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水运
水从来都不是障碍，水是一种运输方式。河流从来都不是交流的障碍，相反它们使交流更加便利。
被渡过的是何种水域？湖泊、河流、泻湖，特别是海洋，每一种水域都需要用恰当的方式渡过。
最原始的水上交通形式无疑以漂浮的木头为代表。在几内亚海岸沿线的所有泻湖中土著人在水上漂浮都只用一根木头。
多根树干连在一起就构成了木筏，它的简易形式至今仍被亚马逊地区的土著居民使用。马里科帕印第安人仅仅使用两根平行的树干作为木筏，树干用横向的木棒绑在一起；他们用长杆推动木筏前进。
多捆芦苇和灯芯草绑成雪茄形状就成为了轻木筏（Balsa）。像木筏一样，轻木筏借助其特殊的重力作用漂浮，但是它们不防水。甚至塔西玛尼亚人都知道这种工具，在乍得和南美的湖泊地区，这种工具仍在使用。
自从有了作为漂浮物使用的充气皮囊，用皮囊制造的船只就开始发展了：爱斯基摩人的皮艇和木框皮艇、爱尔兰的小圆舟（coracle）[77]，后者的制作是用一张展开的牛皮，覆盖在捆绑成半球形的树枝船只骨架上。
用树皮制成的划艇（加拿大、圭亚那）非常轻便，甚至在绕过大瀑布时能够把它扛起来。
尽管如此，原始船只中使用最为广泛的仍然无疑是独木舟，它是由一根单独的树干，用斧头和火掏空后制成的：独木舟的起源可以回溯到瑞士新石器时代，并且在非洲、南北美洲和大洋洲都很常见。这种船只只有在合适的木料存在时才能制造。大洋洲的土著同时拥有两种形式的船只，一种是单根树干做成的独木舟，边缘固定木板使之升高，另外一种是双体船（Catamaran），由两只并排的独木舟构成，独木舟可以被牢固地绑在一起也可以相互分开。美拉尼西亚人渡河的时候用简单的单根树干做成的中空独木舟，用短桨划水前进，而在航海的时候，他们使用一种装有舷外支架的船只，支架和船体平行并提供平衡。舷外支架是波利尼西亚和印度尼西亚的典型形式，它从这些地区传播到马达加斯加。大洋洲的巨型船只可以超过30米；斐济的双体船则可以承载上百人及若干吨货物。
波利尼西亚人是令人称道的航海者。他们的发源地可能在南亚的某处，在时间的长河中，他们成群结队的穿越了整个太平洋，并到达了远至复活岛的地区。
对船只的研究，除非是有航行经验，否则几乎不可能很好地进行；他或者她应该研究甲板、船尾和船首。船的龙骨是一项晚近的发明，最多回溯到17世纪或者18世纪。船首的舵必然是最近才有的，因为它的存在一定是以龙骨的存在为前提的。诺曼人[78]在9～12世纪之间给造船技术带来了这个发展。船首的舵的发明改变了整个航海的技术。
对船只装饰的研究总是会得到有趣的结果：船只是一种动物，船能看，能感觉，经常被认为有眼睛[79]，有时有脖子，常常有牙齿，这就是挪威龙头战船（Dragon）的由来：它能撕咬。美拉尼西亚和波利尼西亚的船只都有牙齿。
船只是靠驱动装置在某种传动方式作用下行驶的机器。最简单的传动模式是靠杆、桨或橹完成的。研究桨手和划手之间的同步运动，以及桨手的歌谣；记录下所有关于划桨的信仰和仪式。有趣的是，尽管北美印第安人和爱斯基摩人之间存在紧密联系，他们却从来没有从其邻人那里学到怎样使用橹，橹被爱斯基摩妇女用来划他们的大皮艇。
帆是一项伟大的发明。三角形帆，最初没有桅杆，在太平洋地区广为人知，而中国的平底船则配有方形的帆，通常是编制而成的。记录下所有的捆绑系统，所有结扣以及帆的情况。
人们怎样导航定位？星星作为参照物，土著人知道怎样判断方位吗？他们有地图吗？……
在船上生活及船上的房屋。
（于昕 译）
[1]莫斯：“技术学”，见《民族志手册》（Manuel d'ethnographie），29～83页，巴黎：柏姿，1947，1967（第二版）。——英译者：Dominique Lussier
[2]Leroi-Gourhan（1911～1986），法国考古学家、古人类学家、古生物学家、人类学家，对技术和美术研究有相当兴趣。——中译者
[3]Haudricourt（1911～1996），法国植物学家、人类学家、语言学家。——中译者
[4]牛津大学在1885年建立的博物馆。主要藏品有世界各地的设备、武器、纺织品、面具、刀子、护身符、鸦片烟斗、指甲锉、腰链，等等。1883年，亨利·皮特·里弗斯将军把自己1852年以来的收藏，包括火器、猎枪、锁具、钥匙等2万余种民族学和考古学藏品捐献给牛津大学，在此基础上形成了该博物馆的藏品。——中译者
[5]霍尼曼博物馆由维多利亚时代的茶商弗雷德里克·约翰·霍尼曼捐资建立，藏品包括了其收藏的各种人工制品、乐器和自然物品。该博物馆以数量众多的各种人工制作的动物标本出名。——中译者
[6]有关研究参见MMauss，“LesTechniquesducorps”，in JournaldePsychologie，1935，32，271～293页。
[7]A.de Villeneuve，“Etude sur une coutume somalie：les fennes cousues”，in Journal de la Société des africanistes，Ⅶ，fasc，1，1937，pp.15～32.
