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教老师对带教工作的认知情况
1.对规培政策的态度
86.3%的被调查者对上海市住院医师规培政策持支持态度(表31)。但是,还有13.7%的被调查者对该政策持反对态度。Spearman等级相关分析显示学历与住院医师对规培政策的态度无关(ρ=0.010,P=0.800)。
表31 不同学历带教老师对上海市住院医师规培政策的态度
ρ=0.010,P=0.800
不同系统之间进行比较,中医系统的带教老师对政策持反对态度的比例最高,为23.3%。相对而言,同济系统和二军大系统的带教老师对政策持支持态度的比例最高,近93%(表32)。Kruskal-Wallis秩和检验结果显示,各系统带教老师对规培政策的态度有显著差异(H=19.516,P=0.001)。
表32 不同系统带教老师对上海市住院医师规培政策的态度
H=19.516,P=0.001
被调查者支持规培政策的理由中,最主要的包括“利于提高医生医疗水平”“规范住院医师培养制度”和“利于社区基层医疗卫生发展”(表33)。反对培训政策的理由主要是针对规培本身的弊端(表34)。
表33 支持规培政策的理由
表34 反对规培政策的理由
2.对带教工作的态度
被调查者中,近50%的人认为带教工作增加了自己的工作负担,30%的人认为对自己的工作没有影响(表35)。Spearman等级相关分析显示不同学历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ρ=0.057,P=0.194)。
表35 不同学历带教老师对带教工作的态度
ρ=0.057,P=0.194
不同系统之间的比较,中医系统的带教老师对带教工作的负面情绪较高,56%的人认为带教工作增加了自己的工作负担,该比例高于平均水平。相对而言,二军大系统的带教老师对带教工作的负面情绪较低(表36)。Kruskal-Wallis秩和检验结果显示,各系统间没有显著差异(H=7.650,P=0.105)。
表36 不同系统带教老师对带教工作的态度
H=7.650,P=0.105
3.对带教职责的了解程度
被调查者中,70%的人对带教职责基本了解或完全了解,21%的人对带教职责有一定了解。但是,8%的被调查者对带教职责并不了解(表37)。Spearman等级相关分析显示不同学历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ρ=0.020,P=0.637)。
表37 带教老师对带教职责的了解程度
ρ=0.020,P=0.637
对不同系统进行比较,交大系统中,13%的被调查者对带教职责不了解,该比例远高于其他系统。二军大系统和中医系统的带教老师对带教职责的了解程度较高,认为了解的比例近98%(表38)。Kruskal-Wallis秩和检验结果显示,各系统之间带教老师对带教职责的了解程度有差异(H=10.112,P=0.035)。
表38 不同系统带教老师对带教职责的了解程度
H=10.112,P=0.035
4.对各阶段规培要求的了解程度
被调查者中,完全了解或基本了解各阶段规培要求的人数占总被调查人数的71%,有近6.5%的被调查者认为自己对各阶段规培要求并不了解(表39)。Spearman等级相关分析显示不同学历带教老师间的比较,差异没有统计学意义(ρ=0.001,P=0.988)。
表39 不同学历带教老师对各阶段规培要求的了解程度
ρ=0.001,P=0.988
不同系统之间进行比较,交大系统的带教老师对各阶段规培要求的了解程度最低,“不了解”各阶段规培要求的人数占该系统被调查人数的11%。二军大系统和中医系统的带教老师对各阶段规培要求的了解程度最高,“了解”各阶段规培要求的人数比例近98%(表40)。Kruskal-Wallis秩和检验结果显示,各系统之间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H=10.493,P=0.33)。
表40 不同系统带教老师对各阶段规培要求的了解程度
H=10.493,P=0.33
*1名复旦系统的硕士学历带教老师没有填写此项
5.对带教学生的选择
在“规培学员是否需要临床经验”的看法方面,近51%的被调查者表示不需要,但也有45%的被调查者表示需要。不同系统之间,中医系统的带教老师选择“是,需要一定临床经验”的比例为52.05%,高于其他系统。这可能与中医学科的特殊性有关(表41)。各系统之间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χ2=15.181,P=0.180)。
表41 不同系统带教老师对参与规培学员是否需要临床经验的看法
χ2=15.181,P=0.180
在“更愿带教哪种学历的住院医师”方面,63%的被调查者选择“硕士”,“博士”仅占5.45%(表42)。Kruskal-Wallis秩和检验结果显示,各系统之间对住院医师学历的选择间无显著差异(H=9.111,P=0.58)。
表42 不同系统带教老师更愿带教哪种学历的住院医师
H=9.111,P=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