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把秋天和春天混在一起过。那里面有两个人对着一只节拍器说话,另一个人隐在暗处听。眼下又回到一个人的冬天。现在,季节对我已不再轮转了,所有的只是冬天,一个人的却深藏着三个人的冬天。
这就像一寸厚的冰块,却蕴自三尺深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