[8]F.Reuleaux，特别见于Theoretische Kinematik，Berlin，1875；Der Konstrukteur，Berlin，1895。
[9]欧洲旧石器时代初期，距今约10万年。——中译者
[10]欧洲旧石器时代晚期，距今约3.4万～2.9万年。——中译者
[11]注意到色里印第安人不使用刀具后，MacGee得出结论说这个社会具有“原始特征”（The SeriIndians，Bureau of American Ethnology，17th Annual Report，1895～1896），其评价是不准确的。
[12]欧洲旧石器时代中期，距今约3万年。——中译者
[13]德意志博物馆位于慕尼黑，建于1925年，是世界最大的自然科学及工业技术博物馆之一。——中译者
[14]有关陷阱的一般研究，见E.Mérite，Les Pièges，Paris，Payot，1942。关于陷阱的突出研究，对于每一种类型都有当地术语与之对应，见F.Boas，Ethnology of the Kwakiutl，United States Bureau of Ethnology，35th Annual Report，1913～1914；以及The Kwakiutl of Vancouver Island，Memoirs of the American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The Jesup North Pacific Expedition，Vol.Ⅴ，2，1909，pp.301～522。
[15]W.Cline，Mining and Metallurgy in Negro Africa，American Anthropologist，General Series of Anthropology，No.5，1937；W.Hough，Fire as an Agent in Human Cultrue，Smithsonian Institution，US National Museum，Bulletin 39，Washington，1926；A.Leroi-Gourhan，L'Homme et la matière，Paris，1943，pp.202～213.
[16]罗马神话，维斯太贞女是罗马女灶神维斯太的祭司，责任是保管圣火。——中译者
[17]法属殖民地，由越南、老挝、柬埔寨组成。——中译者
[18]Sir J.G.Frazer，Mythes sur I'origine du feu，Paris，Payot，1931.
[19]太平洋大部分地区制陶技术的贫乏让一些人怀疑该地区具有原始文化特点，但是，这些人没有考虑到该地区黏土的稀缺。
[20]安南山脉，位于中南半岛，西北—东南走向，斜贯越南全境，是越南、老挝、柬埔寨的天然边界。旧称“安南山脉”，越南称“长山山脉”，老挝称“富良山脉”。——中译者
[21]H.Bobart，Basket Work through the Ages，London，1936；F.Graebner，Gewirkte Tascher und Spiralwulstkörbe in der Süd-see，Ethnologica，Ⅱ，1，H.K.Haeberlin，J.Teit and H.H.Roberts，under the direction of F.Boas，Coiled Basketry in British Columbia and Surrounding Region，Smithsonian Institution Bureau of American Ethnology，41st Annual Report，1919～1924，pp.119～484；A.Kroeber，Basket Designs of the Indians of North West California，Berkeley，1905；G.W.James，Indian Basketry，2nd edu.，Pasadena，1902；A.Leroi-Gourhan，L'Homme et la matière，Paris，1943，pp.284～289；O.T.Mason，Aboriginal American Basketry...，US Nat-ional Museum Report，1901～1902（1904），pp.171～548.
[22]普韦布洛印第安人居住于美国西南部，这一地区的古代居民是阿纳萨齐人，他们作为一个编筐人的社会第一次出现在美国西南部，大约是在公元前100年。那时，他们的农业、技术及工艺知识还很有限，但他们发展了杰出的纺织技术，并在此后的数百年间，步入了一个以“编筐文化”著称的时期。公元400年左右，阿纳萨齐人开始居住在半地下的地穴式永久性住所里。他们的村庄扩大了，农业知识变得丰富了。他们在继续编筐的同时发展了制陶技术，成为美国西南部第一个制造各种形状和大小陶器的民族。——中译者
[23]Handbook of A merican Indians...，ed.by Frederick Webb Hodge，Smithsonian Institution，Bureau of American Ethnology，bulletin 30.
