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病了
7月19日,8摄氏度。昨晚,睡下之后,阵阵朔风袭来,帐篷被吹得吱吱作响,刺骨的阴风伴着黑夜,沿帐篷缝隙钻了进来。头顶在帐篷的边沿,只得任风侵袭,虽有一袭棉被,仍抵挡不住狂风雨淋。不觉间,睡着了。
清晨醒来,先看看温度计,指针在7—8摄氏度间。顷刻间,随着起身,头发胀,很疼。伴着恶心,踉跄走出帐篷,在河滩边上呕吐。旅行中最不幸的事情,终于落在我身上,病了。这一病会拖累大队人马,考察日程事先排定,不容有半点耽误。只想不要麻烦他人,但这时却一点也由不得我,浑身无力,头晕目眩。
经罗新与敖其尔简短商量,我被架上了汽车,送到了扎布汗省立医院,还好这是一座省会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