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社会文学中的孤独与恐惧
人们为什么没有根,马孔多为何不能是一个根,马尔克斯用小说起源了马孔多,但这起源也找不到根。之所以如此,是人们无法获取强制力。命名—语言通常意味着人性中的等值性,但唯有获得人性中的强制力,人性才是完整的,也才有根可言。但小说中的各种人物、群体,吉普赛人、欧洲人、美国人,都没能获得这种强制力。没有根的马孔多,最后被一场风吹得无迹可寻。这正是小说最根本的含义,各种等值性找不到与之结合的强制力,因而是无根的,是孤独的。
这里我们先来看小说特别的写法。“许多年以后,奥雷良诺·布恩迪亚上校面对着行刑队时,准会记起他爹带他去看冰块的那个多年前的下午来。”[191]后来当布恩迪亚上校回想到了冰块的时候,其生命也终结了。[192]是回忆让其回到了起源处。“梅尔加德斯的去世,打破了家里已经恢复的和谐气氛。”[193]小说都是先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然后再描述事情发生的过程。为什么一直采用这样的方式呢?其实就像先画了一个句号,再把逗号一一画出来。在小说中每个人都是一个轨道、一个圈,一个家族也有一个圈。“他随波逐流,没有爱好,没有理想,好似乌苏拉行星系里的一颗流星。”[194]这是说何塞阿卡迪奥第二。乌苏拉行星系,也许正说明小说的结构特点。很多小说会一件事一件事地写,《百年孤独》则往往把很多事情写在一起,密度很大。所有人又都在另一人物那里重新起源一次,又随着外界来的新事物重新起源一次。外界的事物,意味着空间的变化,然后有新的触觉。《八月之光》从多个空间入手,去表现同一段时间。《百年孤独》的时间则是循环的,这正好用来强调空间的区别和变化。当然,还有新的人、家族下一代人的产生,起源的事就这样表现出来了。马尔克斯的修辞是魔幻的,乌苏拉行星系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轨道,因而这星系从不同的人看上去就有不同的空间感。从地球看整个星系和从木星看就是不同的,因而也就有不一样的起源形态。
但小说给这个家族的起源以最极端的形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绕着自己的圈子。马尔克斯为每个人物设计了独特的轨道,每个人物似乎都只做一件事,没完没了地做。行星的轨道就像在循环,但在自己的轨道上,又都是孤独的,甚至不与外界接触。蒙卡达批评上校,与军阀战斗,却变得跟军阀一样。[195]“他们为反对神父打了一辈子仗,却拿祈祷书来送人。”这就是一场悖论,借阿玛兰塔说出而已。[196]“不管他走到哪里,他的副官都要用粉笔画个圈圈,那中间只有他能够进去。”[197]这个三米半径的粉笔圈,和他的金鱼作坊一样,他把自己封闭起来,这就是他的轨道。“他感到孤独,连预感的本领也没有了。”[198]预感总说明与外界、未来有联系,这时连这点联系也没有了。“为了不让部队冒消化不良的风险,他曾经有好几次推迟战争行动。”[199]这些人物的行为都是根据其性格,而在不同空间中设计出来的,小说是人性社会,必定也就是人的活动,活动也是一种语言和修辞。“雷梅苔丝·布恩迪亚散发的不是爱情的气息,而是死亡的气息。”[200]这也是一种孤独,任何外来的人都无法在美人儿这里起源。阿玛兰塔去世之前,理解了布恩迪亚一遍遍制作小金鱼的意义,正如他一遍遍缝制寿衣,也理解了丽贝卡的孤独。[201]“世界上的事情好像老在循环似的。”[202]香蕉热时,马孔多着魔似的繁荣,古老的村落消失,史前大石被砸碎。[203]繁荣到衰落,从10章到13章,很快就过去了,然后就是毁灭。建设、革命、繁荣、衰落、毁灭,这就是百年孤独的过程。其实所有的写作都是画圆圈。
马尔克斯设计了“家族特有的寂寞神态”[204]。他们孤独、寂寞,而这又是家族恐惧的产物。乌苏拉认为上校只是为了“虚荣心”而造反或放弃,阿玛兰塔则有“荒谬的恐怖感”[205]。这种恐怖感其实在乌苏拉那里,从第一代就开始了,对近亲结婚的恐惧感。“这所疯人院就不会缺钱用。”“一帮生就的疯子。”[206]用疯人院形容自己的家,乌苏拉是唯一清晰的线索,还有一分理智,但她也有最根本的恐惧所在。上校未必没有这种恐惧感。由于恐怖而变得孤独,甚至是对起源的恐怖。外来的人们,不也天然都有一种恐惧感么?人们只是用各种方式来化解这种恐惧,但化解本身却又让恐惧再次起源,无可逃避。马尔克斯上校认识到战争的无意义[207],战争不过是用恐怖化解恐惧罢了。战争也是毁灭,对宗教、对根的反抗。
上校有预言的能力,却又一次次发动无望的战争,是试图对抗命运吧。[208]上校说:“人不是在该死的时候死,而是在能死的时候死的。”[209]上校对战争、对政治信念的执着,使他说出这样的话。其实也是说,人不是在该起源的时候起源,而是在能起源,能重新起源的时候起源,这可以说就是一种自由意志。但是对于马孔多的人们,对于这些外来者们,什么时候是能起源的时候呢?似乎没有答案。似乎只是想掌握自己命运,却无从掌握。上校的造反,也是争夺强制力,如果造反成功,可能就真的扎根了,但终究只能造小金鱼度日。马尔克斯认为上校出卖了战争,他憎恨这个人物,本可以夺取政权,却由于妄自尊大而放弃。但马尔克斯又为这个人的死痛哭了两个小时[210],这是很有趣的。大屠杀之后,阿卡迪奥第二认为:“他不明白上校为什么要讲那么多的话来说明在战争中的感受,其实只要说‘恐怖’这个词儿就够了。”[211]上校发动战争,可以把恐怖带给别人,这是上校想做的吗?“阿玛兰塔开始为自己缝制寿衣。”[212]这是该死还是能死呢?也许就是能死,自由意志一样的能死,这种自由源于无根。马尔克斯指出,阿玛兰塔“失望的根源在于每一个机会她都缺乏承受命运的勇气”[213]。上校和阿玛兰塔,一个妄自尊大,一个缺乏勇气,最终都找不到根。外来的人没有根,因而有恐怖感,每个人都试图找到自己的轨道来化解恐惧感和孤独,但又无法从其他外来者那里获取强制力,因而也就没有根,却只能让孤独、恐惧不断起源,事情都像在循环。以天主教为例,也只是一颗行星而已,有自己的轨道,也同样孤独。人们并不把天主教当成多么神圣的事情,而只是用以化解一时的恐惧感而已,但天主教本身也有自己的恐惧感。
“因此,法庭宣布判决的时候,他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留恋。”[214]这是说阿卡迪奥。为什么在此强调这种感受呢?恐惧是因为孤独么?留恋是因为体会到并非全然那么孤独吧。那些外来的事物,本身都需要重新起源。但电影和留声机却无法获得强制力,无法立足。[215]包括人,丽贝卡被接受了,菲兰达却不被接受,外来的人和物对强制力的获取,是十分值得讨论的。小说中所有人都是外来者,都没有根,那么谁从谁那里获得强制力呢?似乎本来就没有共同的等值性。强制力和等值性也都是孤独的。香蕉热时,大批外国人涌来,当地人则对美国佬产生反感。这是一块谁也扎不了根的土地。进来的人只是谋求短暂的相互资取。而不久之后“香蕉热已经降温了”[216]。
