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
不适
我不是在哪儿都能生活的,除了在天堂。
这,只是我遗传来的不适。
在这儿,在地上,玫瑰刺每扎一下都变成了伤口。
不管何时太阳躲在了云后,我都要感到悲痛。
我假装像别人那样从早到晚地工作,
但我并不在场,我只效力于一个看不见的国度。
为了寻求安慰我逃到城市公园,在那儿观察
并且忠实地描述花朵和树木,但是在我的手下,
它们变成了天国的花园。
我未曾用我的全部感官来爱一个女人,
我只想从她身上得到一个姐妹,在被放逐之前[1]。
我尊重宗教,因为在这个痛苦的地球上
它乃是一首送葬的、抚慰人心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