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必须给人快乐
史蒂文斯在1942年12月8日写给亨利·丘奇——一位好学的哲学学者的信中说：“诗应该抽象，当然诗歌终究是最高的虚构。诗最重要的是变化，而变化的实质在于给人快乐。”〔81〕在信中谈及法国哲学家琼斯·沃尔对他的诗的评价时，史蒂文斯说：“在所有评论中有一点我更为喜欢的是他读《朝向最高虚构笔记》给了他快乐。”〔82〕他认为：“诗歌的目的在于促使人们快乐。”〔83〕这快乐显然首先是指精神、心灵的快乐与满足，因为他认为“我们生活在精神里”〔84〕 。他认为诗是心灵的净化剂：“诗是世界贫穷、变化、罪恶和死亡的洗涤剂，给人暂时的完美，使之在不能补救的贫困生活中得到满足。”〔85〕这同柯勒律治在《文学传记》中写的“诗（广义而言包括一切想象活动）要把快乐而不是真实作为直接目的”及弗罗斯特的“诗歌始于快乐，止于智慧”的诗歌理论是一致的。
第三章除强调诗给人快乐，内容有所扩展外，仍重复前两章论及的诸如现实与想象、变化、秩序等方面的问题，所不同的是用了几个女性角色“蓝色的女人”、葆达、“胖姑娘”等，气氛显得更轻松愉快。第1 节写古代宗教仪式：“欢乐并歌唱，被抬上/欢乐人们的肩头……/但最困难的严苛……/在我们所见之物的意象上，要从那非理性的瞬间抓到它的无理性。”〔86〕第2节讲到蓝色的女人望着窗外的事物，现实和想象的结合使她得到精神享受与满足。这两节都讲感悟的困难。第3 节讲变化有问题，牧人之死与精神有关。第4 节讲到葆达与上尉美满的爱情与婚姻，因为他们爱自我并爱感觉中的地方，实质是讲理性与想象的结合。第7、8节讲到强推不能发现秩序，要寻找。第9节中的鸟歌唱变化和对生活的满足。第10节讲到感觉导致虚构，非理性是理性，给人快乐。黄晓燕先生认为在史蒂文斯的诗中，健康、安慰、满足、自由、公正、纯净给人带来快乐，但最主要的是史蒂文斯所说的“快乐意味着人们生活需要秩序；快乐是与绚丽和丰饶的世界的和谐一致带来的快乐。”〔87〕和谐社会就是人与人，人与社会、与自然，主观与客观的一致与统一，表明了史蒂文斯的社会理想。诗的后面几节，写爱情、物质生活、运动、工作、创作给人带来快乐。在诗的结尾，史蒂文斯把诗人同士兵比较，把世界比喻为战场，诗人和士兵都是战士，使人感到现实的压力，所以评论家认为诗的结尾是一首战争诗。诗又回到了现实，体现了史蒂文斯的诗歌理论：“在诗中，我们要尽量企及的是生活。”〔88〕
史蒂文斯提出“诗是最高的虚构”的理论，在他的三首长诗中论诗，形象生动地阐明了现实与想象、客观与主观、理性与非理性的关系，诗歌创作的目的，诗的功能及诗人的作用等一系列重大理论，以及使用意象、象征、比喻、简化、抽象等创作手法问题，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和指导意义。虽然他的诗含蓄、深奥莫测，像猜谜一样，不反复琢磨不得要领，但都是诗歌创作中的重大问题。他的诗具有哲理和辩证法，有前瞻性和深邃的见解，对文学，特别是诗歌创作极具借鉴和指导意义。
（本文于2019年11月完稿）
【注释】
[1]曾超，女，广州大学外语学院教师，主要担任英美文学等课程的教学。
【注释】
〔1〕程文：《论华莱士·史蒂文斯诗歌中的抽象》，《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2018年。
〔2〕Houghton，Hugh，“The Selected Letters of Marianne Moore，“ Guardian Weekly，（May.1998）.
〔3〕Waggoner.Hyatt H.（eds.），American Poets：From the Puritans to the Present（Ottawa：Delta Ltd.，1970），p.429.
〔4〕Harold Bloom，Wallace Stevens：The Poems of Our Climate（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5），p.49，p.48-49，p.49，p.277，p.172，p.173，p.175，p.50，p.186，p.175.
〔5〕Harold Bloom，Wallace Stevens：The Poems of Our Climate（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5），p.49，p.48-49，p.49，p.277，p.172，p.173，p.175，p.50，p.186，p.175.
