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纵火焚烧
杀人放火是最无耻的强盗行径。在整个侵华战争期间，日军所制造的焚掠事件，遍布于中国的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日军每一次扫荡、讨伐时，除屠城、屠镇、屠村，还会伴以焚城、焚镇、焚村，继以疯狂、贪婪的抢劫和掠夺。日军占领滇西期间，除了用空中的飞机和手中的战刀枪炮对滇西民众进行屠戮，对人民赖以生存的生产生活资料进行劫掠，还在滇西大地实施了疯狂的大焚烧。可以说，侵华日军在滇西制造了多少起暴行血案、发生了多少起肆意抢劫和掠夺，就伴随着多少起纵火破坏。龙陵县平戛乡的李家寨、官寨、小寨、荆竹园，勐板乡的大坪子、小平河、街贺，松山的永兴、马鹿塘、三眼井、松山寨子、大垭口、小水沟、梅子树、桤木寨、黄家水井、蚂蟥山、大寨等几十个村庄被烧精光。 (223) 1942年11月28—30日，驻黄草坝日军烧毁湾塘、洋烟河、茄子山、新寨、蚌渺、莉金坪房屋101户，共250多间，使500多名村民无家可归，衣食无着。据战后统计，龙陵沦陷期间被日军烧毁的房屋共9618间。 (224)
日军盘踞腾冲期间，“于抢劫外，又加以焚烧。被完全烧毁者，有奎甸、马站、丘坡屯、面街、茶子园、海棠沟、坡上村、左所、响水沟、顺江、碗窑、高检槽、小团坡、小河口、固东衔、谷家寨、李家寨、神坡头、普楚寨、腊幸街、滇滩、瑞滇乡、营盘街、明龙镇、（营）（盘）（街） (225) 、茶山河、大寨、小辛街、白石崖、桥头街、界头街、凤瑞乡、瓦甸街、宝华乡、曲石乡、常家冲、小回街、三家村、古永乡、小街、南甸赵金台家、橄榄寨、二台坡，约计万数千家。高楼大腐，悉付回禄。赤土千里，瓦砾遍地。人民扶老携幼，暴露山中，大雨淋浇，烈日蒸晒，金风刺骨，寒霜逼面，涕饥号寒，惨不忍睹，破巢毁卵，莫此为甚” (226) 。据战后统计，日军先后放火烧毁腾冲民房、学校、公所、寺院2.4万余间，毁学校81所，毁主要江桥9座。 (227) 据1946年腾冲县政府调查统计，腾冲战时沦陷期间，房屋被烧毁4333幢、11505间，其中机关学校195幢、491间，民房、店铺3138幢、11054间。 (228)
德宏沦陷后，日军横征暴敛，素来大米丰富且有“贡米”之称的遮放坝子的粮食早被掠夺一空。溃败前夕，丧心病狂的日军竟放火烧毁傣族农民的谷堆，使数十万斤粮食化为灰烬。 (229) 1932年畹町建镇初期，除驻有军警、海关外，仅有五六户商行和六七户德昂族居民，房屋多简陋。滇缅公路通车后，人口才逐渐增多，房屋也随之增多，但多为竹木结构的平房。1942年先后发生2次火灾，所建房屋烧毁殆尽，火灾后重建的房屋，又为日本侵略军入侵时所焚。 (230) 1943年3月，日军200余名士兵纵火焚烧澜沧县南溪板。 (231) 1942年8月29日晚，预备2师朱营反攻河东，日军在溃退时烧毁了河东街民房20多间。30日夜，日军由河东窜入曩宋关，烧了村民艾根培、孙大可家的房子。同一时期，日军野口小队进驻遮岛大佛寺，烧了耶稣教堂（今梁河中学处）。 (232) 当年冬天，1个日军守备队驻在土司衙门。3天后，太田、佐藤率一部分日军到九保，纵火烧了抗日游击队队长赵宝贤弟兄的新居，又抢走其骡马10多匹，其中有匹大红骡被西田少佐选为坐骑。后来日军去河西烧尹明德的家，西田骑着这匹大红骡行至来连坡脚，红骡恋家，朝邦读直奔（此骡系赵宝贤向邦读村买的），将西田掀下鞍来，凑巧他的1只脚卡进马镫里，上下不得，不一会就被拖死了。日军出师亡帅，不敢继续前进，抬着西田尸体回腾冲，勐连村因此幸免一难。12月21日，这伙日军派出1个中队直扑大厂设治局，枪杀留守人员3人（一说4人），还把他们吊在大杞木树上，最后焚毁局署，又到中山烧了廖家的房子。 (233)
苏典乡是德宏州的一个傈僳族民族乡，是盈江县出入境的重要通道。1943年3月日军入侵苏典，烧毁勐戛60幢房屋，杀害6名群众，其中2人为傈僳族，4人为汉族。4月8日，日军从芒允和昔马分2路侵入戛独街，当地群众闻讯全部藏身深山老林，没有带走的粮食、猪、鸡被洗劫一空。日军吃饱洗空后，放火焚毁整条街子，百余户民房全部被烧光。 (234) 1943年5—6月，日军在梁河设治局所属地区亦横施暴行，沿途肆行烧杀，将瓦甸街前次烧毁余存民房及永安桥西岸至吴家湾一带村落全数焚毁，共300余家、稻谷数万箩，无辜死难同胞数十人。5月14日，日军进入盈江县关上村，将村民李祖科住宅和20余间民房烧毁。 (235) 8月11日，我方游击军袭击猛连香柏嘴坡行进间的日军，事后日军迁怒附近香柏嘴坡大石头村村民，将该村全部焚毁，计6家，并将甲长杀死，以泄其愤。 (236) 据设治局统计填报，仅曩宋、马茂、孙家寨、马仑、九保、赖帕、芒东、遮岛、大厂等9个村镇，被烧毁、捣毁房屋就达889间，全境伤亡人数达614人。据不完全统计，损失折价为26670元（关金券币）。 (237)
