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横出那懒惰的茧我都不知道,
坐在半昏暗的大厅里,
我忘却我自己片刻,
这我是知道的。
我静静地把自己变化一下,
像一片云,在有形与无形之间,
像手指与手指之间的纸烟
燃着,我的座次很舒服。
太太们,你们是五十万?
不过你们衣服是美好的,
比起那一片音乐还要完美些;
你们的座次是小池中的海水?
冷清的大街比较凉爽了,
但半月和阴云是又险恶又幽致;
我赶一段路像是散步,
道旁的树木是虚幻的,荆棘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