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 伦 敦

59 马克思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 伦 敦

1876年10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我刚刚接到一封巴黎来信(拉沙特尔书店的一个职员寄来的[29]),从信中可以看出,《资本论》[30]被查禁的说法纯系无稽之谈,而且是警察和法定管理人凯先生本人所竭力散布的一种无稽之谈,已经完蛋的毕费把拉沙特尔的书店就是交给了这位凯先生监护的。

因为《资本论》是在戒严状态下出版的,在戒严解除后,它只能由普通法庭查禁,而他们害怕这样的丑事。因此,他们竭力通过暗中耍阴谋来取缔这本书。

如果您能把您的代理人居奥谈到查禁这本书情况的那封信转给我,将非常感谢。另一方面,柯瓦列夫斯基有一些俄国朋友在巴黎,他们愿意证明,甚至拉沙特尔书店也拒绝向他们出售这本书。

有了这些证据,我就可以用法律手段和要求赔偿损失的办法来威胁凯先生——他尽管是百万富翁,但十分吝啬。正是在这类威胁的压力下,他才最终同意了印完最后十五册的。根据法国的法律,他对我来说只是拉沙特尔先生的代表,即他的代理人,因此他应当履行我同拉沙特尔先生签订的合同中规定的一切条件。

今年9月份的《两大陆评论》刊登了拉弗勒先生的一篇所谓的批评《资本论》的文章65。只要读一下这篇文章,就可以知道我们的资产阶级“思想家”是怎样愚蠢。拉弗勒先生毕竟太天真了,他认为如果接受了亚当·斯密和李嘉图的理论,或者甚至——说来可怕——凯里和巴师夏的理论,就摆脱不了《资本论》的极有害的结论。

祝贺您在最近一期《前进!》上发表的关于俄国泛斯拉夫主义激情的社论。268这不仅仅是一篇杰作,而首先是道义上的大无畏行为。

您的 卡尔·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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