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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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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拉拉的新同桌是个男孩,姓彭字谦,名一阁。小白脸,高挑个,显然的文弱书生。彭一阁话不多,听课蛮认真。你要不主动跟他说话,也许他一天都不会理你。
葛拉拉不了解彭一阁的身世,只知道他在一中读初中。一中的学生来外国语的不多,他怎么舍弃一高或实高报外国语呢?那天,葛拉拉问彭一阁:彭先生,请教你几个问题行吗?
说吧!
阁下家住何处?为什么来外国语?
家住平原,考的外国语。
废话。葛拉拉说。能具体一点吗?
干什么?侦察我呀?
岂敢岂敢,不是同桌嘛?
你能告诉我家住何处为何来外国语吗?
我一直在外国语。
我向往外国语。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不欢而终。
葛拉拉不明白彭一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时上课,葛拉拉爱分神,彭一阁经常提醒她;葛拉拉遇到难题求助韦禛时,彭一阁会主动凑过来给她讲解。彭一阁外语一般般,也许是他报考外国语的唯一原因。葛拉拉流利的书写与发音让彭一阁如同遇上了外教。自然,男孩遇到英语上的困难,也主动求助葛拉拉。算作互补吧!
韦禛说:好哇,拉拉,找了匹白马同桌,用不着姐啦!
葛拉拉说:姐呀,你冤枉我,他连话都不跟我说,除了讲题。
韦禛笑说:好,有人帮你讲题,我也轻松了。彭一阁的数学不错,我看出来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个人挺怪,包括他的眼神。
你连人家的眼神都注意到了,还说我冤枉你?
哪儿呢!葛拉拉急了。我是说他傲慢得好像真是什么王子。
看,露馅了吧?韦禛认真地说。别是讲题背后另有文章。
葛拉拉的脸红了,说:姐,你也是……
韦禛、葛拉拉闲聊着,彭一阁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韦禛故意问:彭谦呀,找葛苣吗?
彭一阁没理韦禛,问葛拉拉:我的《〈论语〉心得》你见了吗?
葛拉拉说:不是还你了吗?我只翻了翻。
哦,对不起,我再找找。彭一阁说罢走了。
葛拉拉说:看见了吧,就那德行,还《〈论语〉心得》,白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