[24]J.Déchelette，Manuel d'archéologie préhistorique，celtique et gallo-romaine，Paris，1924～1929；L.Franchet，Céramique primitive，Paris，1911；F.W.Hodge，Handbook of American Indians，Smithsonian Institution，Bureau of American Ethnology，bulletin 30.W.H.Holmes，Aboriginal Pottery of the Eastern United States，20th Annual Report of the Bureau of American Ethnology，1898～1899，Washington，1903；A.Leroi-Gourhan，L'Homme et la matière，P-aris，1943，pp.218～235；R.H.Lowie，Manuel d'anthropologie culturelle，French edition，Paris，Payot，1936，pp.147～156.
[25]J.MacGee，The Seri Indians，Bureau of American Ethnology，17th Annual Report，1895～1896.
[26]B.Malinowski，Argonauts of the Western Pacific，London，1922.
[27]摩洛哥历史古城，全国第三大城市，南部地区政治中心。——中译者
[28]凯尔特是欧洲古代文明之一，是与古希腊罗马文明圈相对应和并存的。在罗马帝国时代，北方的日耳曼人和凯尔特人被并称为蛮族，他们之间频繁发生冲突与碰撞。法国东部塞纳河、罗亚尔河上游、德国西南部莱茵河、多瑙河上游地区是凯尔特人的发源地。公元前10世纪初，他们首次在这些地区出现。随后的几世纪中，凯尔特人以武装的部落联盟为单位，向周围地区扩散、迁徙，进行军事移民。他们是欧洲最早学会制造和使用铁器和金制装饰品的民族，他们凭借铁制武器战胜了尚处于青铜时代的部落，公元前7世纪已在法国东部、中部各地定居。从公元前5世纪起，他们开始向整个欧洲渗透和扩张。——中译者
[29]乐烧的作法源自日本，早在16世纪日本幕府时代即已出现，但仅限于传统茶道上的某一流派使用，特别是茶碗方面。——中译者
[30]H.S.Harrison，Handbook of the Horniman Museum：War and the Chase，London，1924.A.Leroi-Gourhan，Milieu et techniques，Paris，1945，pp.13～68；R.H.Lowie，Manuel d'anthropologie culturelle，French translation，Paris，1936，pp.232～242；G.Montandon，L'Ologénèse culturelle.Traité d'ethnologie culturelle，Paris，1934，pp.368～495（仅出于慎重而使用）.
[31]H.Balfour，“On the Structure and Affnities of the Composite Bow”，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Journal，1900.
[32]对于这个问题，参见P.von Lilienfeld，Gedanken über die Sozial Wissenschaft der Zukunft，Milan，1873～1883。
[33]参见在马林诺夫斯基指导下完成的文章：H.and S.Fortes，Food in the Domestic Economy of the Tallensi（Gold Coast），African Ⅸ，1936，pp.237～276；M.Hunter，Reaction to Co-nquest，Oxford，1936；A.S.Richards，Hunger and work in a Savage Tribe，London，1932；Land，Labour and Diet in Northern Rhodesia，Oxford，1940.
[34]制定研究计划，参见R.Firth，“The Sociological Study of Native Diet”，Africa，Ⅶ，1934，pp.401～414。
[35]皮特里茄，茄科灌木，含尼古丁，引起人的大脑产生时间和空间上分离的幻觉，产于澳大利亚。——中译者
[36]劳费尔（Berthold Laufer，1874～1934），美国人类学家，生于德国科隆，先后在柏林大学和莱比锡大学学习东方语言，1898年赴美。对汉学、藏学和中西交通史均有研究。1919年出版《中国伊朗编》（Sino-Iranica）。1914年、1916年分别在《通报》上发表长文“吐蕃鸟卜”（Bird Divination among the Tibetans）和“藏语的借词”（Loan Words in Tibetan），研究敦煌藏文写本。1976年后，德国陆续编辑出版的《劳费尔论文集》（Kleinere Schriften von Berthold Laufer），收录了其主要论著。——中译者
[37]B.Laufer，Geophagy，Field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Anthrop.Ser.Vol.18，No.2，Chicago，1930.
