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人於書學,罕有精求者。故摹前古書蹟之刻,亦未之見。吾鄉孫退谷云:「家藏夏禹衡嶽碑一本,是湛甘泉刻於新泉書院者。」今訪之增城,人皆不知。淮陰張弨力臣云:「廣東黎瑤石嘗重刻瘞鶴銘。」今問從化人,亦不知也。
〔註〕今亦無所考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