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色的西天仍是清亮的,
星月的清白散发着梦里;
薄暮里使我渐不相信的
夜色迎面走来。
水那边燃起了小灯,
而没有屋晕;
从多情的瞩目到含蓄的一瞥,
是谁呀钓竿误折了南风之翼!
月光在花草更潮湿一些啊,
比起你的梦的面纱来;
镜子发出呓语:
“为什么还要劳扰岁月?”
然后我开始又想,
在一个大建筑物的拐角上;
牧笛里的风吹过广阔的田园,
为什么定要经过炼狱才到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