1943年2月21日，日军窜到泸水县丙贡北面不远的河边寨作恶。河边寨因临近练地河而得名，全村有10户农民，9户住南岸，1户住北岸。日军于上午10时左右窜犯河边寨，当时村民已经逃出村寨，只有70多岁的老人姜士学母亲不肯离村尚留家里。日军进村后，首先把牲畜、粮食抢光，然后放火烧村。他们将腾冲产的香果油浇在房头上，先烧了北岸彭三老倌的房子，彭三老倌跑进房子救火，不幸被烧塌的屋顶压在身上而活活烧死；河南岸的日军跑到肖海清家掏吃蜂蜜，被蜂子蜇得嗷嗷叫，然后恼羞成怒，1人举1把火，竟把南岸的9家房子一一点着，全部烧光，姜士学的70岁老母也被活活烧死在她的家里。40多年过去了，被日军烧毁的断壁残垣至今犹存。 (238) 1943年5月20日，怒江罕拐渡南岸的罕拐寨出现日军步兵百余人，焚烧该寨房屋。 (239) 1943年8月，日军大队人马扫荡芒允镇，地方民众自发组织抵抗，击毙日军军官1名。日军攻入芒允后，将居民财物抢劫一空，然后纵火焚烧了170户民房。这个繁华热闹的中缅商品贸易小镇，在熊熊大火中化为一片灰烬。太平街过去也是一个人烟稠密、商贾云集的地方。得知日军将焚烧太平街时，正值凌晨五更，乡亲们从梦中惊醒，扶老携幼，呼儿唤女，仓皇逃难。日军来到后，一把火将全街250户民房烧得片瓦不存，整个太平街成为一片废墟。1943年12月14日，在怒江州泸水县，“敌寇200余人突然窜至鲁掌，将设治局、土司署与该地上下村一概用火烧净，百姓烧死数人” (240) 。
1944年11月初，日军在潞西、瑞丽、陇川溃败，沿途以燃烧弹射击公路两侧谷堆，到处火光熊熊，烈焰腾空，遍路焦土。芒市南面拉老、拉印2个傣族村寨的房屋、谷堆也被日军烧光。江东的水岩寨是以汉族居民为主的村子，因抗日游击队曾在该寨开过会，竟被日军连续烧了3次。
表5.17 日军侵略造成滇西民众死亡统计
单位：人
资料来源：云南省保山地区新闻宣传中心、云南省保山地区博物馆编：《中国远征军滇西大战》，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1999年版，第165页。
表5.18 滇西沦陷区人民财产损失统计
资料来源：云南省保山地区新闻宣传中心、云南省保山地区博物馆编：《中国远征军滇西大战》，第166页。
简单梳理上述内容，可将日军在滇西的犯罪行为总结为十项：① 屠杀、殴打当地居民；② 掠夺物资；③ 性暴力（强奸）；④ 刑讯；⑤ 污损食物；⑥ 毁坏食物；⑦ 人为散布鼠疫；⑧ 放火焚烧粮食；⑨ 强制劳动；⑩ 性侮辱。再加以细分，可将上面这几项分为肉体上的受害——①③④⑦⑨，物质上的受害——②⑤⑥⑧，精神上的受害——⑩。 (241) 事实胜于雄辩，日本侵占滇西期间，对滇西人民犯下的罪行可谓罄竹难书。这彻底暴露出近代日本国家对中国人民一贯的杀戮残害策略，以及日本军队嗜杀成性、疯狂暴虐的反人类面目。日本侵略滇西的不义战争及其军队暴行，破坏了滇西地区社会生产力快速发展的有利环境，中断了经济发展的有利契机，打乱了人民安居乐业的安定秩序。
综上所述，侵华战争期间，日本军队在中国所犯下的种种暴行，从其时间持续之长久、范围覆盖之广阔、暴行类型之多样而言，都是人类文明史上最野蛮、最凶残的罪恶，是对人类理性和道义无所忌惮的践踏。与朝鲜、台湾等殖民地，中国华北、华东等长期占领地相比，滇西属于第三种状态的“火线”地区。占领地的不稳定性、火线的紧张与恶劣的丛林作战环境，导致了日军在滇西沦陷区实行军政统治的同时毫不伪装、毫无保留的罪恶行径。日军在滇西沦陷区实施的不分前线与后方、军队与平民的无差别轰炸，强征“慰安妇”及对滇西占领区妇女的性暴力侵害，细菌战以及“三光”作战等暴行，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1) ［德］克劳塞维茨著，孙志新译：《战争论》，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4年版，第4—6页。
(2) 朱贻庭主编：《伦理学大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2年版，第234页。
(3) 卞修跃：《侵华日军反人道罪行研究》，北京：团结出版社2015年版，第189—190页。
(4) 伊香俊哉『戦争はどう記憶されるのか—日中両国の共鳴と相剋』、86頁。
(5) ［日］伊香俊哉：《对日本空战法规与重庆大轰炸的认识》，王群生主编：《中日学者“重庆大轰炸”论文集》，北京：中国三峡出版社2004年版，第338页。
(6) 臼井勝美、稲田正夫『現代史資料（9）日中戦争（二）』、554頁。
(7) 服部卓四郎『大東亜戦争全史』、33頁。
(8) 按今天的行政区域划分，包括大理白族自治州、保山市、腾冲市、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怒江傈僳族自治州以及临沧市部分区域。
(9) 徐进：《暴力的限度：战争法的国际政治分析》，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163页。
(10) 服部卓四郎『大東亜戦争全史』、33頁。
(11) 防衛庁防衛研修所戦史室『大本營陸軍部〈2〉昭和十六年十二月まで』、209頁。
(12) 外務省『日本外交年表並主要文書（1840—1945）』下卷、原書房、1969年、544—545頁。
(13) 『戦史資料 飛行第64戦隊』、JACAR（アジア歴史資料センター）Ref.C16120078100、航空作戦記録（第2編後期）缅甸作戦の部 昭和20.8/南方進攻/陸空/陸軍一般史料（防衛省防衛研究所）。
(14) 『戦史資料 第5飛行師団 飛行第81戦隊』、JACAR（アジア歴史資料センター）Ref.C16120078200、航空作戦記録（第2編後期）缅甸作戦の部 昭和20.8/南方進攻/陸空/陸軍一般史料（防衛省防衛研究所）。
(15) Charles F. Romanus and Riley Sunderland， Stillwell's Command Problems，p.85.
