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Apology

28.The Apology

Ralph Waldo Emerson

Think me not unkind and rude，
That I walk alone in grove and glen^①；
I go to the god of the wood
To fetch his word to men.

Tax^②not my sloth^③that I
Fold my arms beside the brook；
Each cloud that floated in the sky
Writes a letter in my book.

Chide^④me not，laborious^⑤hand，
For the idle flowers I brought；
Every aster^⑥in my hand
Goes home loaded with a thought.

There was never mystery，
But’tis^⑦figured in the flowers，
Was never secret history，
But birds tell it in the bowers^⑧.

One harvest from thy field
Homeward brought the oxen strong；
A second crop thine acres^⑨yield^⑩，
Which I gather in a song.

【注释】

①glen：峡谷。

②tax：责备。

③sloth：懒惰。

④chide：责骂。

⑤laborious：勤劳的。

⑥aster：（植）紫菀属植物。

⑦’tis：it is，诗歌中省略音节的用法。

⑧bower：树荫处。

⑨thine acres：你的田地。

⑩yield：收获。

【简介与赏析】

拉尔夫·华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1803—1882），美国哲学家、演说家、随笔作家和诗人，以领导“超验主义”（Transcendentalism）运动闻名于世，被称为“康科德的圣人”（The Concord Sage），对梭罗（Henry David Thoreau）、惠特曼（Walt Whitman）等有提携之恩。《自然》（Nature，1836）阐明了超验主义的基本思想；《美国学者》（The American Scholar，1837），被誉为“美国人文独立宣言”（America’s“Intellectual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随笔》（Essays，1841）中包括名篇《论自助》（Self－Reliance）。另有《神学院演讲》（Divinity School Address，1838）和《诗集》（Poems，1847）等。

《辩白》一诗呈现了爱默生的超验主义哲学观。他认为万物皆与上帝相通，故万物皆神圣，人浸润于自然之中可以直观地感受上帝所启示的真理。不论是谷中树林（grove and glen），溪头浮云（brook，cloud），还是鸟语花香（flower，aster，birds），都传达着上帝的启示。而“我”，作为超验主义者和整个人类的代表，通过对万事万物的哲学性的直觉观照，便能领悟上帝的意志。诗人用第一人称直抒胸臆，假想听众为第二人称的“你”，前四节连用排比，更增说服力。第五节运用一组对比，总结前四节，说明了“我”的哲学观念和思考与日常世事的差异，以及与上帝所启示的真理的关系，并突显了其重要性，与莎士比亚Sonnet 18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结尾异曲同工。

诗歌每节押交叉韵（cross rhyme）abab。

【译文欣赏】

辩　白

拉尔夫·华尔多·爱默生

杨霖　译

莫认为我孤僻粗鲁，
独自在丛林幽谷漫步；
我去拜谒树林之神，
把他的话传给凡夫。

莫责备我懒散，
在溪畔抱着双臂；
天上漂浮的每朵云彩，
一一写进我的书里。

辛勤的人们，莫责怪我
采撷无用的花朵；
我手中的每朵紫菀
随我归家，妙思寄托。

凡是神秘的事物，
都由鲜花勾画形象；
凡是隐秘的事物，
都由鸟儿在林荫歌唱。

你田里的第一次收获，
由健壮的牛载回家去；
你地里长的第二批庄稼，
我把它谱成歌曲。

【讨论题】

1.What does“a second crop”in the last stanza mean？

2.Interpret the last stanza into prose，and what is the theme of this po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