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动画理念自觉的言行
尽管受到诸多挑战,“卡通”的文化势力还是异常强大。抗战胜利后,迁回南京的励志社新成立了卡通股,标举“动画”的钱家骏不得已就任卡通股股长。他随即任导演兼美术设计,投入动画片《蜜蜂国》的绘制。卡通股翌年底停办,《蜜蜂国》无果而终。形势陡转之际,钱家骏在苏州美专校刊《艺浪》复刊第4卷第1期发表了堪称“动画”宣言书的文章——《关于动画及其学习方法》。[112]
在这篇文章中,钱家骏起笔即承认“动画这名词似乎很少听说”,以致不得不提及自己力主否弃的名词:“那就是众所周知的电影卡通。”那么,为什么要弃熟就生?钱氏强调指出,这“绝非为了标新立异”,“实在,动画本身也需要它确切得当的名词”。其持论学理依据是:“学术文化名词的重要,相等于人们的姓名一样。”
接下来,钱文重点考察卡通的词源:“美国称动画谓Animated Cartoon,日本叫它‘动绘’。美国是说有生命的谐画,日本也说活动的绘画,二者的称呼可以说极相类似。”提取美日语汇之精髓,为“动画”说张本。随即探索中国采用“卡通”译名的根源:“是过去接受西欧文化生吞活□的徵示,因为那是要大量吸收,不容我们□□,将就借用着”,进而指出如此做法的弊端:“殊不知会形成了习惯的名词,这对于我国传统的国有文化掺入了人家的形式,而忽略了内容的健全。”以下一句虽有偏颇,但总体上不无道理:“一种名词的音译没有意译来得更适合国情。”具体联系“动画”,钱氏认为:“因为动画二字的单独意义,是具有更深的认识底必然性。试看一个没有见过动画的人,一定不知道卡通二字是什么意思。若以动画二字示他,则最多起一种怀疑,画如何得动呢?除此之外,他决不会误解到别的,与卡通二字一样的莫名其妙。”因此,钱家骏力主采取意译之名“动画”。[113]这仅是该文章的前两节,却将“动画”观点全盘托出,对于废弃“卡通”旧词、张扬“动画”新名具有摧陷廓清、强本固基之 效。
“动画”理论得到有识之士的认同,钱家骏积极开展社会活动。1947年1月,罗以威自筹资金,在广州、香港两地创办了“南国动画学院”,钱家骏为校董。原在励志社卡通股共事的吕敬棠,在广州 “南国动画学院”任教,并协助该院半月刊《南国动画》的编辑出版工作。7月,上海的中华书局编剧所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委托,拍摄识字教育动画片《人与双手》,为此成立了动画工作室,又聘钱为顾问。1948年,苏州国立社会教育学院电化教育系聘请钱家骏担任教授[114];该院系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委托,摄制识字教育动画片《耕田》,由钱家骏设计画面;同年,钱家骏又在《艺浪》发表《动画艺术的途径和技术》一文[115],从事动画教育之心跃然纸上。凡此努力,为其最终于1950年团结一批志同道合者,在苏州美术专科学校创建动画科奠定了基础。[116]
但是,“动画”一词并未被圈内人所普遍接受。“卡通”之外,“绘动”一词也数数见于当时。[117]就在抗战胜利那年底,《电影与播音》刊载区永祥的《敌伪电影事业调查》,即采用“绘动片”一词,并在文内自注云:“绘动乃Cartoon一字,系作者所提倡之译名。”[118]两年后发表的《电影术语名词辩正》,孙明经、区永祥、唐思礼联袂指正:“绘动——不是‘卡通’,不是‘卡吞’。”该文相关文字也可视为又一篇宣言书。
孙、区、唐相关文字起始也是对“绘动”进行英文溯源,随即就“Animated Cartoon Animation”展开论述,质疑“今日最流行之译法为‘卡通’”:“此实将前一更重要之字略去,而略得颇为不妙,倘若叫作‘活动卡通’,亦不甚佳,有点像Ice Cream译作冰淇淋了。”又从译名的中文字意落笔:“按‘卡通’二字,在中文的意义,‘卡’字即关卡,阻当不通也,‘通’为无阻,二字联起来,即成‘不通’‘通’,我们若勉强以此寓诙谐滑稽之意,好像未尝不可,但是今日绘动影片,已超出专供取笑的范畴,若于教育影片的活动插图,倘使也列诸‘不通’‘通’的滑稽画,未免不够庄重,而且也不合事实。”该文进一步考辩:“考Cartoon之原意是诙谐漫画,系不动的,Animated Cartoon则为‘活动的漫画’,因为有若干绘动的影片根本不漫,所以近来英文中称为Animation。至于特艺天然色的绘动滑稽片也往往称作Technicolor Comics。”因此,文章作出结论:“我们不宜称之为‘卡通’,而宜称为‘绘动’,则音义兼顾。”[119]
合看“动画”理论与“绘动”主张,对英语原文的沿波讨源,对“卡而不通”的重点攻讦,对中文名词意义直观的强调,是二者的共同点,呈现出以意译取代音译、直击动画文化本质的大势所趋。所不同的是,“绘动”主张者在英文方面好像是掌握了更多、更为晚近的资讯;就“音义兼顾”的优点而言,“绘动”似较“动画”更胜一筹。然而,“动画”理论的倡导者钱家骏等人不仅是理论倡导者,而且是美术专业出身、亲身投入动画片绘制的实践派,他们以创作实绩、教学实践拥护着“动画”通行天下。万古蟾采用此词,无疑是对“动画”派的莫大支持。[120]就这样,美术工作者在电影界的积极作为,最终树立起属于他们自己的名词纪念碑。
【注释】
[1]万籁鸣口述:《我与孙悟空》,万国魂执笔,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39页。
[2]此有万籁鸣的文章为据:“于1919年考入商务印书馆,孑然一身从故乡南京来到上海。……我分配在总厂交通科(后改为推广科)搞美术工作”。万籁鸣:《耄耋之年话商务》,蔡元培等:《1897—1987商务印书馆九十年:我和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239页。
[3]万籁鸣口述:《我与孙悟空》,万国魂执笔,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7、19—21、27—36页。
[4]万籁鸣:《耄耋之年话商务》,蔡元培等:《1897—1987商务印书馆九十年:我和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239—240页。
[5]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33—34页。
[6]万籁鸣、万古蟾:《我们的工作报告》,《影坛春秋》(1941年8月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81页。
[7]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34—36页。
[8]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36页。
[9]万籁鸣口述:《我与孙悟空》,万国魂执笔,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36页。
[10]万籁鸣口述:《我与孙悟空》,万国魂执笔,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36—40页。
[11]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36—37页。
[12]万籁鸣口述:《我与孙悟空》,万国魂执笔,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39页。
[13]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38页。
[14]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39页。
[15]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38、39页。
[16]万籁鸣口述:《我与孙悟空》,万国魂执笔,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41—42、44、49—51页。
[17]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39—40页。
[18]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40页。