〔6〕严春友：《西方哲学名著导读》，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第140 页。
〔7〕Harold Bloom，Wallace Stevens：The Poems of Our Climate（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5），p.49，p.48-49，p.49，p.277，p.172，p.173，p.175，p.50，p.186，p.175.
〔8〕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9〕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10〕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11〕A Walton Litz，Introspective Voyager ：The Poetic Development of Wallace Stevens（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72），p.44.
〔12〕Wallace Stevens，Opus Posthumous，Poems，Plays，Prose（New York：Vintage Books，1990），p.182，p.194，p.190，p.193，p.185.
〔13〕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14〕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15〕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16〕Austin Fowler，The Poetry of Wallace Stevens（Monarch Notes and Study Guides）（Jackson：Monarch Press，1965），p.73，p.13，p.12，p.58.
〔17〕黄晓燕：《华莱士·史蒂文斯诗学研究》，湖南人民出版社，2007，第98 页，第165 页，第214 页。
〔18〕Austin Fowler，The Poetry of Wallace Stevens（Monarch Notes and Study Guides）（Jackson：Monarch Press，1965），p.73，p.13，p.12，p.58.
〔19〕深圳新闻网。
〔20〕Robert Rehder，The Poetry of Wallace Stevens（London：Macmillan Press，1988），p.277，p.150，p.90.
〔21〕Harold Bloom，Wallace Stevens：The Poems of Our Climate（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5），p.49，p.48-49，p.49，p.277，p.172，p.173，p.175，p.50，p.186，p.175.
〔22〕Wallace Stevens，The Palm at the End of The Mind：Selected Poems and a Play（New York：Vintage Book，1972）p.331，p.331，p.333-334，p.334，p.336，p.345，p.338，p.349.
〔23〕Wallace Stevens，The Palm at the End of The Mind：Selected Poems and a Play（New York：Vintage Book，1972）p.331，p.331，p.333-334，p.334，p.336，p.345，p.338，p.349.
〔24〕Wallace Stevens，The Palm at the End of The Mind：Selected Poems and a Play（New York：Vintage Book，1972）p.331，p.331，p.333-334，p.334，p.336，p.345，p.338，p.349.
〔25〕Wallace Stevens，The Palm at the End of The Mind：Selected Poems and a Play（New York：Vintage Book，1972）p.331，p.331，p.333-334，p.334，p.336，p.345，p.338，p.349.
〔26〕Wallace Stevens，The Palm at the End of The Mind：Selected Poems and a Play（New York：Vintage Book，1972）p.331，p.331，p.333-334，p.334，p.336，p.345，p.338，p.349.
〔27〕Wallace Stevens，The Palm at the End of The Mind：Selected Poems and a Play（New York：Vintage Book，1972）p.331，p.331，p.333-334，p.334，p.336，p.345，p.338，p.349.
〔28〕Wallace Stevens，The Palm at the End of The Mind：Selected Poems and a Play（New York：Vintage Book，1972）p.331，p.331，p.333-334，p.334，p.336，p.345，p.338，p.349.
〔29〕Lucy Becket，Wallace Stevens（Lond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4），p.182，.39，p.39，p.132-133，p.140，p.140，p.131.
〔30〕Wallace Stevens，The Palm at the End of The Mind：Selected Poems and a Play（New York：Vintage Book，1972）p.331，p.331，p.333-334，p.334，p.336，p.345，p.338，p.349.
〔31〕Austin Fowler，The Poetry of Wallace Stevens（Monarch Notes and Study Guides）（Jackson：Monarch Press，1965），p.73，p.13，p.12，p.58.
〔32〕Susan B.Weston，Wallace Stevens：An Introduction to Poetry（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77），p.24.
〔33〕Lucy Becket，Wallace Stevens（Lond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4），p.182，.39，p.39，p.132-133，p.140，p.140，p.131.
〔34〕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35〕Christopher Beach，The Cambridge Introduction to Twentieth-Century American Poetry（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6），第24页，第180页，第10页，第9页，第5页。
〔36〕Robert Rehder，The Poetry of Wallace Stevens（London：Macmillan Press，1988），p.277，p.150，p.90.
〔37〕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38〕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39〕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40〕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41〕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42〕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43〕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44〕Lucy Becket，Wallace Stevens（Lond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4），p.182，.39，p.39，p.132-133，p.140，p.140，p.131.
〔45〕程文：《论华莱士·史蒂文斯诗歌中的抽象》，《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2018年。
〔46〕Austin Fowler，The Poetry of Wallace Stevens（Monarch Notes and Study Guides）（Jackson：Monarch Press，1965），p.73，p.13，p.12，p.58.
