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的卓越

［47］雅典［来的］外邦人[1]：因此我说儿童首先感到的是快乐和痛苦的感觉，也正是在这里，德性和邪恶才开始在灵魂中形成。……快乐与喜爱，痛苦和仇恨，在那些尚未学会推理的灵魂中得到正确的安排，然后，等到这些灵魂确实学会推理之后，这些激情可以与理性协调一致，说明它们已经被正确地教养成了适当的习惯。这种协调一致作为一个整体[2]就是德性。［在这个德性整体中］，有一个部分涉及快乐和痛苦的良好训练，以便使人自始至终都知道去恨该恨的东西，以及去爱该爱的东西。如果你把这个部分在言辞中分离出来，并且称之为教育的话，那么在我看来，你就是做了一个正确的论断。

——柏拉图《法义》第二卷653a-c，潘戈英译

［爱利亚］外邦人：让我们把［度量的技艺］分为两个部分，因为我们现在努力追求的东西要求这样。……你难道不认为，就其本性而言，较大的事物只不过因其大于较小的事物而被称为较大的，反过来，较小的事物也只不过是因其小于较大的而被称为较小的？

［小］苏格拉底：是的，是这样。

外邦人：那么这个又如何：在言辞中，或也许在行为中，是不是有时超过中庸之性（the nature of the mean），有时又被它超过[3]？而我们在谈论这些［过与不及］的时候，把它们视为一种生成变化的过程（coming-into-being），在这些过程中，善与恶方才在我们之中显露出最昭著的区别？

苏格拉底：看来是这样。

外邦人：那么，我们就必须确立两重的模式，以便用来说大的和小的存在是什么，以及用来判断大的和小的。而且不仅是像我们刚才说过的那样，只是相互相对性地度量（mutually relative measure），［48］而是要像我们现在说的这样，必须同时进行相互相对性的度量和相对于中庸的度量（the measure relative to the mean）。

——柏拉图《政治家》283d-e，伯纳德特英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