[19]万百五口述:《勤奋人生 辉煌事业——回忆我的父亲万古蟾》,张慧临整理,《中国动画》2006年第12期,第10页。转引自殷福军:《万氏兄弟早期动画作品〈舒振东华文打字机〉创作时间及相关问题》,《成都大学学报(社科版)》2013年第1期,第100页。
[20]万籁鸣口述:《我与孙悟空》,万国魂执笔,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36页。
[21]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41—42页。
[22]参见殷福军、孙玉宝:《长城画片公司“跨海”时间考》,《电影艺术》2010年第4期,第133—135页。
[23]《中国影戏界之新创作》,《银星》第10期(1927年7月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6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70页。
[24]殷福军:《首批中国动画片及作者的考证》,《电影艺术》2007年第1期,第148页。
[25]殷福军:《首批中国动画片及作者的考证》,《电影艺术》2007年第1期,第147页。
[26]万籁鸣、万古蟾:《我们的工作报告》,《影坛春秋》(1941年8月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81页。
[27]《中国影戏界之新创作》,《银星》第10期(1927年7月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6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70页。
[28]《国产卡通片的昨今明》,《电声》第5年第38期(1936年9月25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5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61页。
[29]一说“民国十六年间,有个美国人携带着几具摄制卡通电影的机械,来到上海,预备创造一家卡通影片公司,结果是没有成功”,万氏兄弟“就集了一个笔款子,将他的所有机械都买了下来,继续研究。因为获得了机械的帮助,使我们的出品成绩更完美了”。万籁鸣、万古蟾:《我们的工作报告》,《影坛春秋》(1941年8月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81页。
[30]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42—45页。
[31]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45页。
[32]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45页。
[33]《万氏卡通新作〈合力抵抗〉》,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16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67页。
[34]《影城琐闻》,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16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326页。
[35]《明星卡通科主持人万氏兄弟自动减薪》,《电声》第6年第20期(1937年5月2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61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51页。
[36]《万古蟾赴京》,《影与戏》第1卷第14期(1937年3月1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16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66页。
[37]殷福军:《首批中国动画片及作者的考证》,《电影艺术》2007年第1期,第146页。
[38]殷福军:《首批中国动画片及作者的考证》,《电影艺术》2007年第1期,第146页。
[39]殷福军:《中国动画艺术史溯源——中国首位动画专家杨左匋生平及其创作考略》,《文化艺术研究》2011年第4期,第193—203页。
[40]殷福军:《首批中国动画片及作者的考证》,《电影艺术》2007年第1期,第147页。
[41]殷福军:《黄文农早期动画创作研究》,《电影文学》2010年第9期,第29—31页。
[42]《国产卡通片的昨今明》,《电声》第5年第38期(1936年9月25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5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61页。
[43]转引自殷福军:《首批中国动画片及作者的考证》,《电影艺术》2007年第1期,第149页。
[44]宋曙琦:《中国动画电影探源——20世纪20年代中国动画电影的发生》,中国艺术研究院2013届硕士学位论文,第6页。
[45]薛燕平:《21世纪之前的中国动画教育》,《历史研究》2014年第7期,第84页。
[46]钱家骏的相关内容详后。董筱鼎在上海美专求学期间,对卡通片的兴趣“超过了本来的绘画、图案专业”,自购摄影机、洗印、放映设备,尝试绘制卡通电影,完成《咪咪猫捉老鼠》《万花筒》等片段,署名“董氏卡通”,并以一段卡通画作为毕业作品,一时传为美谈。抗战胜利后,家道中落,当过中小学的美术教师,后远去香港,在一家华人办的电影制作公司做过片头字幕及零星简单的卡通画。洪德顺:《董氏卡通》,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201—202页。
[47]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46页。
[48]中国电影资料馆编:《中国电影总目录》第一辑(1906—1949),中国电影资料馆1960年印,第472、511—512、573—574页。
[49]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48—49页。
[50]宣良:《每月情报》,《新华画报》第4年第4期(1939年4月5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13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40页。
[51]宣良:《每月情报》,《新华画报》第4年第7期(1939年7月5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13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50页。
[52]宣良:《每月情报》,《新华画报》第4年第9期(1939年9月5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13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323页。
[53]《最后消息》,《电星》第1卷第16期(1938年5月28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20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79页。
[54]《白雪公主一日上映》,《亚洲影讯》第1卷第19期(1938年11月30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20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64页。