马尔克斯对死亡有自己的理解。“马奎斯对死亡的描述不是那种阴暗的笔触。”[217]确实如此,死亡也许是一种孤独的结束,也是恐惧的结束,就如阿卡迪奥的死刑,阿玛兰塔也是那么平静。拉美文化中有一种恐惧感,也许是马尔克斯从小就有的一种恐惧感。拉美人又有反抗精神,对外来事物、强权的不屑,也是一种无根状态的反应。本来的和外来的,相互制造和强化其恐惧感和孤独感,是的,是制造和强化孤独感,而非相互合作,贡献强制力来消除孤独感。也因此,死亡有了特别的意义,捎信也有了特殊的意义。是给那些不再恐惧和孤独的人捎信。为去世的人捎信的说法,这似乎更是他们的宗教,是自由意志的最高成果。这也是一种循环,但一开始马孔多还无人去世,也就无信可捎。马尔克斯通过轨道的循环,不断强化了恐惧感和孤独感,这自然不是短篇能承担的任务,整个拉美大陆在小说中成了一个平行物,这确实是考验作者才华的事情。小说中称马孔多为“镜子般的城镇”[218],这正是一个平行物的特征,又说这百年孤独的家族,不会重新出现了。红蚂蚁出现后,毁灭的景象真实骇人,但也是对孤独的毁灭,对孤独的破译。[219]谁能破译恐惧和孤独呢?破译也是毁灭,毁灭就是破译。家族的灭亡代替了个人的灭亡,那么,家族的恐惧和孤独也被飓风毁灭了,这是告别孤独的时刻,也许,这正是马尔克斯期待的事情。
杨耐冬认为小说主要写的是20世纪30年代水果公司雇员组织工会的事和1948年开始死人众多的政治斗争,又认为其中有恋母恨父的情节。[220]这种看法似乎所取甚窄。因为这种孤独和恐惧较这两件事更为久远。杨耐冬为马尔克斯作的年谱中提及其视海明威和福克纳为大师,而此二人的创作观点是颇相对立的。[221]事实上,马尔克斯是把墨西哥湾的福克纳也看作是加勒比作家的,认为他们本来就有很多共同点。[222]但马尔克斯对福克纳和海明威都有吸收,其实他的文字是同时兼有强制力和等值性的,魔幻是一种强制力,现实主义是一种等值性,但二者在其文字中同时表现,相得益彰。大约也是其人性使然,受其外祖父母的影响,或者说,他是由外祖父母的语言来发现人和社会的。马尔克斯的作品中,男人和女人的形象有鲜明的对比。男人更代表一种强制力,女人则是等值的。“世界本来就这样。如果女人不留下来支撑家庭,男人就不知所措。男人之所以能离开家去做事,因为他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家里一切如故。”[223]“魔幻”也是对历史情景、生活细节的一种“命名”和“指认”。各种事物在小说中交错起源着,起源一个社会、世界。魔幻现实主义把这种“起源”落实了,是起源的起源化,而不单单是文字化,是人类学式的小说。通过魔幻达到更高的简化和平行。平行本就是一种“幻”。佛陀是善幻师,作家也是。这是奇特的起源仪式,就像《百年孤独》中马孔多的起源一样。但各种起源,不同的人群、吉普赛人、欧洲人、美国人,却无法形成合力—团结,每种起源都是孤独的,没有结果的,最终一场大风吹走了一切,就像劫尽大风吹坏一切。魔幻现实主义某种程度上实现了一种“中道”,魔幻与现实的中道,不一不异,涅槃世间。
马尔克斯对“魔幻现实主义”的头衔一直耿耿于怀,“所谓拉丁美洲的魔幻文学也许是世界上最为现实主义的文学”[224]。魔幻,是强制力,是落后地区尚且充沛的强制力的表现,很多触觉第一次得到命名,显示出无边的创造力。魔幻是外置的强制力,并非不现实或超现实。“我相信现实生活的魔幻。”[225]“但是我发现现实也是人类的神话,是信仰,是人类的传说;是人的日常生活,并影响着人的胜利和失败。”[226]现实是神话,其实,所谓现实,往往也只是人类想象的产物罢了。马尔克斯的现实主义有自己特殊的方式。“我觉得,那种认为可以写一个人不曾经历的事情,可以写不以此为基础构思的事情的看法是完全不可理解的。我永远不能以某种概念为基础写小说。我总是从某个形象、某种情感为基础写作,整部作品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从概念出发可以写评论、论著,但不能写别的东西。”[227]“文学应是经历和周围的现实的富有诗意的再现。”[228]也许叫诗意现实主义更合适。诗意,是其平行的特征;再现,必然是简化和等值的。马尔克斯的写作都是有其现实根源并通过特定的形象来展开的。“我的一切故事的源头总是一个简单的形象。”[229]这个简单的形象,是最初的平行物,是从自己的经历中“平行”出去的一个形象,没有经历,就没有什么能平行出去,也就没有最初的空间,更不能进一步触摸这个空间,丰富这个空间。“概念”无法直接建立平行物,只是一些“裂块”而已。小说中的形象,只能从日常语言中离析出来,语言就是现实,形象就是现实,当然,这个简单的形象,能那样长久存留在其构思中,首先就包含了一定的强制力。马尔克斯认为作家应该具有“在一瞬间构思一个故事的才能”[230]。这一瞬间,只能是在语言中发生的,构思一种结构和仪式,这是真正的才能。同时,他还强点作品开头的重要性,这个开头,就不是一瞬间能写出来的了。他又指出:“长篇小说或短篇故事的第一句话决定着作品的长度、语调、风格和其他一切。关键问题就是开头。”[231]那个简单的形象可以在一瞬间被构思成一个故事,但必须通过等值性的语言将其完满地表现出来,由此起源整个人性社会。
小说写的,也是拉美社会的“裂痕”,马尔克斯触到了这个深深的裂痕。外来的东西没有好的结合,只有更多的断裂。也许,是应该倾听这裂痕的声音,而非只是孤独的循环,恐惧不也是这裂痕的恐惧么?其实也就是人之间的裂痕,这也表现为语言的裂痕,失忆、发疯、密码,都是语言的裂痕,人的裂痕必然表现为语言的裂痕。知道这些,才知道作者的损益之妙。卡佛的小说表现人们交流的困难,“孤独”,也是交流的困难,恐惧、无根、交流困难,都造成“孤独”以及孤独的不断起源。人们无法相互资取,甚至拒绝交流,强化了这种孤独。人与人之间无法跨越。作家创作了那么多人物,但表现的却是人之间交流的困难,这很有趣。文学的发展中,语言和人的距离是日趋接近了。
自然,马尔克斯有鲜明的政治态度,有自己的主张,但同时也有自己的反思。我们可以看到,马孔多没有工业,只有手工业和香蕉种植,这也是其无法自立的原因,不断受外力影响却没有整合的力量,结果就是被风吹跑。拉美社会各种外力无法结合,也是其社会发展停滞的重要原因,工业无法升级,经济增长缓慢。《百年孤独》是了解拉美社会的一面窗。亚洲能承接国际产业转移,拉美却不行,而这恰恰发生在小说创作的时代。亚洲对产业的承接,也是拉美长期无所作为的一大原因,不愿意接受外来的压迫。亚洲社会更易于找到“根”,找到合力,更易于弥补裂痕。在这一点上,拉美也是孤独的。殖民越久的地方,裂痕似乎也就越多,非洲、印度、拉美,都是如此。马尔克斯甚至气愤地说:“然而,我们却把伟大的拉丁美洲革命建立在死人的基础上,我们天天要求杀更多的人,造成更多的死者,而不是让更多的人活着。”[232]但这些并不会强行进入其故事,而是得到很好的处理。这也是从语言出发去发现态度,这样的语言必然是这样的态度,而不是态度直接进入语言。马尔克斯认为:“一切好小说都是对世界的一种猜测。”[233]“……我厌恶那许多卖弄学问的短篇小说,那许多顺从天意的短篇小说和那许多不是试图讲述故事而是试图推翻政府的长篇小说;总之,我厌倦我们这些作家板着严肃的面孔,自以为举足轻重。”[234]从语言中起源人性社会,这种起源并不寻求特定的结果,“唯一重要的是故事的效果”[235]。重视故事本身,而非故事之外的东西,这是一种绝对自由的猜测和想象。“我始终在进行试验,写小说的乐趣就在于此——探索,发现,革新。”[236]