〔47〕Christopher Beach，The Cambridge Introduction to Twentieth-Century American Poetry（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6），第24页，第180页，第10页，第9页，第5页。
〔48〕赛恩斯伯里：《虚构与虚构主义》，万美文译，华夏出版社，2015，p.24，p.180，p.10，p.9，p.5.
〔49〕赛恩斯伯里：《虚构与虚构主义》，万美文译，华夏出版社，2015，p.24，p.180，p.10，p.9，p.5.
〔50〕赛恩斯伯里：《虚构与虚构主义》，万美文译，华夏出版社，2015，p.24，p.180，p.10，p.9，p.5.
〔51〕赛恩斯伯里：《虚构与虚构主义》，万美文译，华夏出版社，2015，p.24，p.180，p.10，p.9，p.5.
〔52〕赛恩斯伯里：《虚构与虚构主义》，万美文译，华夏出版社，2015，p.24，p.180，p.10，p.9，p.5.
〔53〕黄晓燕：《华莱士·史蒂文斯诗学研究》，湖南人民出版社，2007，第98 页，第165 页，第214 页。
〔54〕Lucy Becket，Wallace Stevens（Lond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4），p.182，.39，p.39，p.132-133，p.140，p.140，p.131.
〔55〕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56〕Christopher Beach，The Cambridge Introduction to Twentieth-Century American Poetry（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6），第24页，第180页，第10页，第9页，第5页。
〔57〕Lucy Becket，Wallace Stevens（Lond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4），p.182，.39，p.39，p.132-133，p.140，p.140，p.131.
〔58〕Lucy Becket，Wallace Stevens（Lond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4），p.182，.39，p.39，p.132-133，p.140，p.140，p.131.
〔59〕程文：《论华莱士·史蒂文斯诗歌中的抽象》，《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2018年。
〔60〕Harold Bloom，Wallace Stevens：The Poems of Our Climate（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5），p.49，p.48-49，p.49，p.277，p.172，p.173，p.175，p.50，p.186，p.175.
〔61〕Harold Bloom，Wallace Stevens：The Poems of Our Climate（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5），p.49，p.48-49，p.49，p.277，p.172，p.173，p.175，p.50，p.186，p.175.
〔62〕Harold Bloom，Wallace Stevens：The Poems of Our Climate（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5），p.49，p.48-49，p.49，p.277，p.172，p.173，p.175，p.50，p.186，p.175.
〔63〕Christopher Beach，The Cambridge Introduction to Twentieth-Century American Poetry（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6），第24页，第180页，第10页，第9页，第5页。
〔64〕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65〕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66〕Harold Bloom，Wallace Stevens：The Poems of Our Climate（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5），p.49，p.48-49，p.49，p.277，p.172，p.173，p.175，p.50，p.186，p.175.
〔67〕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68〕Lucy Becket，Wallace Stevens（London：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4），p.182，.39，p.39，p.132-133，p.140，p.140，p.131.
〔69〕Helen Vendler（eds.），Voices and Visions（New York：Random House，1987），p.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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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Christopher Beach，The Cambridge Introduction to Twentieth-Century American Poetry（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6），第24页，第180页，第10页，第9页，第5页。
〔81〕Harold Bloom，Wallace Stevens：The Poems of Our Climate（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5），p.49，p.48-49，p.49，p.277，p.172，p.173，p.175，p.50，p.186，p.175.
〔82〕Robert Rehder，The Poetry of Wallace Stevens（London：Macmillan Press，1988），p.277，p.150，p.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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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Wallace Stevens，Opus Posthumous，Poems，Plays，Prose（New York：Vintage Books，1990），p.182，p.194，p.190，p.193，p.185.
〔85〕Wallace Stevens，Opus Posthumous，Poems，Plays，Prose（New York：Vintage Books，1990），p.182，p.194，p.190，p.193，p.185.
〔86〕华莱士·史蒂文斯：《最高虚构笔记》，陈东东、张东编，张东飚、张枣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第166 页，第166 页，第168 页，第269 页，第372 页，第375—376 页，第384 页，第104 页，第253 页，第106 页，第114页，第266 页，第264 页，第267 页，第254 页，第176 页，第177 页，第174 页，第174 页，第172 页，第174 页，第178—179 页，第180 页，第181 页，第181页，第188 页，第189—190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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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Wallace Stevens，Opus Posthumous，Poems，Plays，Prose（New York：Vintage Books，1990），p.182，p.194，p.190，p.193，p.1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