[55]锵:《白雪公主重来》,《亚洲影讯》第4卷第25期(1941年6月1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24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95页。
[56]万籁鸣、万古蟾:《我们的工作报告》,《影坛春秋》(1941年8月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82页。
[57]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49—50页。
[58]《万籁鸣谈摄制中国卡通片目前已暂停进行》,《青青电影》第5年第15期(1940年4月16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95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78页。
[59]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50页。
[60]另据当时报道,新华公司卡通部“系由万籁鸣、万古蟾主任”。宣良:《每月情报》,《新华画报》第5年第5期(1940年5月5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14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27页。
[61]《新华摄制长片卡通》,《青青电影》第5年第17期(1940年4月30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95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23页。
[62]《万籁鸣昆仲受聘国联绘制〈铁扇公主〉》,《中国影讯》第1卷第5期(1940年4月19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5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 33页。
[63]《万籁鸣古蟾访问记》,《中国影讯》第1卷第7期(1940年5月3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5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56页。
[64]《中国第一部卡通长片〈铁扇公主〉开始工作》,《青青电影》第5年第23期(1940年6月1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95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54页。
[65]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50—51页。
[66]《每周影讯》,《大众影讯》第1卷第15期(1940年10月19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2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80页。
[67]《〈铁扇公主〉替身演员决定》,《中国影讯》第1卷第11期(1940年5月3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5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83页。
[68]《万氏消息二条》,《中国影讯》(1940年11月15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5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70页。
[69]《世界博览会电影展览》,《电影新闻》1939年第12期(1939年5月26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26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34页。
[70]《〈白雪公主〉后狄斯耐新卡通将献映》,《电影新闻》1939年第15期(1939年6月16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26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22页。
[71]静:《〈木偶奇遇记〉——不是卡通,是另一种新的美术》,《亚洲影讯》第3卷第14期(1940年3月27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22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51页。
[72]《我们绘制〈铁扇公主〉的经过》,《国联影讯》第1卷第9期(1941年11月2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80页。
[73]《我们绘制〈铁扇公主〉的经过》,《国联影讯》第1卷第9期(1941年11月2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81页。
[74]《万氏卡通机器秘密运抵丁香花园》,《中国影讯》第1卷第17期(1940年7月12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5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28页。
[75]《万氏兄弟创作下的铁扇公主昨前开拍》,《青青电影》第5年第29期(1940年7月23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96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69页。
[76]《〈铁扇公主〉已完工一部分》,《青青电影》第5年第31期(1940年8月6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96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17页。
[77]中国电影资料馆编:《中国电影总目录》第一辑(1906—1949),中国电影资料馆1960年印,第670页。
[78]《大上海沪光新光争映〈铁扇公主〉》,《国联影讯》第1卷第7期(1941年11月7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67页。
[79]万超尘:《我的回忆》,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75页。
[80]《〈铁扇公主〉本月底告竣筹备第二部卡通片》,《大众影讯》第2卷第7期(1941年8月23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28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82页。
[81]《〈铁扇公主〉后新卡通题材》,《国联影讯》第1卷第5期(1941年10月24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51页。
[82]《〈铁扇公主〉后将摄〈昆虫世界〉》,《国联影讯》第1卷第9期(1941年11月2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79页。
[83]《大众影讯》第2卷第23期(1941年12月13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28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16页。