从语言中起源语言,从人中起源人。小说看似魔幻,却也是马尔克斯触摸到了最深层的东西,洗尽了所有的浮华,淘汰了所有不必要的语言和人,这是一次触觉的大损益,是对作家最大的考验。重点只是损益而已,而不在于结果,只是语言、人、社会的损益而非别的。《百年孤独》,就是那一下子可以触到的孤独,可触的人性的触觉。团结才是强制力。“孤独的反面是团结”,孤独“是因为缺乏爱”。[237]
在此,如果我们愿意从马尔克斯回望以下现代文学源头处的爱伦·坡的话,我们不难发现,《百年孤独》中有很多与坡的小说中相似的元素,如自治城的布置和马孔多最早的那种整齐划一的样子,如鄂榭府的崩溃和马孔多最后的毁灭,还有鄂榭兄妹的孪生与阿卡迪奥第二、奥雷良诺第二的相似,美的死亡、再现与两个雷梅苔丝,杜宾的隐居和上校的隐居,对羊皮手稿的破译与坡小说中对密码的破译,还有记忆与失忆、孤独与恐惧等等,几乎应有尽有。坡用“科幻”触摸到的元素,马尔克斯用“魔幻”的语言进行了“互文”,那些在源头就已经产生的触觉被后来的作者们充实和发展、吸收和统摄,并用来起源自己的所处的人性社会。马尔克斯的成功,也许就在于再次回到源头处,获得了更多的强制力。确实,我们的时代离开那个起源的时间一点也不遥远,我们仍然在坡所开创的那个博物馆里,当然其中的藏品已然无比丰富了。
【注释】
[1]陈平原:《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14页。
[2]陈平原:《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165页。
[3]陈平原:《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238页。
[4]戴维·洛奇著,卢丽安译:《小说的艺术》,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版,前言1页。
[5]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32页。
[6]菲斯泰尔·德·古朗士著,吴晓群译:《古代城市——希腊罗马宗教、法律及制度研究》,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年版,367页。
[7]菲斯泰尔·德·古朗士著,吴晓群译:《古代城市——希腊罗马宗教、法律及制度研究》,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年版,222页。
[8]菲斯泰尔·德·古朗士著,吴晓群译:《古代城市——希腊罗马宗教、法律及制度研究》,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年版,223页。
[9]海因里希·罗门著,姚中秋译:《自然法的观念史和哲学》,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7年版,14页。
[10]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15页。
[11]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17页。
[12]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18页。
[13]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19页。
[14]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23页。朗吉纳斯认为不平凡的文章不能满足于“说服”,而是要有更大的感动力,这也是崇高风格的特征。
[15]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24页。
[16]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47页。
[17]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44页。
[18]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42页。
[19]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46页。
[20]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50页。
[21]布斯著,穆雷等译:《修辞的复兴》,南京:译林出版社,2009年版,45页。
[22]巴赫金著,钱中文等编译:《巴赫金全集》卷五,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24页。
[23]布斯著,穆雷等译:《修辞的复兴》,南京:译林出版社,2009年版,144页。
[24]布斯著,穆雷等译:《修辞的复兴》,南京:译林出版社,2009年版,136页。
[25]在音乐作品的复调织体中,同时出现的各声部相互竞争又互相增色,丰富整体的结构,类似于绘画中的透视。 (参见罗杰·凯密恩著,王美珠译:《听音乐——音乐欣赏教程》,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8年版,51页)这对小说、电影同样适用,我们说电影应该是纯身体的,这自然也是一种纯化,但是电影同样可以是复调的,身体的复调,这一点并不难实现。
[26]巴赫金著,钱中文等编译:《巴赫金全集》卷五,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40页。
[27]巴赫金著,钱中文等编译:《巴赫金全集》卷五,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41页。
[28]巴赫金著,钱中文等编译:《巴赫金全集》卷五,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155页。
[29]巴赫金著,钱中文等编译:《巴赫金全集》卷五,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81页。
[30]巴赫金著,钱中文等编译:《巴赫金全集》卷五,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190页。
[31]温科学:《当代西方修辞学理论导读》,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10年版,168页。
