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2025年08月10日
八
宗教在我心智中不再是一个民族的仪式。[37]
剩下来的事只是沉思基督教的两个千年,它的子民和土地。
它的教义,和以它的名义犯下的罪行和蠢事。
但也沉思英雄人物前赴后继的行动,
圣徒,以及后来跟圣徒相提并论的异端们的行动。
我不敢给自己派上神父的功能。
我不过是一个炼金术师父的学徒。[38]
比如,在佛罗伦萨,[39]在大约公元一五〇〇年
那时人文主义者正在阅读《光明篇》和别的卡巴拉著作。
或者在里昂[40],那时女士们正在一家可追溯至圣殿骑士的小旅馆听莫扎特。
地点和时间对于我是同时的,
融合在星球运动的迷宫里。
我触摸扇子,我听到裙子的飒飒声,
我过去常常戴上面具,变换服装。
整个世界的安排对我的心脏来说是不祥的。
就像阿尔比派[41],我渴望得到解放。
但是思多格,一种保护性的爱,给我指教,
而我学会了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