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致谢

在好几年里,我从与朋友、学生和同 ⅰⅹ事的关于本书议题的讨论与对话中获益良多。我不认为能够感谢全部人士,但我想对下面这些人表示特别的谢意:奥伯特(M.E.Aubert)、约翰·巴塔里(John Batali)、凯瑟琳·卡林(Catharine Carlin)、安东尼·达迪斯(Anthony Dardis)、休伯特·德赖弗斯(Hubert Dreyfus)、哈纳·菲利普(Hana Filip)、杰里·福多(Jerry Fodor)、维诺德·戈尔(Vinod Goel)、史蒂凡·哈那德(Stevan Harnad)、珍妮弗·赫丁(Jennifer Hudin)、保罗·库伯(Paul Kube)、欧内斯特·洛普勒(Ernest Lopore)、伊丽莎白·劳埃德(Elisabeth Lloyd)、柯克·路德维格(Kirk Ludwig)、托马斯·内格尔(Thomas Nagel)、兰德尔·帕克(Randal Parker)、乔尔勒·普劳斯特(Joëlle Proust)、欧文·罗克(Irvin Rock)、查尔斯·西沃特(Charles Siewart)、梅利莎·沃恩(Melissa Vaughn)、凯莱·弗纳里斯(Kayley Vernallis)。

这些只是很多帮助过我的人中的一小部分。我不仅在伯克莱,而且在法兰克福大学、威尼斯大学、佛罗伦萨大学、柏林大学和拉特格斯大学做访问教授期间,报告过这些思想。我最好的最严厉的批评者之一是我的学生,我很感谢他们不屈不挠的怀疑态度。至于机构方面,我要感谢加州大学的学术评议会研究委员会和校长办公室、伯克莱分校,尤其是意大利贝拉吉奥(Bellagio)的洛克菲勒基金中心。

本书的有些材料曾以初步的形式发表过。尤其是第七章和第十章,是从我的论文《意识、说明反演与认知科学》(Consciousness,Explanatory Inversion,and Cognitive Science;《行为与脑的科学》[Behavioral and Brain Science],1990)发展而来的,第九章是基于我在1990年的美国哲学协会的主席致词。

我尤其感谢内德·布洛克(Ned Block),他阅读了整部手稿,给了我很多有益的评论。最感谢的是我的妻子——达格玛·塞尔(Dagmar Searle)一贯的帮助和建议。她一直对我的才智有最大的影响,也是我的勇气和灵感的最强来源。本书就是献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