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文献的利用
2025年09月10日
三、新出文献的利用
晚清民国以来,甲骨、敦煌文书、清内阁档案等新史料的发现,不仅为新的学术领域的产生与发展提供了可能,也为传统的学术研究提供了新的材料。余嘉锡虽然主张多“读已见书”,并对当时一些专以寻找新材料为治学方法的学者不以为然,认为专以读奇书相夸耀,而对普通常见书却不读不知,是“舍本逐末,无根之学”[36]。但余嘉锡在熟读常见书的基础上,也广泛吸收新材料。如新发现的金石器物、敦煌文书、清内阁档案等材料,在余嘉锡考辨《四库全书总目》时,都曾有所运用。如在考辨《总目》之《编珠》条时,余嘉锡曾使用《内阁大库书档旧目》,并自注云:“此目凡二十种,皆清代内阁典籍厅收掌之档案,近始自内阁大库检得之,由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编次印行。”[37]如考辨《刘子》条时,曾引用罗振玉《敦煌石室碎金》断定《刘子》版本年代。余嘉锡云:“上虞罗氏校录之《敦煌石室碎金》中有《刘子》残卷,起《去情》第三怒向之评者,讫《思顺》第九水必归海,中间世字或避或不避,当亦唐人写本。”[38]考证《太公家教》书真伪时,又引用罗振玉《鸣沙石室古佚书》等[39]。考证崔豹生平时,则引用出土不久的洛阳晋辟雍行礼碑[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