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后记
笔者在硕士研究生阶段学习的是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当时就已经研读了大量的歌剧剧本。因为,在西方文化艺术史上,歌剧艺术历来被誉为艺术皇冠上的宝石。究其原因,无非有二:其一,歌剧艺术的高度综合性特点,可以说它囊括了所有的艺术门类——戏剧、音乐表演、诗歌、美术等等,是多门艺术的综合体现;其二,同样由于歌剧艺术的高度综合性,它为观众提供的高度综合美感和丰富的视听体验更胜于其他任何一种艺术形式。
众所周知,歌剧艺术在世界文化历史上占据了重要的地位,它最初产生于意大利佛罗伦萨,传入中国是在20世纪20年代左右。可以说,中国歌剧是在民族传统戏曲、音乐的基础上,借鉴西洋歌剧艺术而逐渐形成、发展的。一代又一代的大师给我们留下了一幕又一幕精彩的人生故事,一个又一个贴近生活的男女主人公以及数不清的优美动听的唱段和无数让人难以忘怀的曲调,它是全人类共同拥有的文化瑰宝。文学家罗曼·罗兰说过:“没有歌剧,人们将无法了解该世纪一半的艺术思维……正是透过歌剧,我们才真正把握了那个时代感官美所达到的深度。”
我毕业后也一直在从事艺术创作和文艺评论的工作。十多年来,与株洲歌剧界人士多有接触,耳濡目染,使我萌生了为株洲歌剧艺术写点东西的想法。恰逢株洲市文化艺术创作中心准备申报“株洲艺术史”项目,主任熊大庆建议由我主笔写株洲歌剧艺术史,我当即欣然领命。
作为喜迎党的二十大胜利召开献礼作品,我们编著了这本歌剧专辑。本书收录的十四个剧本,全部经由株洲市歌舞剧团(现更名为株洲市戏剧传承中心)公演过,是非常有必要作为资料保存下来的。略有遗憾的是,歌剧《又见梅花开》(编剧陈建新。该剧于1997年参加湖南省新剧目会演获新剧目奖等6个单项奖;2000年获株洲市“五个一工程”奖入选作品二等奖)和歌剧《天路》(编剧张林枝)因剧本遗失,未能收录进本书。
这十四个剧本的得之不易让我感慨万分,也让我切实感受到,对歌剧艺术资料的收集和整理确实迫在眉睫。为此,我特意在每一章加入了综述,目的就是让读者能够更好地理解每一个剧本以及剧本背后,包括舞台上下、剧场内外演员和观众的思考。
自古国家有史,州县有志,一个地方的歌剧艺术称为“史”,未免有些“造次”。但该书之所以仍然坚持为《株洲歌剧艺术史》而不是《株洲歌剧艺术志》,是因为,本书是七十年来第一次不求完整、详尽地记录下株洲歌剧艺术的资料,试图为株洲歌剧的发展梳理出一条历史脉络,并且由小窥大,能够反映出株洲这一地区的社会发展史。
为此,我们现场采访了株洲市歌剧从业者上百人,获赠或购买剧本、演出图片、文字史料、现场采访录音等大量的第一手资料,方能为我们的研究和写作该书夯实方法论的基础。至于该书是否较好地完成了自身所承担的学术使命,所做的分析、得出的结论、提出的建议是否符合株洲歌剧的历史和现实状况及未来发展趋势,还有待同行和读者的批评指正,更需要经受审美实践的检验。
毋庸置疑的一点是,歌剧艺术在株洲有着光荣的历史,尽管当下的生存状况较为困顿,其整体艺术水平还有待提升,但只要所有歌剧艺术家和从业者不浮躁、不气馁、不狂妄,认真学习中西先辈们的创作经验,立足本土,潜心艺术,勇于创新,株洲歌剧也将会有更加美好的未来。
当然,本书的出版仅仅是对株洲歌剧艺术领域研究的一次总结,也为此后的继续研究提供了一个基础。而笔者本人也将以本书的出版为契机,努力向更深层次、更高水平前进。如果能以此抛砖引玉,引发各位读者对株洲歌剧艺术的关注,从而对株洲歌剧艺术史不断进行补充、完善,那么这本书也就实现了它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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