[32]陈平原:《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17页。
[33]陈平原:《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19页。
[34]其实诗的产生并不比散文更早,诗的形式可能恰是从散文中提炼的,只是从对人性和人性矛盾的表现看,诗是更为适合的平行物。这一点第三章还将论及。
[35]韦勒克著,刘象愚等译:《文学理论》,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119页。
[36]韦勒克著,刘象愚等译:《文学理论》,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22页。
[37]韦勒克著,刘象愚等译:《文学理论》,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165页
[38]韦勒克著,刘象愚等译:《文学理论》,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165页。
[39]韦勒克著,刘象愚等译:《文学理论》,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136页。
[40]第一,艺术作品是一种起源,而作为起源,不必有明确的结果,也不必有明确的主题,不受常识的约束,无须特别的阐释,任何题材、任何艺术形式,都可以满足这种起源。第二,而起源必然导致某种秩序的产生,如宗教起源导致人性结构的分化,因而各种艺术作品,都可视为某种“起源的秩序”,人性文学、情之社会化文学、人性社会文学,则表现不同方面的起源秩序。第三章对此还有进一步的解释。第三,与艺术起源有关的问题,比如艺术与劳动的关系,本书更倾向于认为起源本身就是一种从人性修辞向文艺修辞转化的“劳动”,因而不宜将劳动简单视为艺术的起源,这一点下文还将详述。第四,此外还有所谓艺术终结的讨论,自黑格尔以来便不曾停歇,然而艺术既然是不断起源的,那么所谓终结,只是某种形态的终结,但这同时也意味着其他形态的起源。只要有人存在,人性结构就会不断演化,艺术的重新起源是必然的,某种形态的终结也是必然的。在这里,艺术起源找到了其人性上的根据,这就使得“人”真正成为中国美学第四阶段的主题,下文我们将指出李泽厚在此问题上的犹豫。
[41]柏拉图著,王朝闻译:《柏拉图全集·国家篇》,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648页。
[42]朱光潜:《西方美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50页、54页。
[43]朱光潜:《西方美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68页、69页、73页。
[44]克罗齐著,朱光潜译:《美学原理》,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151页、152页。
[45]杜威著,高建平译:《艺术即经验》,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5页。
[46]克罗齐著,朱光潜译:《美学原理》,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23页、43页、82页、85页;杜威著,高建平译:《艺术即经验》,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4页、26页、98页、181页、252页、383页。
[47]理查德·舒斯特曼著,彭锋译:《生活即审美——审美经验与生活艺术》,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5—6页。
[48]伊格尔顿著,王杰等译:《美学意识形态》,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3年版,214页、215页、218页。
[49]汤显祖曾言“某学道无成,而学为文;学文无成,而学诗赋;学诗赋未成,转而学道。”学道与学文的辗转,颇能显示人性修辞与文艺修辞之间的距离。 (参见邹元江:《明清思想启蒙的两难抉择——以汤显祖为研究个案》,《华中师范大学学报》,2002年4期,96页)
[50]从艺术重新起源的角度看,比兴、言有尽而意无穷、气韵生动等,也都可以看作是一种起源,有起源才起兴、才无穷、才生动,这一点是最难做到的。艺术不是再现、不是表现,而是重新起源,通过高度的简化、平行、等值来重新起源。
[51]用《易传·系辞下》的话来说,就是“精义入神,以致用也”。韩康伯和孔颖达都认为,所谓“精义”,是物理微妙之处,与寂然不动的“神”感应而通。 (《十三经注疏》,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0年版,87页)这种解释显然带有形质积累阶段的特征,即保持“神”的虚静,以与外物感应。我们则可将“神”理解为人性结构、人性仪式,事物的精微进入这个仪式,成为平行物以致其用。从西方哲学的角度来看,结构性更接近康德的二律背反,仪式性则近乎黑格尔的辩证法。
[52]欧阳竟无编:《藏要》,上海:上海书店,1991年版,第二册10页、46页、80页。
[53]鲁迅:《呐喊》,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3页。
[54]鲁迅:《呐喊》,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6页。
[55]鲁迅:《呐喊》,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19页。
[56]鲁迅:《呐喊》,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11页。
[57]鲁迅:《呐喊》,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7页。
[58]刘小枫:《沉重的肉身》,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147—148页。
[59]刘小枫:《沉重的肉身》,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4—7页。
[60]朱光潜:《西方美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225页、360页、474页、487页。伊格尔顿著,王杰等译:《美学意识形态》,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3年版,31页、40页、41页、59页、61页、95页。刘纲纪先生认为,“美是人在实践创造中所达到的人的自由与必然的统一在人的生活中的感性具体表现。” (刘纲纪:《我的马克思主义美学观》,《湖北大学学报》,2008年第1期,5页)这是从自由与必然统一的角度谈具体化的问题,本书认为,实践关乎人性,是人性的实践。对人而言,并没有其他的自由,只有选择人性的自由,善与恶都是人性结构的产物。至于必然,也只是人性结构、人性自明的必然,没有其他的必然。离开人性,无所谓自由与必然,二者只能统一于人性并具体化到个人的人性触觉。
