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长袍,属于神父和告解者,
恰好用来包裹我的忐忑和恐惧。
我们是不一贯的人。
我嫉妒群众在世界里的安定。
我感到自己是一个孩子在教导成年人,
给出劝告像纸做的大坝对着狂暴的溪流。
他们只是在遭遇不幸时需要我,
恳求天上的力量。
这样他们才会过来并且
从肺瘤或病毒感染中得救。
我们有大量的人,居于高者和低者之间,
我们洒水,我们赐福,我们咕咕哝哝。
他们一再地背叛我们
因为他们喜欢跟老板本人交谈,
无需中介。
但是难道我们不是他的声音,就像人的声音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