(16) 大理功果地区澜沧江上有2座公路桥和1座驿道桥，分别为昌淦桥、青云桥和功果桥，习惯统称“功果桥”。
(17) 『高空機密第13号の15·恵通橋攻撃戦闘詳報·高雄海軍航空隊·昭和16年2月22日/目次』、JACAR（アジア歴史資料センター）Ref.C14120486800、高雄航空隊戦斗詳報（パクセ·サラヴァン偵察等）昭和16.2—16.3/支那事変/②戦史/海軍一般史料（防衛省防衛研究所）。
(18) 『高空機密第13号の2 滇緬公路偵察戦闘詳報 高雄海軍航空隊 昭和16年2月12日/2.計画』、JACAR（アジア歴史資料センター）Ref.C14120472700、高雄航空隊戦斗詳報（パクセ·サラヴァン偵察等）昭和16.2—16.3/支那事変/②戦史/海軍一般史料（防衛省防衛研究所）。
(19) 《抗战时期的雷允飞机制造厂》，德宏州史志办公室编：《德宏历史资料——抗日战争卷》，第221—223页。
(20) Charles F. Romanus and Riley Sunderland， Stillwell's Command Problems， p.85.
(21) 中共永昌镇委员会、永昌镇人民政府编：《永昌镇志》，香港：香港天马图书有限公司2001年版，第253页。
(22) 《罪恶与灾难——侵华日军在保山地区的罪行与保山人民蒙受的损失和牺牲》，中日战争遗留问题民间研究会筹备组1996年编印，第30—31页。
(23) 《敌机轰炸保山县城伤亡损失及救济》（1941年1月8日—1942年8月28日），云南省档案局（馆）编：《抗战时期的云南——档案史料汇编》下册，第627页。
(24) ［日］前田哲男著，王希亮译：《从重庆通往伦敦、东京、广岛的道路：二战时期的战略大轰炸》，重庆：重庆出版社2015年版，第18页。
(25) 云南省凤庆县人民政府、凤庆县地方志办公室编：《顺宁府（县）志五部》，香港：天马图书有限公司2001年版，第563页。
(26) 事后此汽油桶被运到顺宁县民众教育馆内展览室陈列，是日军侵华罪行的铁证。
(27) 杨虎：《日本飞机窜扰和轰炸顺宁史实》，《凤庆文史资料》第6集，凤庆县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99年编印，第52—54页。
(28) 云南省课题组编：《云南省抗战时期人口伤亡和财产损失调研成果选辑》，第468页。
(29) 《顺宁县政府查报敌机轰炸鲁史镇、青木林及古平村一带伤亡情形呈》（1941年5月13日），云南省档案局（馆）编：《抗战时期的云南——档案史料汇编》下册，第635页。
(30) 保山地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保山地区志》上卷，第656页。
(31) 陈祖樑编著：《血雾迷茫——滇缅抗日及日军罪恶揭秘》，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2004年版，第41页。
(32) 临沧大事记（民国部分），临沧档案信息网：http：//www.lcda.gov.cn/article/561.html。
(33) 《镇康县政府查报敌机轰炸罪行呈》（1946年4月13日），云南省档案馆藏，21/3/301/53。
(34) 《澜沧被炸伤亡损失》（1942年11月26日—1943年7月15日），云南省档案馆藏，44/4/426/209。
(35) 《澜沧被炸伤亡损失》（1942年11月26日—1943年7月15日），云南省档案馆藏，44/4/426/211。
(36) 《澜沧被炸伤亡损失》（1942年11月26日—1943年7月15日），云南省档案馆藏，44/4/426/209。
(37) 梁河县志编纂委员会编：《梁河县志》，第573页。
(38) ［日］伊香俊哉：《对日本空战法规与重庆大轰炸的认识》，王群生主编：《中日学者“重庆大轰炸”论文集》，第339—340页。
(39) 潘洵等：《抗日战争时期重庆大轰炸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年版，第185页。
(40) 《保山县政府为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惨重情形特殊请列为救济区域呈》，云南省档案局（馆）编：《抗战时期的云南——档案史料汇编》下册，第650页。
(41) 孟立人：《保山战时县政》，中共保山市隆阳区委党史地方志工作委员会编：《隆阳抗战史文集》，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3年版，第279页。
(42) 中共板桥镇委员会、板桥镇人民政府编：《板桥镇志》，香港：香港天马图书有限公司2001年版，第237页。
(43) 大理白族自治州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大理白族自治州志》第3卷，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31页。
(44) 《祥云县云南驿机场被炸伤亡损失》（1942年11月3日—1943年5月26日），云南省档案馆藏，11/7/181/76。
(45) 《敌机狂炸保山县城伤亡损失》（1941年1月8日—1943年10月4日），云南省档案馆藏，11/7/170/95。
(46) 《云南省保山市抗战时期人口伤亡和财产损失》，中共保山市委史志委2010年编印，第148—149页。
(47) 《潞西设治局查报敌机轰炸灾情呈》（1946年8月23日），云南省档案馆藏，21/3/301/140。
(48) 李继红：《日军轰炸云南的主要战略目的》，周勇、陈国平主编：《给世界以和平——重庆大轰炸暨日军侵华暴行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重庆：重庆出版社2008年版，第333页。
(49) 云南省畹町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畹町文史资料选辑》第1辑，潞西：德宏民族出版社1998年版，第106—108页。
(50) 《保山县政府为敌机轰炸霍乱流行死亡损失惨重致云南省民政厅呈（节录）》（1946年3月9日），云南省档案馆藏，21/3/301/78。
(51) 余先予：《国际法律大辞典》，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年版，第237页。
(52) 海軍省『戦時国際法規綱要』、海軍省大臣官房、1942年、310頁。
(53)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编译室主编，王希亮、周丽艳编译：《侵华日军731部队细菌战资料选编》，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年版，第342页。
(54) 郭成周、廖应昌编著：《侵华日军细菌战纪实——历史上被隐瞒的篇章》，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7年版，第433页。
(55) Daniel Barenblatt， A Plague upon Humanity： the Secret Genocide of Axis Japan's Germ Warfare Operation（New York： Harper Collins Publishers，2004），p.151.
