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写给克里斯蒂安·高斯的一封信里,[21]

他描绘了他在捷利亚的四季。

夏天在森林里骑马,冬天读书。

在一盏有着绿玻璃暗影的灯下吸着烟斗,

他重读了叔本华、康德和柏拉图,

如他所说,在西班牙旅行时带着堂吉诃德,

在意大利旅行时带着海涅。

是在那时他在波兰语、法语、德语和英语外加上了俄语,

观察着一九〇五年革命发生,

它促成了他后来关于共产主义的看法:

“为微小的社会进步,流太多的血。”

许多年后,我碰巧在拉布那瓦的一家模范集体农庄[22]过了一夜,我藏着一抹微笑,因为我记得他怎样把我们的家族神话化,[23]说它来自于拉布诺沃以及汉奴舍维茨还有塞尔宾尼[24]。

我觉得没有关联,除了也许跟韦德兹阿哥拉的墓地有一点点。[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