[84]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52页。
[85]《蜜蜂皇后有歌词》,《国联影讯》第1卷第12期(1941年12月12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308页。
[86]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53页。
[87]《万氏弟兄在国联之新任》,《国联影讯》第1卷第23期(1942年3月27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364页。
[88]《重庆上海卡通影片同时勃兴》,《影坛春秋》(1941年8月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77页。
[89]《卡通农家乐完成》,《影坛春秋》(1941年8月1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7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79页。
[90]《香港南洋公司摄制卡通长片》,《青青电影》第5年第16期(1940年4月13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95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95页。
[91]万籁鸣口述:《我与孙悟空》,万国魂执笔,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94—99页。
[92]万超尘:《我的回忆》,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76—79页。
[93]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53—54页。
[94]万籁鸣口述:《我与孙悟空》,万国魂执笔,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101页。
[95]万古蟾:《我的自述》,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54—56页。
[96]李镇:《钱家骏年谱》,《当代电影》2011年第11期,第39页。
[97]朱远如:《苏州美专动画科史考》,刘伟东、黄惇编:《苏州美专研究专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318页。
[98]范敬祥:《我们和早期动画——解放前及解放初期》,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162页。
[99]李镇:《钱家骏年谱》,《当代电影》2011年第11期,第39页。
[100]范敬祥:《我们和早期动画——解放前及解放初期》,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162—163页。
[101]钱家骏:《谈谈动画专科的情况》,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264页。
[102]范敬祥:《我们和早期动画——解放前及解放初期》,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162、164—166页。
[103]钱家骏:《谈谈动画专科的情况》,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264页。
[104]钱家骏:《谈谈动画专科的情况》,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266页。
[105]在1920年代,除“卡通片”之外,另有“滑稽画片”等称名。《杨左匋新制滑稽画片》,《申报》1924年1月28日,第5张。
[106]《电影技术之一种卡通》,《影与戏》第1年第3期(1936年12月24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16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50页。
[107]《审定商标第一 一七八七号:专用商品第六十四项电影片类,含有声音或不含声音之影片用以开演电影者活动画片及照片及各种各式之电影》,《商标公报》第63期(1932年),第147页。
[108]《再接再厉》,《电影与播音》第1卷第5期(1942年9月15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8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166页。
[109]再如尊称狄斯尼为“活动画大师”,介绍“活动画”是如何制成的。《活动画大师狄斯尼会见记》,《电影与播音》第2卷第1期(1943年2月),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8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84页。
[110]明:《谈“龙”》,《电影与播音》第2卷第1期(1943年2月),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38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66页。
[111]钱家骏:《谈谈动画专科的情况》,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266—267页。
[112]钱家骏:《谈谈动画专科的情况》,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267页。
[113]钱家骏:《关于动画及其学习方法》,《艺浪》复刊第4卷第1期。刘伟东、黄惇编:《苏州美专研究专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350页。
[114]范敬祥:《我们和早期动画——解放前及解放初期》,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168页。
[115]薛燕平:《21世纪之前的中国动画教育》,《历史研究》2014年第7期,第85页。
[116]钱家骏:《谈谈动画专科的情况》,上海电影史料编辑组编:《上海电影史料》第6辑,上海:上海电影志办公室1995年印,第268页。
[117]孙明经:《绘动大师会见记》,《电影论坛》第1卷第2期(1947年12月15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51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64页。
[118]区永祥:《敌伪电影事业调查》,《电影与播音》第4卷第9、10期(1945年12月),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41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52页。
[119]孙明经、区永祥、唐思礼:《电影术语名词辩正》,《电影论坛》第1卷第2期(1947年12月15日),上海图书馆编:《民国时期电影杂志汇编》第151册,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3年版,第290页。
[120]万古蟾:《谈谈国内研究动画电影的情形》,《影音》第6卷第9—10期(1948年),第2—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