(56) 吉見義明、伊香俊哉「日本軍の細菌戦——明らかになった陸軍総がかりの実相」、『戦争責任研究』第2号、17頁。
(57)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编译室主编，王希亮、周丽艳编译：《侵华日军731部队细菌战资料选编》，第446页。
(58) 陈致远：《日本侵华细菌战》，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410页。
(59) Williams Peter and Wallace David， Unit 731：the Japanese Army's Secret of Secrets（London： Hodder and Stoughton，1989），p.314.
(60) 森山康平『フーコン·雲南の戦い』、71、123、140頁。
(61) 『56師戦月報甲第8号 第56師団戦時月報甲（自7月1日至7月31日）/目次』、JACAR（アジア歴史資料センター）Ref.C14060433400、第56師団戦時月報甲昭17.6.1—17.6.30/ビルマ/南西/陸軍一般史料（防衛省防衛研究所）。
(62) 李根源：《为保山惨变乞赈通电》，德宏州史志编委办公室编：《德宏史志资料》第2集，第107页。
(63) 即霍乱（Cholera），早期译作“虎力拉”，是由霍乱弧菌所致的烈性肠道传染病。
(64) 宋希濂：《鹰犬将军——宋希濂自述》，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86年版，第162—163页。
(65) 方国瑜：《抗日战争滇西战事篇》，第150—151页。
(66) 《缅甸难民及尼泊尔工人由缅甸逃入我国》（1942-03—1943-12），“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档案馆藏，“外交部·国史馆藏外交部亚太司”档案，11/29/11/07/060。
(67) 中村明子「中国で発生したペスト流行と日本軍による細菌戦との因果関係——1941年の湖南省常徳に対するペスト攻撃を中心に」、『裁かれる細菌戦：資料集シリーズNo.3』、731·細菌戦裁判キャンペーン委員会、2001年、124—125頁。
(68) 《昌宁县长曾国才为日军在镇康、龙陵、腾冲等地暴行及派便衣投毒等代电》（1942年6月20日），云南省档案馆藏，1011/7/12/137。
(69) 云南省保山市志编纂委员会编：《保山市志》，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3年版，第575页。
(70) 以上数据散见于施甸县、漾濞彝族自治县、云龙县、永平县、洱源县、宾川县、大理市、祥云县等市县志及云南的通志。
(71) Daniel Barenblatt， A Plague upon Humanity： the Secret Genocide of Axis Japan's Germ Warfare Operation， p.167.
(72) Daniel Barenblatt： A Plague upon Humanity： the Secret Genocide of Axis Japan's Germ Warfare Operation， p.167.
(73) Sheldon H. Harris， Factories of Death： Japanese Biological Warfare， 1932-1945， and the American Cover⁃up（New York： Routledge， 1994），p.139.
(74) 张华：《侵华日军云南腾冲鼠疫细菌战研究》，《湖南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3期，第91页。
(75) Daniel Barenblatt， A Plague upon Humanity： the Secret Genocide of Axis Japan's Germ Warfare Operation， p.165.
(76) 品野実『異域の鬼——拉孟全滅への道』、196頁。
(77) 池田佑『秘錄大東亜戦史——マレービルマ篇』、176頁。
(78) 行政院善后救济总署滇西办事处：《滇西灾区救济工作报告及业务计划》（1946年），保山地区行政公署史志办公室编：《保山地区史志文辑》第4辑，第393—396页。
(79) Headquarters United States Forces China Theater，Further Report on Epicdemic Germs as A War Weapon（9 April 1945）（Washington D.C.： National Archives，1945）.
