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你们这些高等人啊，你们以为怎样呢？我是一个预言家吗？一个梦想家吗？一个醉鬼吗？一个解梦者吗？一座午夜的钟吗？

一滴露水吗？一种永恒的芳香和气息？你们没有听到吗？你们没有闻到吗？我的世界方才变得圆满，午夜也是正午，——

痛苦也是一种快乐，诅咒也是一种祝福，黑夜也是一种阳光，——由此出发吧，抑或你们会了解：智者也就是傻瓜。

你们向来对一种快乐表示肯定吗？呵，我的朋友，那么，你们也就是对一切痛苦表示肯定。万物皆联结、串连、相爱的，——

—如若你们总是想要事情一再重现，如若你们向来都说“幸福！刹那！瞬间！你令我喜欢”，那么，你们就是想要一切都回来！

——一切皆重新开始，一切皆永恒，一切皆联结，一切皆串连，一切皆相爱，呵，那么你们就是爱这个世界的，——

—你们这些永恒者，你们永远爱这世界：而且对于痛苦你们也说：去吧！但要回来！因为所有快乐都想要——

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