[61]一个人更不可能在别人的“时间”里创造,这也是思想家和研究者的根本不同——思想家存在着。
[62]以上讨论参见本雅明:《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北京:三联书店,1989年版,39页、44页、54页、58页、62页、66页、73页、78页、83页、84页、92页、98页。詹姆逊指出,在后期资本主义时代,出现了既无私有财产也无公共财产的“飞地”,个人与大众、上层与下层之间的界限随着公共空间的消失而消失,公民社会也走向终结,人们融合在一个“没有外部的内部”中。 (参见詹姆逊著,王逢振:《时间的种子》,桂林:漓江出版社,1997年版,164页,168页,169页)这是后现代与现代的区别所在,但二者的区别并没有那么巨大,只是人性具体化的进一步表现。詹姆逊同样不了解人性的作用,本书认为,虽然人群所代表的人性仪式的空间可能消失了,人性却仍然构成一种外部,一种更加虚无却无法真正超越的外部。
[63]鲁迅:《野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40页。
[64]鲁迅:《野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60页。
[65]鲁迅:《野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1页、59页、62页。
[66]鲁迅:《坟》,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235页。
[67]汪晖:《反抗绝望——鲁迅及其文学世界》,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107页。
[68]鲁迅:《坟》,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161页、134页。
[69]鲁迅:《野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9页、11页、13页、15页、18页。身体恢复了与人的伴随,一方面值得欣喜,但在人性个人化的现代,竟是一种新的困境,这也许就是未来的美学需要提供的东西。
[70]鲁迅:《坟》,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133页、138页。
[71]鲁迅:《坟》,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175页。
[72]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306页。
[73]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397页。
[74]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397页。
[75]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398页。
[76]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298页。
[77]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298页、303页、304页。
[78]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304页。
[79]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305页。
[80]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309页。
[81]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18页、20页。
[82]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26页、31页。
[83]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17页。
[84]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53页。
[85]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141页、143页。
[86]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258页、259页、275页。
[87]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97页。
[88]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32页、34页、37页。
[89]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146页、148页、149页。
[90]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157页。
[91]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114页。
[92]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97页。
[93]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76页。
[94]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250页。
[95]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63页。
[96]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242页。
[97]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295页。
[98]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9—10页。
