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导读

博弈,自古以来作为一种游戏,亦被称为“博戏”。历朝历代,都曾流行不同形式的博戏。如六博、塞戏、弹棋、樗蒲、双陆等,本书所选的“打马”“马吊”“樗蒲”“除红”等,只是众多博戏中的一隅。金学诗的《牧猪闲话》中列举了众多古代博戏,名目虽多,其实也难以言尽其详。关于博戏,程大昌有过如下定义:

博之流为樗蒲,为握槊,为呼博,为酒令,体制虽不全同,而行塞胜负取决于投,则一理也。

可谓道出了“博戏”的一般本质,即取决于“投”——他们都离不开“投骰”这一手段。简单定义之:“凡以箸、焭、琼、骰等投子为行棋、胜负手段的游戏,统称为博戏”。多样而缤纷的博戏名目,显示了我国古代人民丰富多彩的休闲娱乐生活,亦是社会和文化大环境的一面镜子,从中折射出古人五光十色的闲憩世界。但是对于博弈,古人的评价终究不过是一种“小道”,嗤之为“奇技淫巧”,“牧猪奴”之戏,时刻警惕玩者不要嗜之成癖、消磨志向、耽误大事,这也反映出博戏的消极影响。然而另一方面,博戏也有其可取之处。它是一种相当复杂的逻辑思维游戏,带着传统文化和术数成果的深刻烙印,具有益智、悦心、怡情、会友等功能,游戏的喜好也符合人类的自然本性。正确对待博戏的双重影响,发挥其积极的作用而引导和规避其不良的功能,也是我们今天读古人书需要客观对待之处。

【注释】

①樗蒲:古代有写作“摴蒱”,今全书统一成“樗蒲”,以便阅读。

②宋·程大昌撰《演繁露》卷六《投五木琼img玖骰》,文渊阁四库本。

【注释】

①宋会群、苗雪兰:《中国博弈文化史》,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第6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