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寒

严 寒

在一次三天三夜的飓风的

背后,月亮显出冰冷的面孔,

更声开始呜咽着像那懒猫

至于我们,这时候是你和我,

谁也没有能力再照顾着谁;

摆出拜火教的虔诚的团结

也完全没有办法:让我点头,

你是一只兔而我是那刺猬。

时计的声音细微得像针线,

结冰期它失去流水的意义。

正如一个失去了弓的弹丸,

我的心没有目的,没有存在;

你呢,也许是一座银色塑雕,

但是我却不希望是那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