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逐渐相信他所说的都是真的。

我是一个倾向于崇拜的人,

确信一个人可以辨别出伟大

而且应该保守秘密。

我知道他犯了“绝望”的罪。

在怜悯他时我转而对自己发生了怜悯。

然而从至高处接受了圣骨[19]的是他

他的骄傲是一个王的骄傲。

诺贝尔奖[20]对于小人物可说足矣。

却不足以夸奖那献出了不可思议的礼物

并且宣布了罗马教会全球性胜利的人。

我们曾经被指控保存了那礼物

并保护着它,与大众传媒的噪音区隔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