三杯御酒法官大汗淋漓,睡去。皇上赐法官三扇御扇,介凉,法官才慢慢醒来,原来是南蛇作恶,去扬州放大火,烧了房屋百多间。法官不饮酒,三杯御酒倒地上,给扬州下大雨,救火。皇上三扇风供扬州吹灭大火,大火才停。
皇上感激不尽,赠龙床与法官,欢喜不尽。
王纪太守老爷思念爱妻陈夫人,陈氏皇后回来,分外高兴,说已灭了蛇精,皆大欢喜。
8月14日下午:(十三)
表广进,叔父表陆龙,父表虎,早年被漳州闾元元帅杀害。广进欲报仇,离开毛山,要回家转。有苏方员外一公子,今吉日结婚礼,一切停当,拜堂入洞房,正在入睡,新郎被妖捉去,无处查找,问卜说在南方,找到表广进法师救人,广进法师有毛山法,在山亭安除妖,连杀二将,后又要杀女,妖胡仙姑,说是她捉了苏公子,定要斩杀。仙姑求饶,放回苏公子,但有要求,女方一人难以生活,要随表广进法官。表应允,夫妻俩带回叔父表龙家中,好不欢喜。今有出头之日,定要报父仇,树叔父龙为漳州王,称万岁反叛立国,招兵买马,储积钱粮,广进为元帅,仙姑为先锋,即刻出兵,攻打漳州府,才买马速报太府元帅,情况危急,速报皇上,说漳州急危,速派兵抵抗,元帅抵挡不住连吃败仗,无奈上报皇上。下圣旨,令陈氏法官接旨抵御战兵。陈法官知广进仙姑有练功,先设香案,解除二武法功,无法抵御,经漳州元帅、天将天兵一打,个个投降。漳州平定,享乐太平,皇上封陈法官为通天圣母,漳州元帅加官,陈氏、李氏、林氏三夫人进入三宫六院居住,万民同乐。圣母回老家与王纪太府爷相见,格外亲切。前在闾山,师父有交待,圣母年至二十四岁,停歇收妖,一切号角用具封存,不要外出,在家休养,令其俩兄父学法除妖,为民除害,百姓欢迎。
8月14日晚上:(十四)
陈大通、陈大龙兄弟二人,闾山学法回来,遇到扬州大旱三年,百姓民不聊生。大府贴出榜文,只有法师二人揭榜,要到扬州吊九楼求雨。择日八月十五,求雨无效,太府大怒,责成王通赶回,请其妹陈圣姑。陈夫人正停业不干,不去求雨,看在兄妹分上,只好前往,又有七个月生育小孩与兄同去扬州吊九楼,求了大雨,万民高兴。忽然天不作美,雨后大冰雹,长坑鬼将圣母抢走,然后化一老叟,去到陈家庄,去陈氏十四家。门口有大蛇,府内老太回答是草绳,进屋见一水坑,老太回答是畚斗,到里间去,白公鸡私通,进小儿子房间,长坑即将小孩捏死。陈法官被长坑捉去,被天将救回,水德星君言长君早有交待,徒儿至二十四岁停业休息,如今又出降雨,是兄长害的。我、老夫人、天、地,各以您一岁,四岁,如此就二十八岁寿命,快回家吧。仆人告知王太守和老夫人,圣母夫人回家了,高兴万分。长坑鬼被陈夫人、林九娘、李三娘三人追赶,长坑投井,见井将拦阻,给长坑害死。在井下顺泉而去,化泥鳅顺流而下,遇二姐妹在桥上,抛长发,叫长坑上桥,被抓走。挂在铁树上,铁树永不开花,永远不放,有蚯蚓前来,挖了双眼,铁树开花,长坑放掉。三姐妹抓住,将长坑压在胡石板下,蚯蚓未干坏了,放回泥下。白鸡精在王府逃走,法师命二将捕捉,逃跑十个宫扇,才被捉到。白鸡精是王母所养,要归送还不追究。有一条白蛇,很是怕人,陈圣母令二天将捉住,被逃到观音椅下,因是精怪,圣母定杀除妖,观音让白蛇精逃命,斩妖除灭,天下太平。
(第二本、第三本的内容参见提线木偶表演艺人曾自如整理的《平妖传》,其他参见胡荣亮整理。)
【注释】
[1]泰顺县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泰顺木偶戏.内部发刊,2000:100.泰顺县文史资料第四辑,温州第一次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