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文献
J.理雅各已经在《中国经典》中编译了本书中并非断章取义地引用的中国古典文献之伟大的核心著作,并加了校勘注释,其中有些还被选入到马克斯·米勒的《东方圣典》之中。了解孔夫子本人的(或者被认为是孔夫子本人的,对于我们完全一样)及其最重要的弟子们观点的捷径,大概要算理雅各编的带有导言的小开本(《孔子的生平与教诲》伦敦1867 年版)中的三部论著:《论语》(译为《孔子语录》)、《大学》(译为《大的学习》)和《中庸》(译为《关于中的教义》)。此外还有著名的鲁史(《春秋》)。孟子著作的译本见于《东方圣典》和费伯的《孟子的思想》。老子名下的《道德经》已经有了许多译本,出色的德译本是施特劳斯的1870 年本,英译本是卡勒斯的1913 年本。与此同时,耶拿的迪德里希斯出版社出版了卫礼贤编的一本很好的中国玄学家与哲学家选集。近年来,研究道教近乎时尚。关于国家关系与社会关系,除了里希特霍芬那本侧重于地理,但也附带考虑到这些问题的巨著以外,威廉斯早期的通俗作品《中华帝国》对于入门依然有用。《当代文化》(第2 卷第2 章第1 节)中有奥托·弗兰克那出色的素描(带资料)。关于城市,有在《巴伐利亚科学院论文集(十)》里面普拉特的文章[1]。迄今论述中国一个(近代)城市经济的最佳著作是K.比歇尔的一位弟子周毅卿博士提供的(《宁波市的实业企业形式》,《综合政治学杂志》第30 期增刊,蒂宾根1909 年)。关于古代中国的宗教(所谓的“汉学”),参见E.沙畹在《宗教史评论》第34 页、第125 页及以后的论述。关于儒教与道教的宗教和伦理,值得推荐的是德沃夏克的《来自非基督教的宗教史领域的描述》中的两篇,因为有恰如其分的逐字逐句的摘录。此外还有各种宗教史教科书中的描述(在贝特霍尔特主编的蒂宾根1908 年本中有威廉·格鲁伯写的一章,尚特皮·德·拉·索塞本中有E.巴克利写的一章),论述官方宗教的则首推德·格鲁特的那些鸿篇巨制。他的主要著作是《中国的宗教系统》(迄今面世的几卷主要是研究礼仪的,尤其是丧礼)。《当代文化》中体现了他对存在于中国宗教系统的总体观点。关于儒教的恕道,见其激情澎湃的论战文章《中国的宗派主义与宗教迫害》(载于《阿姆斯特丹王家科学院纪程·文学丛书》第4 卷第1、2 册),关于宗教关系史,见其收在《宗教科学文献》第7 卷(1904 年)中的文章,参见1903 年《法国远东学校学报》第3 卷第105 页伯希和的评论。关于道教,见同一卷第317 页伯希和的文章。关于明朝奠基人的圣谕(1671 年“圣谕”的前身),见1903 年《法国远东学校学报》第3 卷第549 页以后沙畹的文章。站在康有为的现代改革派的立场上描述儒家学说的有陈焕章的《孔门理财学》,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的博士论文(1911 年在纽约出版)。——威廉·格鲁伯的佳作《话说北京民俗》(发表在1901 年的柏林皇家民族学博物馆馆刊第7 辑上)非常生动地反映出不同的宗教系统对生活方式的影响。该作者的另一部著作《中国人的宗教与文化》也可供参考。关于中国哲学方面的资料有W.格鲁伯发表在《当代文化》第1 卷第5 册上的文章和该作者1902 年在莱比锡出版的《中国文学史》。在传教士文献中,乔斯·埃德金斯的《中国的宗教》(这里用的1884 年第3 版)很值得一读,因为书中再现了大量的对话。道格拉斯的《中国社会》中也有一些可取的资料。需要进一步浏览的文献则是那些著名的大型英、法、德语杂志,此外还有《比较法学杂志》和《宗教科学文献》。关于近代中国情况方面的参考书有F.V.里希特霍芬的几本日记以及劳德里、莱尔和纳瓦拉等人的书。关于道教,参见本书第Ⅶ章的注释。
E.康拉迪在V.普夫卢克格-哈通主编的《世界史》(1911 年)第3 卷中描述了古代中国的一部现代情调的发展史。这本书还在印刷中时,我便看到了德·格鲁特的新作《“宇宙一体论”——中国的宗教与伦理、政治学与科学的基础》(柏林1918 年)。在简短的入门性的概述中,特别要指出的是最优秀的专家之一罗斯托恩男爵的《中国人的社会生活》,同类的早期文献中,应指出J.辛格尔的《论东方社会关系》(1888 年)。
比大量的描述更有教益的是通读由英国的一批志士费时数十载翻译的冠以《京报》名义的(原先规定仅供内部使用的)皇帝对帝国官员的训喻录。具体论述时引用了其余的文献和翻译的原文。文献和碑刻的原文只有极少的一部分被翻译了过来,给我这个外行增加了困难。遗憾的是,身边没有一位汉学专家来检验我的工作。因此,我顾虑重重,怀着极大的保留将这一部分也一并付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