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致谢

这本书的酝酿经历了很长时间,我跟Bill Pickering第一次讨论此事是在1998年,那时我还在牛津圣安妮学院作文初级研究员。这些年来,幸亏Bill给我很多鼓励、指导和宽容,尽管前进的道路多有干扰我还是得以完成此事。在此,我要向他表达最诚挚的谢意,而且他为我提供了英国涂尔干研究中心整理的相关资料,找到两位译者——Dominique Lussier和Jacqueline Redding——我要感谢他们,同时也感谢Nickel Allen在许多翻译问题上的独到见解。Mrs.Jeffrey允许我使用已故的William Jeffrey教授的译文,Taylor和Francis也允许我再翻译“身体技术”一文1973年的英译本,感谢他们。我还要感谢《社会学年鉴》和《评论摘要》(Revue de synthèse),特别是Robert Mauss,他代表Pierre Mauss,授权这些文章的翻译和出版。Marion Berghahn以持续不断的耐心支持这个项目,Mark Stanton也给了我必要的帮助。我在巴黎第一大学“考古技术”研讨课上教授有关莫斯的内容,这帮助我厘清观点,学生和听众也给了我莫大助益。我还要感谢那些部分或全部阅读、评论过本书的人,最后谢谢Judith、Tali、Ada和Eva一直以来的陪伴。

(秦婷婷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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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ted Haddon藏品,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ACH1,p.159,“用撬杆剥下树皮的方法”。身体是人类首要的和最自然的工具。或者更确切地说,不只是工具,它也是人类首要的和最自然的技术对象,同时,人的身体也是其技术手段。(莫斯,第九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