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诗古体叶韵考[1]

我曾在拙文《杜诗与唐代韵书的关系》^[2]中证明：杜诗古体的用韵不依当时的韵书。如果这个结论成立，那么杜诗古体用韵就有三种可能：今音，古音，叶音。音韵学上所谓“今音”，是指隋唐两宋时期的中古音，对于杜甫来讲便是唐代语音。^[3]所谓“古音”则是指先秦的上古音，其韵部系统是以《诗经》为代表的。而所谓“叶音”则是指主观上想模拟古诗的用韵，而客观上却并不了解古韵系统实际的情况。“叶音”又叫“协韵”，乃是中国诗歌史上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古体用韵的方法。杜诗古体既是“拟古”的，用韵自然不会采用“今音”，因此，杜诗古体用韵只有两种可能：不是“古音”便是“叶音”。为此，讨论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