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春天——听《春来了》

疯狂的春天——听《春来了》

我的心里盛开了春天的花,我等我的燕子它慢慢回家。河边的青蛙它在咕呱咕呱,你看青草荷叶下。天边的白云变得越来越大,就像是棉花糖我要将它吃下。冬眠的人儿又开始叽叽又喳喳,你看春天又来了,怎么又来了?你看春天里那个百花香,啷哩个浪哩个浪里个浪。你看春天里那个百花香,啷哩个浪哩个浪里个浪。你看春天里那个百花香,打扮好了去找姑娘,那是嘣嘣咣咣当当梆梆咣咣。

春天来了,小燕子从南方飞回来了。春天来了,桃花、杏花、梨花都开了。小蜜蜂也出来采蜜了。春天来了,春风呼呼地吹,春雨沙沙地下。小草绿了,柳树也长出了嫩芽,柳树也长出了嫩芽。

你看春天里那个百花香,啷哩个浪哩个浪里个浪。你看春天里那个百花香,啷哩个浪哩个浪里个浪。你看春天里那个百花香,打扮好了去找姑娘,那是嘣嘣咣咣当当梆梆咣咣。你看春天里那个百花香,啷哩个浪哩个浪里个浪。你看春天里那个百花香,啷哩个浪哩个浪里个浪。你看春天里那个百花香。这歌儿叫什么?叫《春来了》!这歌儿叫什么?叫《春来了》!

第一次听《春来了》,正是今年春来了的时候。当时我心情不是特别好,可等听完这首歌,我有了砸桌子的冲动!太浪了,太爽了,深情,不矫情;欢快,不轻浮。迷死人了!刘相松这是要搞事情啊!

其实之前我听过南无乐队的歌,比如《两只小花狗》,比如《好好学习》,都很好听。无论是两只小花狗的悲情还是号召少年人好好学习的劲道,都让人印象深刻。我记住了南无乐队,记住了刘相松这个唱起歌来又疯又真的歌手。

《春来了》以小笛子和大鼓欢快开场。歌者还未开口,听者已经能感受到春回大地时的那种蓬勃与美好。等到主唱刘相松既妖娆又爽利的歌声一起,听者就被带得身心都痒了起来,有种想跳舞的冲动。

刘相松在唱“我的心里盛开了春天的花”这句时故意给“盛”字加了逻辑重音。给人的感觉那花儿真的正在怒放,极富画面感和感染力。春天来了,燕子纷纷归来。“我的燕子”这种叫法显得又霸道又亲切。天上飞的是燕子,河边叫的是青蛙。青草荷叶为绿色,花朵则多为红色。视听结合,俯仰结合,色彩映衬,美不胜收。“咕呱咕呱”拟声词的运用让人觉得春天不仅美,而且热闹万分。

天边的白云变得越来越大,是因为那春天的天空变得更高更远了吧?这么大的白云,歌者居然把它想象成棉花糖,想象大胆奇特,又颇具孩童心性。比之更奇的是冬眠的人儿居然像春天的燕子一样叽叽喳喳,更更奇的是他们对春天来临并不感冒,反而嫌弃地问“怎么又来了”?这种慵懒,这种理不直而气壮,得了便宜还卖乖,让人忍俊不禁。

可是春天毕竟是来了,谁也无法阻挡。歌者反复唱“你看春天里那个百花香”,这倒没什么,春回大地,典型特征就是鲜花开放。主要是后面的“啷哩个浪哩个浪里个浪”实在是太风骚了。歌者因春天来临而喜悦、而兴奋、而语无伦次、而瞬间失语,干脆,就用这“啷哩个浪哩个浪里个浪”来表达内心难以言说的舒畅。而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歌者在这种癫狂的状态下居然也没忘记打扮好了去找姑娘,也真是浪到家了。

看青草,听蛙鸣,闻百花,吃白云,等燕子,找姑娘。

歌者天马行空,把春天和听者都尽情调戏。可是随之,他又一本正经地像个小学生一样朗诵了起来:

春天来了,小燕子从南方飞回来了。春天来了,桃花、杏花、梨花都开了。小蜜蜂也出来采蜜了。春天来了,春风呼呼地吹,春雨沙沙地下。小草绿了,柳树也长出了嫩芽,柳树也长出了嫩芽。

他越这么一本正经,我就越想过去狠狠地捶他一拳厉声喝道:“疯劲儿过了没?给哥说人话!”

歌者果然听话,再一次回到“浪哩个浪”的癫狂模式,而且在最后还跳出歌曲来连续两遍问听者“这歌儿叫什么”。

刘相松,你这样调戏大家真的好吗?看你留着像好人的发型,戴着像好人的眼镜,却这么耍乖搞怪,真是坏死了。

不过笑过之余,我们确实感受到了春回大地的美好对不对?

南无乐队用歌声和配乐为我们营造了一个场,一个欢快至癫狂的场。每一个听者都可以在这个场里感受春天,收获愉悦。这是他们的了不起之处。

听完这首歌我想:哪怕不是在春天,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让自己的心里,永远都盛开着春天的花?

永远盛开!

为什么不呢?

啷哩个浪哩个浪里个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