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郑澈

十一、郑澈

春秋成 麟至 此下科作

原相感之一理,悟有孚于声气。德在我而既大,祥不期而自至。

成鲁史于麟至,伟有利于夫子。应笔削之神化,表一世之休祥。人一去于西土,凤不鸣于岐罔。楚泽舟兮已溺,故宫黍兮离离。悲王政之一息,慨天纲之陵夷。人类变于禽兽,诸夏杂于蛮貊。幸斯文之不丧,圣尼丘之有作。拟古道之欲迥,謇周流于四国。

歌非兕兮无托,响水铎兮谁知?卷兼济之大道,指故国而言归。念天地之易位,悯冠屦之倒置。苟傍视而恝然,竟莫救于坠绪。然无益于空言,曷若见诸行事?期假权于南面,挈无形之斧钺。王正同于既春,大一统于万国。严尊卑之有序,抑名分之斯定。褒而贬兮昭昭,是与非兮井井,阳或舒于春生,阴亦惨于秋杀。扶已颓之三纲,揭既晦之九法。乱臣见而畏惧,贼子闻而战慄。自圣经之一修,致元气之不灭。世虽入于长夜,道唯存其一脉。爰有兽兮四灵,稟振振之仁性。俟河清于一千,翼自鸣于圣游。欲跄跄于虞庭,九嶷郁其云愁。思文归于周道,丰之水兮空流。

赖凤兮之枉鲁,文已具于制作。固志气之交感,伊舍此而安适。斯出野而贲然,实先天而不违。痛时人之盲目,谓不祥而弃之。拭悲泪于反袂,痛斯道之益非。天胡为乎邈邈,事已矣于绝笔。

圣前后之无异,奚若遇之不一?龟呈瑞于文命,凤仪韶于雍熙。是知理之当然,叹斯麟之犹尼。噫!上天之生圣,胡无期于下士?倘施设于当日,致天地之位育。岂特鸟兽之咸若,同人于仁泽。

赋中高度赞扬孔子的节操,期盼李朝也能出现孔子一样的圣人,使李朝成为国强民富的国家。

鸣琴百泉上

别一区之天地,藏遁世之高迹。山靡靡而旁围,水泠泠而注玉。寂万壑兮鸣玉琴,姚子能追《考槃》。仲尼颜子乐处,应寻得于一班。

际翔云而晦塞,但绝学于此庭。悲濂溪之响绝,恨关闽之阻夐。抱白雪之高调,鼓聋聩之韶罄。众淫哇而都好,琴虽工而谁听。进既不遇夫知音,退将修吾初服。

苏门山兮何处?实隐者之攸宅。泉百道而飞来,可尘缨之一濯。左《图》兮右《书》,聊俯仰而自适。前圣兮后贤,俨无邪于对越。然性情之陶写,盖莫先于音乐。乃求峄阳之孤枝,乃《清庙》之朱弦。盘白石兮永夕,望素月于凉天。弹南薰之妙曲,激清商之雅调。谒虞舜于彷徨,觐文王之遗操。和舞雩之遗咏,继河汾之余音。见凤凰之百鸟,闻沧海之龙吟。疑孙登之遗啸,似弘景之松风。不见是而无闵,声洩洩而融融。怨世人之不听,时凄凄而切切。寡鹤助兮嘐亮,石泉资其清绝。

但见山高而水深,岂必世上之钟期?邈高韵之难追,有斯人于此时。使有得于依归,应与点瑟同科。然君子之出处,有成法于丘轲。倘磨磷于涅缁,读圣贤书何事?

梁甫吟之孔明,待昭烈而乃起。何《南风》之不歌兮,奏韶武于聋俗。笃南声之一缺,徒北鄙之杀伐。想燕狱之吟啸,怀文山兮不设。

赋中表达了因社会黑暗而萌生辞官隐居田园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