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一个坚定的外延主义者

蒯因不承认经验论两个教条缘起于他两个偏好，一个偏好是对科学的偏好，即使是分析的、必然的语句也是可以修正的；另一个偏好是对坚硬实在的偏好，坚硬的实在不承认性质或者内涵或者意义等软体实在的东西，这是对奥卡姆剃刀的一种忠诚。持有这种实在论立场的人，也被称之为外延主义者。但对于蒯因而言，他不仅是一个外延主义者，而且是一个坚定的外延主义者。他晚年写有一篇《一个坚定的外延主义者的自白》，开头就表明他的这一外延主义立场。

我既不是一个本质主义者，就我所知，我也不是一个存在主义者。但是，我是一个坚定的外延主义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