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致茹尔·盖得419 巴 黎

160 马克思致茹尔·盖得 419 巴 黎

[1878年底—1879年初于伦敦]

……独立的和战斗的工人党的[建立具有]极其伟大的意义……

[1]弗·恩格斯《反杜林论》。

[2]双关语:《common place》——“老生常谈”、“庸俗的话”;House of Commons——英国下院。

[3]阿卜杜-麦吉德。

[4]保加利亚称作:锡利斯特腊和苏门(现在称作:科拉罗夫格勒)。

[5]马茂德二世。

[6]括号内的说明大概是威·李卜克内西加的。

[7]亨利希七十二世。

[8]穆罕默德-萨迪克-埃芬蒂。

[9]土耳其称作:爱德尔纳。

[10]罗马尼亚称作:朱尔朱。

[11]尼古拉一世。

[12]在威·李卜克内西的小册子中,这封信后面刊有下面一段话,这段话没有确定是马克思信中的一部分还是李卜克内西本人写的:“俄国内部并不平静。温和的亚历山大想在新地岛政治犯建造苦役监狱。这是la mort sans phrases——真正的死刑。最好是在最近一两年内奠定和平。这首先有利于俄国内部崩溃的进一步发展。俄国政府的第一个步骤会是(按照1815年以后普鲁士的样子)迫害泛斯拉夫主义的鼓动者374需要他们时就利用他们;军事上的忙乱一停止,惩罚立刻接踵而至。”

[13]见下一封信。

[14]弗·恩格斯《一八七七年的欧洲工人》。

[15]弗·恩格斯《反杜林论》第三编。

[16]弗·恩格斯《反杜林论》第三编。

[17]见上一封信。

[18]卡·马克思《布赫尔先生》。

[19]卡·马克思《答布赫尔的〈说明〉》。

[20]卡·马克思《乔治·豪威耳先生的国际工人协会史》。

[21]“祖国”。

[22]原文是cacatum non est flictum,套用成语:涂抹并不是绘画(cacatum non est pictum)。

[23]参看本卷第356—357页。

[24]弗·恩格斯《反杜林论》。

[25]见本卷第310页。

[26]见本卷第303—304页。

[27]见本卷第309页。

[28]让·龙格。

[29]见本卷第273、280页。

[30]9月20日(见本卷第85页)。

[31]小安普顿。

[32]反社会党人非常法。

[33]暗指博马舍的喜剧《疯狂的日子,或费加罗的婚礼》第五幕第八场费加罗的话:“费加罗,你真该死!你竟没猜到这一着!”

[34]卡·马克思《法兰西内战》。

[35]弗·恩格斯《反杜林论》。

[36]考布。

[37]这句话在手稿上被删去。

[38]手稿上删去了下面一段话:“我自己清楚地知道,所有这些关于巴里先生的造谣中伤是从哪里来的。这是你们的所谓国际工人同盟403中的某些阴谋家散布的,其实这既不是‘国际的’,也不是‘工人的同盟’。他们之所以痛恨巴里,是因为在国际海牙代表大会(1872年)257上他赞同了总委员会大多数反对这班先生们的意见,等等。”

[39]手稿上删去了下面一段话:“首先,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国民改革者》没有对英国舆论产生任何影响。其次,巴里先生是国际总委员会委员时,总委员会曾公开揭露布莱德洛先生是‘波拿巴主义者’:他(在伦敦)同普隆-普隆的交往是众所周知的;关于他同波拿巴党的某位穿裙子的外交家(在伦敦)409的亲密关系,拉布朗公民可以向您提供情况;最后,关子他在巴黎同波拿巴主义者的会见,我曾经在一家伦敦报纸上讲过410;那时龙格、赛拉叶和其他法国流亡者就公开痛斥了这个家伙,因为他胆敢重复波拿巴派的和下流的报纸的卑鄙行径,攻击流亡的公社社员,同时由于他攻击国际,甚至象现在已和他同流合污,参加了所谓的‘国际工人同盟’的黑尔斯、荣克等这些人也曾公开痛骂过他。由于巴里先生还记得这些事,所以他完全可以不去理睬布莱德洛在他的《国民改革者》上发表的下流文章。”

[40]尼·康·米海洛夫斯基。

[41]阿·威廉斯——马克思的化名。

[42]其中有:《国务知识汇编》第6卷和亚·楚普罗夫《铁道业务》第2卷。

[43]马克思的化名。

[44]惠特利和马多克。

[45]弗·恩格斯《反杜林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