[99]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10页。
[100]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54页。
[101]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124页。
[102]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1页。
[103]爱伦·坡著,陈良延、徐汝椿、马爱农译:《爱伦·坡短篇小说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23页。
[104]狄更斯著,张谷若译:《大卫·考坡菲》,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年版。
[105]韩东:《韩东的诗》,南京: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5年版,245页。
[106]韩东:《韩东的诗》,南京: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5年版,350页。
[107]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6页。
[108]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4页。
[109]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3页。
[110]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9—11页。
[111]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4页。
[112]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5页。
[113]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46页。
[114]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07页、108页。
[115]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268页。
[116]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269页。
[117]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376页。
[118]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娄自良译:《被伤害和侮辱的人们》,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81页、376页。
[119]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
[120]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序言2页。
[121]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71页。
[122]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78页。
[123]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80页。
[124]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80页。
[125]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81页。
[126]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81页。
[127]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81—182页。
[128]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81页。
[129]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82页。
[130]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84—185页。
[131]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87页。
[132]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90页。
[133]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93页、199页、200页。
[134]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201页。
[135]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206页。
[136]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202页。
[137]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295页。
[138]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207—208页。
[139]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196页。
[140]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208页。
[141]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210页。
[142]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295—296页。
[143]陀思妥耶夫斯基著,臧仲伦译:《双重人格,地下室手记》,南京:译林出版社,2004年版,296页。