(80) 方国瑜著，保山市隆阳区史志委点校：《保山县志稿》，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3年版，第90页。
(81) “Memorandum for general summons， From the party you visited in Stilwell' area（1 November 1943）， by Mr.J.P.Marquand”（Washington D.C.： National Archives，1943）.文件来自美国国家档案馆解密档案，由二战细菌战研究专家王选女士提供，档案复印件存于腾冲县滇西抗战纪念馆。以下同。
(82) 《德宏州卫生志》，《德宏州卫生志》编纂委员会2008年编印，第7页。
(83) 云南省潞西县志编纂委员会编：《潞西县志》，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1993年版，第400页。
(84) 梁河县志编纂委员会编：《梁河县志》，第20页。
(85) 腾冲县志编纂委员会编：《腾冲县志》，第843页。
(86) 《云南鼠疫防治委员会及滇西防治鼠疫经费》（1945/03/23—1948/05/26），台北：“国史馆”藏，行政院/内政/医药卫生/防疫，014/011105/0034。
(87) 伊香俊哉『戦争はどう記憶されるのか—日中両国の共鳴と相剋』、91—92頁。
(88) 李鉷：《烽火岁月》，德宏州政协编：《德宏州文史资料选辑》第8辑，潞西：德宏民族出版社1991年版，第108—109页。
(89) 潞西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潞西市文史资料》第3辑，第177—178页。
(90) 山田正行『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と戦争——戦中期における中国雲南省滇西地区の心理歴史的研究』、98—101頁。
(91) 《盈江抗战文史资料选辑》，德宏州史志办公室编：《德宏历史资料——抗日战争卷》，第124页。
(92) 《梁河抗战文史资料选辑》，德宏州史志办公室编：《德宏历史资料——抗日战争卷》，第134页。
(93) 雷崇熙：《德宏鼠疫史论述》，德宏州卫生局编：《德宏地方病论文集：鼠疫专辑》，潞西：德宏民族出版社1990年版，第10页。
(94) 云南省保山市志编纂委员会编：《保山市志》，第572页。
(95) 云南施甸县县志编纂委员会编：《施甸县志》，北京：新华出版社1997年版，第496页。
(96) 谢忠厚编著：《日本侵华细菌战研究报告》，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6年版，第216页。
(97) 《云南省民政厅为腾冲县呈报将受日军细菌化学战灾害并请求医药救济事函》（1944年5月26日），云南省档案馆藏，1044/4/45/5。
(98) 中村明子「中国で発生したペスト流行と日本軍による細菌戦との因果関係——1941年の湖南省常徳に対するペスト攻撃を中心に」、『裁かれる細菌戦：資料集シリーズNo.3』、124—125頁。
(99) 吴永明：《侵华日军江西细菌战研究》，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科研管理部编：《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下册，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6年版，第1135页。
(100) 《云南省第六区行政督察专员公署为龙陵县瘟疫流行及饥馑灾情代电》（1945年6月13日），云南省档案馆藏，1044/4/45/161。
(101) 山田正行『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と戦争——戦中期における中国雲南省滇西地区の心理歴史的研究』、86頁。
(102) 代表性研究专著如：西野瑠美子『戦場の“慰安婦”——拉孟全滅戦を生き延びた朴永心の軌跡』、明石書店、2003年；陈丽菲、苏智良：《追索：朝鲜“慰安妇”朴永心和她的姐妹们》，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蔡雯、李根志：《记忆的伤痕：日军慰安妇滇西大揭秘》；陈祖樑编著：《血雾迷茫——滇缅抗日及日军罪恶揭秘》；学术论文如浅野豊美「雲南·ビルマ最前線における慰安婦たち——死者は語る」、『「慰安婦」問題調查報告』、1999年；陈丽菲、苏智良：《关于云南省“慰安妇”制度受害者李连春的口述调查》，《史林》2006年增刊；陈祖樑：《慰安妇泪洒滇西》，《边疆文学》2002年第10期；陆安：《抗日战争中的滇西慰安妇》，《档案春秋》2012年第6期；华强：《日军“慰安”制度在滇西》，《文史天地》2013年第8期；李金莲：《抗战时期日军对滇西妇女的性暴行初探》，《楚雄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第1期等。
(103) Yuki Tanaka， Japan's Comfort Women： Sexual Slavery and Prostitution during World War II and the US Occupation（New York： Routledge，2001），pp.19-20.
(104) Hata Ikuhiko， Comfort Women and Sex in the Battle Zone （Maryland：The Rowman & Littlefield Publishing Group，Inc.，2008），p.85.
(105) 浅野豊美『北ビルマ·雲南戦線における日本軍の「玉砕」と慰安婦——軍の作戦と民間人保護責任をあぐつて』、馬暁華編『新たな和解の創出：グローバル化時代の歴史教育学への挑戦』、20頁。
(106) 周勇：《从怒江峡谷到缅北丛林》，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2009年版，第127页。
(107) 松井秀治『ビルマ従軍波乱回顧』、185頁。
(108) ［日］吉见义明著，芦鹏译：《日军“慰安妇”制度的由来与“河野谈话”的得失》，《日本侵华史研究》2015年第3期。此文认为日军“慰安所”根据类型可以分为四种，即日军直营型、日军专用型、日军指定民营型、长期关押强暴女性的军事据点型（实际性质的“慰安所”）。
(109) 太田毅『拉孟——玉砕戦場の証言』、122頁。
(110) 品野実『異域の鬼——拉孟全滅への道』、194頁。
(111) ［韩］金荣著，刘建中译：《慰安妇朴永心》，《华夏人文地理》2003年第2期，第25页。
(112) 何正林、杨学才：《慰安所》，中共龙陵县委、龙陵县人民政府编：《松山抗战历史文化资源普查资料汇编》，昆明富新春彩色印务有限公司2010年印，第221页。
(113) ［日］浅野丰美：《滇缅战场上日军的“玉碎”及“慰安妇”的命运》，杨天石、傅高义主编：《中日战争国际共同研究》第1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年版，第284页。
(114) 苏智良：《慰安妇研究》，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12页。
(115) 戈叔亚：《龙陵董家沟“慰安所”新发现》，《云南政协报》，2010年10月15日，第5版。
(116) 品野実『異域の鬼——拉孟全滅への道』、349頁。
(117) 许秋芳主编：《极边第一城的血色记忆——腾冲抗战见证录》，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3年版，第292页。
(118) 冯国真：《回顾我到滇西抗战的历程》，《临沧文史资料选辑》第2辑，云南省临沧地区政协工作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1995年编印，第32页。
(119) 陈景东等：《侵华日军遗址考》，马力生、刘志声、张国龙：《见证历史：滇西抗战见闻实录》，第195页。
(120) Caroline Norma， The Japanese Comfort Women and Sexual Slavery during the China and Pacific Wars（New York：Bloomsbury Academic，2015），p.21.
