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前 言

30多年前,我的著作《教育史研究指南》(Guide to Research in Educational History,1949)在纽约大学书店出版。它有幸在高等教育机构和各图书馆稳定地流通。该书脱销后,从很多国家不断传来再版的要求。由于大学职务和各种研究与出版计划缠身,使我无暇考虑出新的版本。在宾夕法尼亚州诺伍德出版社的负责人杰罗姆·S· 韦曼(Jerome S.Weiman)的建议下,我决定增加原先发表在《教育史季刊》(History of Education Quarterly)上的两章内容。1973年的新版本用了一个更加简洁的书名《教育史研究》(Research in Educational History)。

现在这个版本《教育史学:传统、理论和方法》(Educational HistoriodraphyTraditionTheoryand Technique)又增加了过去十年间我发表在《教育史》(Peadagogica Historica)杂志上的两篇论文。《教育史》杂志是比利时根特大学K·德·克拉克(K.De.Clerck)教授主编的、使用多种语言的国际期刊。这个新版本代表着我们力求平衡教育史研究和写作中历史、理论与实践诸方面的努力。

本书中运用的是古典历史学(classical historiography)的方法。我并不遵循伯纳德·贝林(Bernard Bailyn)和劳伦斯·A·克雷明(Lawrence A.Cremin)的修正主义学派(revisionist school)的原则,或者极端修正主义者(ultra-revisionists),亦称激进修正主义者(radical revisionsts)所倡导的原则与实践。我不赞同贝林—克雷明假说的原因,已经在附录中做了说明。作为从多元框架思考社会、政治、经济和教育问题的人,我不能接受激进修正主义者的主张。如果有机会重写本书,我将会对这个教育史学派的思想做出更细致的评价。谈到量化的历史学研究(quantitative historical writing),我不相信它比传统的分析提供了更精确的历史图景。

《教育史学:传统、理论和方法》一书可以看作是原来那本《教育史研究指南》的第三个版本,适合于学者和高年级学生。本书努力使读者确信,教育史研究应该超越地域和语言上的狭隘界限,而在更广阔的背景上展开。在追求精确性、透彻性和客观性的理想之外,还应该增加关注其他国家或语言中的思想和发展的意识。

感谢杰罗姆·S·韦曼的一些善意而实用的建议;感谢K·德·克拉克教授允许我重印我的几篇文章。尤其要感谢我的妻子西尔维亚(Sylvia)对我珍贵的鼓励和帮助。

威廉姆·W·布里克曼

于新泽西州樱桃山

1982年6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