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道歉
我道歉,最尊敬的神学家啊,因我的腔调不适合于你长袍上的紫色。
我冲向我那种风格的床,寻找一种最舒适的姿势,既不太道貌岸然也不太庸俗不堪。
在抽象和孩子气之间,必定有一个中间位置,在那里一个人能够严肃地谈论严肃的事。
天主教教义比我们高了几英寸;我们踮起脚尖,有一刻似乎看到它了。
但是神圣三位一体的奥秘,原罪的奥秘,救赎的奥秘,却都装配严整,理性奈何它不得。
理性徒劳地想要搞明白上帝在创造世界之前的故事,以及在他的国里善恶判然二分时的故事。
穿着白衣参加第一次共融的小女孩们,她们懂得什么呢!
甚至皓首穷经的神学家也同意真是勉为其难,合上书本,感叹人类语言的无力。
但谈到躺在马槽草堆上的又小又软的婴儿耶稣,语言却并非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