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柳荫下
2025年10月13日
宫墙柳荫下

相机:尼康FM2,镜头:28mm,光圈:f/16,快门速度:1/120秒,ISO: 100
宫墙、柳荫、满地碎花,很自然就想起了崔护的诗句: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无法断定这是在宫墙内还是外,
可以确定的是,这又是一季春天,宫墙阻隔了内外。
飘动的柳枝与岿然不动的宫墙,
树木与映在宫墙上的树影形成了动静、虚实的对比。
在这棵垂柳之下也曾有过“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往事吧?
抑或是洒泪赠柳的相别?
碧空艳阳,乍一看,是一幅花红柳绿无限春光的美景图吧,
可空落落的缺少了人物。
春风吹过,回应的只有柳枝和地上墙上它的树影。
是一篇景犹在、人不在的伤春诗吗?
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下却想起了戴望舒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独自彷徨在悠长、
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宫墙柳荫下,惆怅,惆怅……
影像独白
在故宫武英殿的东侧,弘义阁的西侧,断虹桥的北侧,有一片开阔地,生长着十八棵古槐,相传是元代种的,这地方叫“十八槐”。
如今可不单是十八株古槐树了,在它们的旁边还长着一些柳树,在它们的根旁,还生着繁茂的二月兰。每年的三月末、四月初是十八槐最令人销魂的时节,古槐开始有了新芽,垂柳也缀满细叶,而二月兰在古槐与垂柳之间开放,如同繁星闪烁。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选了一面有斑驳树影的宫墙作为背景,让挤在一起的二月兰作前景,中景自然是那一树新绿的垂柳。当离镜头最近的柳枝高高飘扬起来的时候,我将画面定了格。如今再也拍不到这样的画面了,因为不久前对故宫进行了大规模修缮,将这里的二月兰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