(121) 寸守德：《抗日战争时期腾冲的沦陷与光复》，《研究集刊》1985年第1期，第227页。
(122) “河野谈话”是日本政府于1991年12月开始，专门就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和日军相关的“慰安妇”问题做了调查之后，于1993年8月4日，由当时担任内阁官房长官的河野洋平出来宣布调查结果时发表的谈话。在确凿证据面前，河野谈话不得不承认日军直接参与在朝鲜半岛、中国等地设置“慰安所”及强征当地妇女充当“慰安妇”的历史事实，并就此进行道歉和反省，史称“河野谈话”。
(123) 《滇西敌俘，韩国妇女廿七人》，重庆《中央日报》，1945年4月26日，第5版。
(124) 段瑞秋：《女殇：寻找侵华日军性暴力受害者》，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15年版，第11页。
(125) 陈祖樑编著：《血雾迷茫——滇缅抗日及日军罪恶揭秘》，第114页。
(126) 关于怀孕的“慰安妇”朴永心的照片，原件藏于美国国会图书馆，是“慰安妇”问题最著名的照片之一，拍摄地点是中国云南省龙陵县松山，时间是1944年9月3日。它的创作者是美军的战地摄影记者韦特·兰多尔。作者在照片题头的解释文字是：JAP COMFORT GIRLS，即“日军‘慰安妇’”。参见陈丽菲、苏智良：《追索：朝鲜“慰安妇”朴永心和她的姐妹们》，第2页。
(127) 太田毅『拉孟——玉砕戦場の証言』、271頁。
(128) 《访朴永心：日本惟一不敢否认的“慰安妇”》，中华网：http：//news.china.com，2005年7月10日。
(129) 蔡雯、李根志：《记忆的伤痕：日军慰安妇滇西大揭秘》，第141页。
(130) 这里指的是南京利济巷“慰安所”旧址。其位于南京秦淮区五老村街道利济巷2号。在日军于1937年年底攻陷南京后，利济巷2号就被日军更名为“东云慰安所”。在利济巷2号楼上第19号房间，曾囚禁着原朝鲜籍“慰安妇”朴永心。2003年11月21日，朴永心还专门到过这里，对日军罪行进行现场指认。
(131) 品野実『異域の鬼——拉孟全滅への道』、314頁。
(132) 品野実『異域の鬼——拉孟全滅への道』、319頁。
(133) Mark Felton， Japan's Gestapo Murder， Mayhem and Torture in Wartime Asia（Barnsley： Pen & Sword Military，2009），p.101.
(134) 寸守德：《抗日战争时期腾冲的沦陷与光复》，《研究集刊》1985年第1期，第219页。
(135) 方国瑜：《抗日战争滇西战事篇》，第6页。
(136) 《滇西敌暴行》，重庆《中央日报》，1943年4月8日，第2版。
(137) 龙陵县委党史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龙陵县志》，第577页。
(138) 保山的史志工作者陈祖樑是调查日军在滇西实施细菌战和“慰安妇”制度罪行的先行者，他从1998年2月至2000年1月数次对李连春进行寻访，获得了珍贵的第一手口述材料；日本大阪教育大学教授山田正行在1998年6月3次采访了李连春，并对其进行了心理历史的考察；“慰安妇”问题研究专家陈丽菲、苏智良在2001年8月和11月对李连春进行了深入采访，并以其详细的口述内容撰文《关于云南省“慰安妇”制度受害者李连春的口述调查》，发表于《史林》2006年增刊。
(139) 陈祖樑：《血雾迷茫——滇缅抗日及日本罪恶揭秘》，第105—106页。
(140) 山田正行『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と戦争——戦中期における中国雲南省滇西地区の心理歴史的研究』、127—130頁。
(141) 陈丽菲、苏智良：《关于云南省“慰安妇”制度受害者李连春的口述调查》，《史林》2006年增刊。
(142) 谢忠厚主编：《日本侵略华北罪行史稿》，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381页。
(143) 《滇西俘获的日本军中女郎：她们道出了被骗经过》，重庆《大战画集》1945年第5期，第30页。
(144) 中共保山市委党史地方志工作委员会编著：《滇西抗日战争史》，第74页。
(145) ［日］浅野丰美：《滇缅战场上日军的“玉碎”及“慰安妇”的命运》，杨天石、傅高义主编：《中日战争国际共同研究》第1卷，第284页。
(146) ［美］瓦尔特·乌勒：《被俘的女人》，《美国中缅印综合杂志》第3卷，1944年11月30日。
(147) 黄杰：《滇西作战日记》，台北：“国防部史政编译局”1982年版，第307页。
(148) 品野実『異域の鬼——拉孟全滅への道』、323頁。
(149) 孙剑锋：《我参加过抗日战争滇西反攻胜利战斗》，腾冲县国殇墓园管理所编：《民族光辉：腾冲抗战史料钩沉》，第274页。
(150) 秦孝仪主编：《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抗战时期》第2编，“作战经过”（3），台北：“中央文物供应社”1981年版，第508页。
(151) 潘世征：《腾冲城内一群可怜虫》，《扫荡报》，1944年9月26日。
(152) 沙必璐：《日军在滇西实施慰安妇制度的调研报告》，《云南省保山市抗战时期人口伤亡和财产损失》，中共保山市委史志委2010年编印，第122页。