[144]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1—2页。
[145]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10页。
[146]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114页。
[147]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115页。
[148]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118页、121页。
[149]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123页。
[150]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186页。
[151]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199页。
[152]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247页、248页。
[153]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249页。
[154]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250页。
[155]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259页。
[156]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263页。
[157]卡夫卡著,叶廷芳等译:《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268页。
[158]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4页。
[159]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4—6页。
[160]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0页。
[161]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0页。
[162]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2页。
[163]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208页。
[164]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24页。
[165]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26页、27页。
[166]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74页。
[167]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74页。
[168]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22页。
[169]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80页。
[170]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84页。
[171]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63页。
[172]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01页。
[173]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02页。
[174]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33页、34页。
[175]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206页。
[176]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44页。
[177]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341页。
[178]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19页。
[179]福克纳著,蓝仁哲译:《八月之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167页。
[180]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45页。
[181]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页。
[182]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90页。
[183]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5页、40页、43页、301页。
[184]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43页。
[185]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68页、304页、311页、316页。
[186]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54页。
[187]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3页。
[188]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36页。
[189]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17页。
[190]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90页。
[191]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页。
[192]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36页。
[193]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62页。
[194]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31页。
[195]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43页。
[196]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46页。
[197]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48页。
[198]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50页。
[199]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34页。
[200]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08页。
[201]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43页、245页、246页。
[202]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61页。
[203]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73页。
[204]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64页。
[205]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20—221页。
[206]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32页、164页。
[207]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45页。
[208]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29页。
[209]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15页。
[210]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110页、111页。
[211]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74页。
[212]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23页。
[213]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30页。
[214]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07页。
[215]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199—200页。
[216]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04页、212页、223页。
[217]马尔克斯著,杨耐冬译:《马奎斯小说杰作集》,台北:志文出版社,2004年版,10页。
[218]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365页。
[219]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313页。
[220]马尔克斯著,杨耐冬译:《马奎斯小说杰作集》,台北:志文出版社,2004年版,13页。
[221]马尔克斯著,吴建恒译:《百年孤独》,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229页。
[222]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149页。
[223]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100页。
[224]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118页。
[225]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169页。
[226]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48页。
[227]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243页。
[228]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84页。
[229]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35页。
[230]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126页。
[231]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144页。
[232]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83页。
[233]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30页。
[234]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31页。
[235]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74页。
[236]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39页。
[237]马尔克斯等著,朱景冬等编译:《两百年的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谈创作》,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5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