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你床前大开的窗,
嫉妒那伴你的蜡烛的光,
仿佛它白昼也在燃烧,
静静的,你醉卧还是病倒?
没有人知道。而酒瓶呢,
斜倚在天上还是海上?
你将怎样醒来没有人知道,
应在我不经心的时候吗?
蔷薇汁液从你的手上
让那金色的蜂蜜的一滴滴
流落在一张多空白的纸上。
没有人来,
惟天和海经过你的窗外,
像飞鸟,只一掠而过,
她的左翼是天,右翼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