[38]S.R.Steinmetz，“Endokannibalismus”，in Gesammelte keinere Schriften zur Ethnologie und Soziologie，t，Ⅰ，pp.132～260，Groningen，1928；H.Kern，Menschenfleish als A rznei，Ethnographische Beiträge，Festgruss 3 Feier des toten.Geburts A.Bastian（suppl.Int.Archivf.E-thn.pp.37～40）；Th.Koch，Die Anthropologie des Süd-Amerikanischen Indianer，Int.Arc-hivf.Ethn.，1899，Ⅻ，2～3，pp.78～111；E.Volhard，Kannibalismus，Stuttgart，1939.
[39]法属波利尼西亚的一部分，法国在19世纪中期将此地并入领土中。——中译者
[40]Ph.De Felice，Poison sacrés，ivresses divines，Paris，1936；C.Lumholtz，The Symbolism of the Huichol Indian，Memoris of the American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v，Ⅲ，Anthrop，Ⅱ，The Jesup North Pacific Expedition，1898；Unkown Mexico，London，1903，A.Rouhier，Le Peyotl，Paris，1927；T.T.Watermann，The Religions Practices of the Dieguero Indian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publ.in A merican Archaeology and Ethnology，1910，Ⅷ，6，pp.271～358；For the Indo-European world：G.Dumézil，Le Festin d'immortalité，Annales du Musée Guimet，Bibl.Et，t.ⅩⅩⅩⅣ，Paris，1934.
[41]译自法文“Indochine”，指位于印度与中国之间并受两国文化影响的区域。东南亚、台湾、欧美等地的华人普遍使用“中南半岛”一词。——中译者
[42]参见A.de Candolle，L'Origine des plantes cultivées，Paris，1883；A.G.Haudricourt and L.Hedin，L'Homme et les plantes cultivées，Paris，1943；P.George，Géographie agricole du monde，Paris，1946。
[43]G.Bruel，Les Babinga，Revue d'ethnographie et de sociologie，1910，pp.111～125.
[44]菰，禾本科菰属的浅水植物。生长在加拿大和北美的大湖区边缘浅水沼泽里。当地的印第安人在秋天菰结实时，由两个妇女共乘一条独木舟，携带用树皮做的圆袋子，驶进水道里，一个人把穗头弯下来，另一人用木棒轻轻敲打穗把，让菰米掉入袋里，或者直接掉进独木舟里，当船头装满时，便掉转船头，再装船尾，装好满满一船才回住所，交由男子负责菰实的加工。——中译者
[45]A.E.Jenks，The Wild Rice Gatherers of the Upper Lakes，19th Annual Report of the Bureau of American Ethnology，1897～1898，Ⅱ，pp.1019～1137.
[46]关于渔猎，参见E.Best，The Maori，Wellington，1924，2 vols.；H.I.Roth，The Natives of Sara wak and British North Borneo，1896，2vols.；Th.Monod，L'Industrie des pêches au Cameroun，Paris，1929；O.T.Mason，Aboriginal American Harpoons，Smithsonian Institution Report 1900，Washington，1902。
[47]关于渔猎的规则，参见R.S.Rattray，Ashanti，Oxford，1923。
[48]黑非民族毛南部塞内加尔河流域居住的五个黑非民族之一。——中译者
[49]马镫由中国传入欧洲，可见的最早的马镫出土于6世纪匈牙利阿瓦尔人的墓葬中。——中译者
[50]前苏联植物育种学家和遗传学家。——中译者
[51]参见M.Leenhardt，Gens de la Grande Terre，Paris，1937。
[52]O.Antonius，Grundzüge einerStammgeschichte der Haustiere Iena，1922；I.Geoffroy Saint-Hilaire，Domesticaftion et naturalistion des animaux utiles，rapport général à M.le Ministre de I'Agiculture，Paris，1834；E.Hahn，Die Haustiere，Leipzig，1896；B.Laufer，Sino-iranica…，Chicago，1919；A.Leroi-Gourhan，Milieu et techniques，op.cit.，pp.83～119；W.Ridgeway，The Origin and Influence of the Thoroughbred Horse，Cambridge，1905.
[53]出现于中石器时代欧洲北部丹麦地区的文化，另外比较知名的还有法国南部的阿齐尔文化、中国河北的虎头梁文化等。——中译者
[54]有关作为书写起源标志的牛作为财产的研究请参见A.van Gennep，De I'héraldisation de la marque de propriété et des origines du blason，Paris，1906。
[55]拉丁语“货币”之意，原指牲口。——中译者
[56]关于农业及各种农业技术的研究，请参见E.Best，The Maori，Wellington，1924，2 vols.，Grozet，Nouveau voyage à la mei du Sud...，Paris，1783；E.Hahn，Die Entstehung der P-flugskultur，Heidelberg，1909；M.Leenhardt，Gens de la Grande Terre，Paris，1937；A.Leroigourhan，Milieu et techniquee，Paris，1945，pp.120～137；O.T.Mason，Woman's Share Primitive Culture，1895；Ch.Robequin，Le Than Hoa，Paris，Bruxelles，1929；N.I.Vavilov，“Sur I'origine de I'agriculture mondiale d'après les recherches rcentes”，Revue botanique appliquée et agriculture coloniale，Paris，1932。同一刊物在1936年刊登了更完善的Vavilov，标题为“Les bases botaniques et géographiques de la sélection”的文章，由A.Haudricourt翻译。
[57]B.Malinowski，Argonauts of the Western Pacific，op.cit.；Coral Gardens.关于产品剩余的研究，参见M.J.Herskovitz，The Economic Life of Primitive Peoples，op.cit.
