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版后记

本书是在业师祖保泉先生亲自指导下完成的，先生耳提面命，循循善诱，细及毛发，深及骨髓，给了我多方面的指教。本书写作历时数年，其间凝结了许多学术前辈和朋友的心血，我忘不了叶朗先生、汪裕雄先生、梅运生先生、陈育德先生等的一次次点拨、帮助。这些指点或如廓云雾而现青天，使我猛然醒觉，似有豁然贯通之感；或如扇微风而润灵府，使我纷杂的思绪归于有序，将我浅尝辄止的想法推向纵深。孔子曾说：“予欲无言。”我开始以为那只不过是哲人的遁词，今日方知语言的苍白无力，它无法传达我对以上所提到的，还有很多我没有提到的师友的由衷感激之情。

从生命的角度研究中国艺术是一项涉及面广而且有很大难度的课题，本书的研究只是初步的，更深入的研究只有俟诸来日，我不敢说未来我将解决这里的所有问题，但我会向这一目标黾勉以进。

作者记于1994年11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