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

香港

7月22日。7点离开。在边界和我们可爱的王告别时我哭了。王非常好,聪明,诚实,耐心。我不会忘记他。

香港气氛完全另一个样。饭店里空气凉爽,舒适。酒吧。服务生一而再再而三催我们买开胃酒。一个年轻的英国人趴在酒吧台上,给他斟满一大杯绿酒。

桌子边穿戴入时的中国人和英国人在玩骰子。一个个冷冰冰的,一点礼貌也没有。中国微笑的黄面孔哪里去了?

火车非常干净。服务员不断送来泡茶用的开水。王还特别为我们准备了一小筐甜蜜汁多的荔枝(荔枝树能成活上千年!)和许多香蕉……

“你们登上飞机之前,全都由我们招待。”分别时,王对我们说,“在香港我们的一个朋友会来接你们。不要客气,需要什么尽管跟他说。你们什么也不会缺……”

但是,在香港我们有好运……“希腊的”。没有向彬彬有礼的中国人提任何要求。

7月23日。在香港岛上(维多利亚)。掠夺的目光,贪婪,要剥你皮,欺骗你,女人衣服紧身,突出线条,气氛冷漠。

来了一个可爱的希腊人,居住在这里,名叫格利高里斯·撒拉夫格鲁,是康斯坦丁堡人。预订了换洗的衣服。

晚饭在卡尔顿饭店高层。下面景色很美:灯火辉煌的香港,色彩斑斓,海上通明……难忘。

7月24日。上午,《时报》记者、希腊裔加拿大人帕夫罗斯·胡尔木基斯来访。我们谈了希腊和中国。我告诉他我在中国的所见和新旧中国的不同。我对他说,我现在还提出一个选择:自由—奴隶。凡是有信仰的人,感到自己是自由的……同时又是自己信仰的奴隶。你记得圣·阿佛故斯托斯说过:上帝啊,只有当我完全折服您的信仰时,我才是自由的。所以,“西方人”指责共产党人为奴隶是错误的。他们放弃信仰时,才会被奴役。

下午乘格利高里斯的车游香港小岛(维多利亚)。景色很美,绿色山丘,渔村,渔船,船上住渔夫,有意思。

7月25日。乘汽车游香港。美景。告别。晚,格利高里斯请我们在帕尼所阿饭店用餐。

明天飞往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