[58]参见G.Muraz，“Les cache-sexes de Centre African”，Journal de la Société des africanistes，1932，pp.103～112。
[59]R.d'Harcourt，Les Tissues indiens du vieux Pérou，Paris，1924；L.Hooper，Handloom Weaving，Plain and Ornamental，London，1910；F.Ikle，Primare Tetile Technicken，Zurich，1935；A.Leroi-Gourhan，L'Homme et la matière，Paris，1943，pp.290～309；H.Ling Roth，“Studies in Primitive loom”，in Journal of the Royal Anthropology Institute，1916～1918.
[60]在中国古代叫做筘，织机上把纬纱推向织口并控制织物经纱密度和幅宽的机件。——中译者
[61]参见A.Leroi-Gourhan，Milieu et techniques，op.cit.，pp.254～320，亦参见现今关于建筑的文献，Manuel d'ethnographie，Petite Bibliothèque Payot，Paris，2002（note 1，p.156）。
[62]法国中部峡谷。——中译者
[63]一度居住在火地岛而今已消亡的南美印第安人。从事狩猎和采集，主要以由弓箭手猎取的小群美洲驼为生，也食用各种小动物以及贝壳类动物、鸬繣和桨果等。——中译者
[64]关于贝都因人的帐篷的研究，参见A.De Boucheman，Matériaux de vie bédouin，Damas，1935。
[65]参见P.Schebesta，Les Pygmées，French tranlation，Paris，1940。
[66]关于雪屋，参见E.Boas，The Central Eskimo，Bureau of Ethnology，6th Annual Report，Washington，1888。
[67]美国亚利桑那州东南部印第安村庄居民。——中译者
[68]Kraal，南非当地居民有栅栏防护的村庄。——中译者
[69]马达加斯加岛的高地民族，第三大民族，人口近百万。——中译者
[70]关于贝齐雷欧的房屋，参见“Perpetual and Universal Calendar”，H.Dubois，Monographie des Betsileo，Paris，1938。
[71]罗马时期高卢人的城镇，一般城墙坚固，具有防御功能。——中译者
[72]莫西人，苏丹中西部民族。——中译者
[73]A.C.Haddon and J.Hornell，Canoes of Oceania，Honolulu，1936～1938，3 vols.；H.S.Harrison，A Handbook to the Cases Illustrating Simple Means of Travel and Transport by land and water，London，1925；G.La Roerie and J.Vivelle，Natives et marins，De la rame à I'hélice，Paris，1930；A.Leroi-Gourhan，L'Homme et la matière，op.cit.，pp.119～165；O.T.Mason，Primitive Travel and Transportation，Washington，1896；N.W.Thomas，“Australian Canoes and Rafts”，in Journal of the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1905，ⅩⅩⅩⅤ，pp.56～79.
[74]一种防御工事，机体是木制的栅栏，栅栏上绑有带刺铁丝或者尖利物，具有可移动的结构，一般用来防御骑兵。——中译者
[75]A.Leroi-Gourhan，La Civilisation du renne，Paris，1936.
[76]G.Wissler，“The Influence of the Horse in the Development of Plains Culture”，in American Anthropologist，n.s.，ⅩⅥ，1914，pp.1～25.
[77]Coracle，用柳条绑成圆形，外部覆盖动物皮的轻质小艇，整个小艇看起来就像一个半球。一般见于威尔士、爱尔兰等地区。——中译者
[78]诺曼人（Normans），是指在中世纪时来自法国北部的一个族群，他们的贵族阶层大部分繁衍自斯堪的那维亚，他们在中世纪是北欧、地中海和近东的重要政治和军事角色，如殖民（和命名）诺曼底、对英格兰的诺曼入侵、在西西里和南意大利建立国家，以及十字军东征。——中译者
[79]关于船的眼睛的研究，请参见J.Hornell，“Survivals of the Oculi in Modern Boats”，in Journal of the Royal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1923，LⅢ，pp.289～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