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仪式

这样我便有幸看到波克农教所举行的最后仪式。

我们想尽办法从士兵和家丁中寻找一个敢于承认他熟悉这种仪式、并且能为“爸爸”施行的人，但是找不到一个愿意担任这件工作的人。那一点也不奇怪，因为钩子和地牢就近在咫尺。

于是冯·凯尼格斯瓦德说他可以尝试一下。他以前从来没有给人家施行过这种仪式，不过他曾经多次看见朱利安·凯斯尔做过。

“你是一个波克农教徒吗？”我问他。

“我同意波克农教的一种观点，那就是一切宗教，包括波克农教，都是谎言。”

“对于像你这样一位科学家来说，举行这样的仪式，会不会使你感到厌烦？”

“我是一个非常拙劣的科学家。我愿意做任何一件使人感到舒服一点的事情，即使这件事与科学背道而驰的。没有一个名副其实的科学家会说这样的话。”

接着他爬上了“爸爸”的金船。他坐在船尾上。窄小的船尾让他不得不用一只手臂挟着那支金舵的柄。

他脚上穿的是凉鞋，没有穿袜子。于是他脱下凉鞋，把床脚的被子掀开，露出“爸爸”的赤脚。他把他的脚底顶住“爸爸”的脚底，作出一副典型的“博克—玛鲁”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