(153) ［日］荻野昌弘、李永祥主编：《战争灾害与社会变迁：腾冲抗战的社会人类学研究》，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2012年版，第217页。
(154) 「日本軍、朝鮮人女性30人銃殺」慰安婦虐殺記録の原本発見（京郷新聞），2016-11-09，http：//east⁃asian⁃peace.hatenablog.com/entry/2016/11/09/000247。
(155) 卞修跃：《侵华日军反人道罪行研究》，第15页。
(156) 《畹町市志》，云南省档案馆编：《日军侵华罪行实录云南部分》，第633页。
(157) 周世春记述，李兆华整理：《日军暴行录》，《凤庆文史资料》第6集，凤庆县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99年编印，第132页。
(158) 《盈江县志》，云南省档案馆编：《日军侵华罪行实录云南部分》，第631页。
(159) 野明：《龙陵沦陷见闻散记》，云南省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27辑，第161页。
(160) 《日军在龙陵的暴行》，保山地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保山地区志》上卷，第661页。
(161) 《李国清转报古炭河、鲁掌、腾冲等地敌情电》（1944年1月30日），云南省档案局（馆）编：《抗战时期的云南——档案史料汇编》下册，第500页。
(162) 黄杰：《滇西作战日记》，第205页。
(163) 董廷森：《日军罪行录》，腾冲县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腾冲文史资料选集》第1辑，第224页。
(164) 《腾冲敌情报告书》（1944年4月20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787/11593。
(165) 《云南省第六区行政督察专员公署专员李国清报日军在泸水暴行电》（1944年1月6日电），云南省档案馆藏，11/7/15/41。
(166) 《泸水设治局局长鲁正璜报日军暴行致民政厅电》（1943年12月30日代电），云南省档案馆藏，11/7/15/64。
(167) 《敌寇到处发泄淫虐狂，在金华腾冲强拉我民间妇女行乐》，重庆《新华日报》，1944年2月3日，第2版。
(168) 《敌在滇西暴行》，重庆《中央日报》，1942年6月24日，第2版。
(169) 程杰：《腾冲歼击日军记》，《文史资料选编》第3辑，湖南省人民政府参事室、湖南省文史研究馆1985年编印，第201页。
(170) 崔向弼：《泸水县抗日军民的战斗事迹之一》，《云南现代史料丛刊》第6辑，云南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1986年编印，第200页。
(171) 泸水县志编纂委员会编：《泸水县志》，第377页。
(172) 《云南省第六区行政督察专员李国清为敌人蹂躏上江情形呈》（1943年4月23日），云南省档案馆藏，11/7/181/51。
(173) 《云南省民政厅为日军蹂躏保山上江情形公函》（1943年6月12日），云南省档案馆藏，44/3/423/187。
(174) 耿马傣族佤族自治县志编纂委员会编：《耿马傣族佤族自治县志》，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5年版，第15页。
(175) 段世琳：《阿佤山区的抗日烽火》，《临沧文史资料选辑》第2辑，云南省临沧地区政协工作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1995年编印，第40页。
(176) 《日军在南伞、孟定等地蹂躏情形》（1943年3月11日电），云南省档案馆藏，11/7/7/105。
(177) 中共临沧市委党史研究室编：《中共临沧地方史》第1卷，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9年版，第27页。
(178) 沙必璐：《日军在滇西实施慰安妇制度的调研报告》，《云南省保山市抗战时期人口伤亡和财产损失》，中共保山市委史志委2010年编印，第121页。
(179) 沙必璐主编：《血肉丰碑——侵华日军滇西暴行与滇西抗日战争纪实》，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年版，第125页。
(180) 《日军在占领区犯下的累累罪恶》，《铁血丰碑：滇缅抗战史料》上册，保山市隆阳区政协委员会2013年编印，第213页。
(181) 《张问德严词驳斥田岛信》，腾冲县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腾冲文史资料选集》第1辑，第159页。
(182) 苏智良、荣维木、陈丽菲主编：《滔天罪孽：二战时期的日军“慰安妇”制度》，上海：学林出版社2000年版，第243页。
(183) 山田正行『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と戦争——戦中期における中国雲南省滇西地区の心理歴史的研究』、118—119頁。
(184) Yuki Tanaka， Japan's Comfort Women： Sexual Slavery and Prostitution during World War II and the US Occupation， p.23.
