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枝大叶的旅人走过
他和山岩间农人距离很远
苎萝村(他是到西南去的)
和田园的阡陌像阳光难辨
这之前你应是一个人
你却把你已当作一个球
把它粉饰成为一个宇宙
说德赛二先生是无耻之尤
现在你却任这水滨荒凉
(一株老树患着偏枯宿疾)
它需要是浣纱的一代红颜
你却做了造肥料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