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当你被扶起……

某天,当你被扶起……

某天,当你被扶起

身体僵硬

难以搬运

你的死勾勒出目前的状况

我会回想:我们如何谈论用手中的残剑敲打地面的米歇尔·内伊,

在香园的台阶透过树叶看到的雕像,

以及透过这个雕像我们所看到的东西。

我会记住你如何背着我的包裹翻过圣伯纳德。

我们常常在一起醉酒。

狂饮啤酒,狂饮威士忌,狂饮葡萄酒,

狂饮很多次,一直很开心。

在米兰狂饮堪培利开胃酒。

在科隆狂饮维特泽尔。

在山上狂饮。

晚上,晚饭前,

喝点爱尔兰威士忌和一些水。

在潘普洛纳,在速佐外面的白藤椅上喝苦艾酒。

说我们的工作,谈论国家大事,

提起我们的熟识、马和斗牛,

还有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

计划和各种方案,以及缺钱,透支了怎么应对,又说回国家、喝酒和射击的乐趣,

喝酒时,我常自吹自擂,

你从不介意。

关于爱尔兰,

你预言过格林斯和格里菲斯的死亡,

俄罗斯契切林的笑话。

巴黎,192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