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  补

增 补

在两次原稿的往返中,都有增补。

2008年6月至2009年4月,在责编十个月的审稿期间,我随时收集新材料,铢积寸累,不断补充新词条。总的来说,辞典取材以2008年为限,但我利用在出版社兼职搞终审和编辑《上海翻译》的便利,能看到一些将出未出的中外书稿和文章,所以,有些词条出自2009年的出版物(不敢掠人之美,都注明出处)。在同年6月交付第二次修改稿时,附上新近收集的50个词条,做了一次与时俱进的补正。

《中国译学大辞典》的参考文献数以百计,每条文献均须标出作者、书(文章)名、版次、出版地、出版单位、出版年份等主要信息。但是有的正文有引文,文末却没有提供相应文献;有的提供了,信息有误或残缺,需一一更正或补出。直到2010年3月8日,在校对清样时责编还发现两条文献漏收。经反复查证,只找到一条,只好在正文中删除有关文字(幸好,这部分内容无关紧要)。严谨的编者是不应该忽视每一条文献信息的准确性的。我们发现,Mona Baker主编的《翻译研究百科全书(第二版)》(2009)除了因内容调整而增加大量文献外,同时也纠正了第一版中个别文献标注项的瑕疵或不足,这是国外图书的严谨之处。

易曾权负责的翻译教学与研究图书书目先后增补了两次,增补了2009年的大量书讯。

2009年8月初,出版社二审稿回到案头,稿子中问题显然少了。我集中精力,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基本解决。

同年12月,一校样终于排印出来,凌乱的书稿变成清晰整齐的打印稿,《中国译学大辞典》的雏形已见,我不禁喜上眉梢。部分清样请王宏印、佘协斌、贺爱军、张顺生等审读,我自己也用心通读一遍。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待到交回责编时,已是辞典工作的第五个年头——2010年新年来临。交付清样校对稿时,又加进6条漏收的或必须补充的词条,如“杨宪益”(杨于2009年11月谢世)、“霍姆斯结构图”(西方称之为“翻译学科的宣言书”)等。至此,作为主编,我如释重负。

经过五年时间的筹备、征稿、编订、修改、整理、增补,再到校勘、印制,辞典终于面世。这五年(2006—2010)是我国翻译事业大步前进的五年:本科翻译专业拔地而起,从无到有,翻译硕士开始招生,本硕博翻译教育教学终成系列;多种翻译系列教材出版;涌现出许多翻译科研重要成果。可以感到欣慰的是,这些基本上都被吸纳到《中国译学大辞典》中去了。