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三天三夜的飓风的
背后,月亮显出冰冷的面孔,
更声开始呜咽着像那懒猫
至于我们,这时候是你和我,
谁也没有能力再照顾着谁;
摆出拜火教的虔诚的团结
也完全没有办法:让我点头,
你是一只兔而我是那刺猬。
时计的声音细微得像针线,
结冰期它失去流水的意义。
正如一个失去了弓的弹丸,
我的心没有目的,没有存在;
你呢,也许是一座银色塑雕,
但是我却不希望是那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