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村打电话叫来了张献，说他是很好的剧作家。我喜欢在户外拍照，因为中国的城市正在发生剧变。我们《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剧组就住在徐汇区，上影厂的边上，那时正在盖新的7万人的场馆。我有意让张献来到工地，他的身后还是平整的一片土地。以后再也不能拍到这个背景了。
许多年后，他带我去他小时候住过的地方，那是一片洋房，过去的法租界地。
现在的主人是一个老太太，张献对她说：过来看看，这里原来是我的家。张献穿过一片树丛，站在那里发呆。也许他脑子里正在过电影。
张献（剧作家）——1995年3月——上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