(185) 潘德昌：《日本学术界“慰安妇问题”研究述论》，《社会科学辑刊》2004年第4期，第114页。
(186) 品野実『異域の鬼——拉孟全滅への道』、194頁。
(187) 陶达纲：《滇西抗战回忆录》，腾冲县国殇墓园管理所编：《民族光辉：腾冲抗战史料钩沉》，第237—238页。
(188) 浅野豊美『北ビルマ·雲南戦線における日本軍の「玉砕」と慰安婦——軍の作戦と民間人保護責任をあぐつて』、馬暁華編『新たな和解の創出：グローバル化時代の歴史教育学への挑戦』、17頁。
(189) ［日］吉见义明著，芦鹏译：《日军“慰安妇”制度的由来与“河野谈话”的得失》，《日本侵华史研究》2015年第3期，第68页。
(190) 興竜会編集委員会『ああビルマ公路——ビルマ従軍』、231頁。
(191) 张丽、李鹏飞：《战争性别与创伤：解析诺拉·凯勒的〈慰安妇〉》，《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2期，第65页。
(192) 余戈：《1944：松山战役笔记》，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9年版，第33页。
(193) 刘萍：《关于日军强征山西“慰安妇”的调查报告》，《抗日战争研究》1999年第2期，第190页。
(194) ［日］大沼保昭著，宋志勇译：《东京审判·战争责任·战后责任》，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114页。
(195) 卞修跃：《侵华日军反人道罪行研究》，第2页。
(196) 金成镐、金成杰：《日军“慰安所”历史罪责及其现实的研究课题》，《延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5期，第23页。
(197) 胡朝刚：《滇西战场形成演变、地位问题初探》，德宏州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德宏州文史资料选辑》第11辑，潞西：德宏民族出版社1999年版，第18页。
(198) 《腾冲敌情报告书》（1944年4月20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787/11593。
(199) 《侵占滇缅的“急先锋”——日军第56师团第146联队志》，云南省龙陵县政协委员会、云南省社科院保山分院滇西文化研究基地2019年编印，第300页。
(200) ［日］若槻泰雄著，赵自瑞等译：《日本的战争责任》，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108页。
(201) 浅野豊美「雲南·ビルマ最前線における慰安婦たち——死者は語る」、『「慰安婦」問題調査報告』、69頁。
(202) 浅野豊美『北ビルマ·雲南戦線における日本軍の「玉砕」と慰安婦——軍の作戦と民間人保護責任をあぐつて』、馬暁華編『新たな和解の創出：グローバル化時代の歴史教育学への挑戦』、37頁。
(203) 森山康平『証言·南京事件と三光作戦』、河出書房新社、2007年、78頁。
(204) 张组成：《龙陵沦陷》，云南省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39辑，第109页。
(205) 山田正行『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と戦争——戦中期における中国雲南省滇西地区の心理歴史的研究』、80—81頁。
(206) 保山地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保山地区志》上卷，第662—665页。
(207) 盈江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盈江县志》，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17页。
(208) 属今云南省普洱市澜沧县。
(209) 品野実『異域の鬼——拉孟全滅への道』、196頁。
(210) 品野実『異域の鬼——拉孟全滅への道』、54頁。
(211) ［日］《朝日新闻》东京审判记者团著，吉佳译：《东京审判》，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00—101页。
(212) 保山地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保山地区志》上卷，第659—662页。
(213) 腾冲县志编纂委员会编：《腾冲县志》，第740—741页。
(214) 行政院善后救济总署滇西办事处：《滇西灾区救济工作报告业务计划》（1946年），保山地区行政公署史志办公室编：《保山地区史志文辑》第4辑，第394页。
(215) 《腾冲敌情报告书》（1944年4月20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787/11593。
(216) 《腾冲敌情报告书》（1944年4月20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787/11593。
(217) 《梁河抗战文史资料选辑》，德宏州史志办公室编：《德宏历史资料——抗日战争卷》，第144页。
(218) 凤庆县城乡建设环境保护局、凤庆县地方志办公室编：《凤庆县城乡建设环境保护志》，昌宁县印刷厂1991年印，第12页。
(219) 中共芒宽彝族傣族乡委员会、芒宽彝族傣族乡人民政府编：《芒宽彝族傣族乡志》，香港：香港天马图书有限公司1999年版，第235页。
(220) 《腊勐乡志》，中共腊勐乡委、腊勐乡人民政府2009年编印，第92页。
(221) 保山地区行政公署林业局编：《保山地区林业志》，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第26—27页。另，丈为长度单度，10尺等于1丈，10丈等于1引。1市丈合3
米。
(222) 数据来自腾冲县林业局2007年10月提供的《来凤山林木资产报告》，文本现存于腾冲县史志委。
(223) 陈祖樑编著：《血雾迷茫——滇缅抗日及日军罪恶揭秘》，第43页。
(224) 保山地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保山地区志》上卷，第660—661页。
(225) 原文表述如此，疑与前“营盘街”重复。
(226) 《腾冲敌情报告书》（1944年4月20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787/11593。
(227) 腾冲县志编纂委员会编：《腾冲县志》，第741页。
(228) 保山地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保山地区志》上卷，第662页。
(229) 潞西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潞西市文史资料》第3辑，第135页。
(230) 云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云南省建设厅编：《云南省志》第31卷，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236页。
(231) 《澜沧县长聂晶品报告敌人纵火焚烧南溪板电》（1943年3月18日），云南省档案局（馆）编：《抗战时期的云南——档案史料汇编》下册，第669页。
(232) 梁河县志编纂委员会编：《梁河县志》，第572页。
(233) 梁河县志编纂委员会编：《梁河县志》，第573页。
(234) 《龙陵县文史资料选辑》第6辑，云南省龙陵县政协委员会2008年编印，第29页。
(235) 盈江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盈江县志》，第17页。
(236) 《梁河设治局呈报〈敌情报告表〉代电》（1943年8月29日），云南省档案局（馆）编：《抗战时期的云南——档案史料汇编》下册，第671页。
(237) 梁河县志编纂委员会编：《梁河县志》，第573页。
(238) 李道生、马秉坤：《泸水军民联合抗日战事纪实》，云南省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39辑，第190—191页。
(239) 原中国远征军第十一集团军第二军司令部：《中国远征军军事日记》（1943年5月15日—12月12日），德宏州史志编委办公室编：《德宏史志资料》第9集，潞西：德宏州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第188页。
(240) 《泸水设治局局长鲁正璜报日寇暴行致民政厅电》（1943年11月30日—12月30日），云南省档案馆编：《日军侵华罪行实录云南部分》，第444页。
(241) 伊香俊哉『戦争はどう記憶されるのか—日中両国の共鳴と相剋』、84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