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在我心智中不再是一个民族的仪式。[37]

剩下来的事只是沉思基督教的两个千年,它的子民和土地。

它的教义,和以它的名义犯下的罪行和蠢事。

但也沉思英雄人物前赴后继的行动,

圣徒,以及后来跟圣徒相提并论的异端们的行动。

我不敢给自己派上神父的功能。

我不过是一个炼金术师父的学徒。[38]

比如,在佛罗伦萨,[39]在大约公元一五〇〇年

那时人文主义者正在阅读《光明篇》和别的卡巴拉著作。

或者在里昂[40],那时女士们正在一家可追溯至圣殿骑士的小旅馆听莫扎特。

地点和时间对于我是同时的,

融合在星球运动的迷宫里。

我触摸扇子,我听到裙子的飒飒声,

我过去常常戴上面具,变换服装。

整个世界的安排对我的心脏来说是不祥的。

就像阿尔比派[41],我渴望得到解放。

但是思多格,一种保护性的爱,给我指教,

而我学会了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