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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禛和葛拉拉情同手足,虽说不上形影相随,但两个人也常常粘在一起,聊天、散步、看帅哥疯狂。这对葛拉拉一直抱着成见的郎珊来说,心里多少有点不太平衡。按她的逻辑,韦禛是卫生委员,是她的下属,应当经常找她玩、找她聊天、向她汇报才对。可韦禛一次也没找过她。在那个还没有当官概念的韦禛眼里,卫生委员就是打扫卫生,就是保持室内清洁,跟家里的主妇一天要扫两遍地一样,还有什么上下级之分呢?一个班级的卫生委员,算个狗屁呀!韦禛不找郎珊,韦禛只找葛拉拉,当然也帮助其他同学。

那天,郎珊同何璇在碧碧园散步,无意间谈到了班级卫生。郎珊说:人家韦禛就是比你强,这学期的教室卫生好多了吧!

何璇说:不就是提倡用手帕嘛,那是她买不起纸巾面巾湿巾,什么环保节约呀,为自己找借口。

郎珊说:这段时间有点降温了,我看又有学生带纸巾了。

何璇说:我一直没用手帕,多麻烦哪,每天还得洗。

郎珊说:你不用可以,你是无官一身轻,我不用不行,我还得支持韦禛哪!

何璇听出了郎珊这句话的弦外之音。韦禛占了她的位置,她成了一介学子,韦禛成了班委,而且还比她干得好。她心底立马升腾起一股不满,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有个破卫生委员嘛,哼!

凋零的果木、干枯的花草,和着瑟瑟的北风,寒冷的季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